样,主动藏身进口袋。

    从前电击器是依仗,如今它的真实身份被揭穿,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伴随身侧,苏尔不得不强行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纪珩一时也没有更好的法子,递过去几张符纸以备不时之需。

    苏尔很快接受现实,专注副本任务:“我想再去竹楼看看。”纪珩瞥了眼桌子:“先把粥喝了。”温度刚刚好,苏尔大口喝完,餍足地眯眯眼:“走吧。”每隔几步,便能在屋檐上看到一只老鹰,鹰目锐利的视线扫过近处每一寸土地,如同严密的监控。竹楼里有人声传出,苏尔加快步伐上去,发现叶笑岑等人都在。

    周雀冷嘲热讽:“听说你身体不大舒服?”苏尔视若无睹,晕过去前虽然受了点轻伤,不过是有收获的,全家福里的女鬼让他零点来竹楼。

    周雀讨了个没趣,撇撇嘴转身去到叶笑岑身边。

    苏尔觉得奇怪,这么快就服软可不像是对方的性格。

    纪珩拿起一个用来当装饰的盘子拉着他研究,期间瞄了眼林乐乐。

    苏尔会意,暗地里偷偷打量。

    林乐乐的皮肤算不上太好,额头和下巴有暗沉的痘印,这会儿那些瑕疵竟然全部消失不见,并且整个人白了一个度。

    “大概率是被鬼附身了,”林乐乐在研究全家福:“妻子比丈夫瘦弱很多,除非在睡梦中,否则很容易被夺刀反杀。”陈不弃和她关系不错,然而现在却不露声色地保持着距离,敷衍着点头附和。

    没注意大家态度的变化,林乐乐继续寻找线索,走路时不自觉地一步三扭。

    纪珩低声道:“去主卧看看。”门是坏的,床单只有灰尘没有血迹,证明命案不是在睡梦中发生。

    角落里堆积着很多空酒瓶,苏尔打开衣柜,拿出几件男士外套闻了下,上面有挥散不去的酒味。

    “丈夫酗酒。”“不但酗酒,还家暴。”纪珩站在竹子砌得墙壁前,手指蹭了下上面的血迹:“分布很零散,量不大,不是命案时留下的。”苏尔松了口气:“作案动机找到了。”房间里没多少东西,很快就能检查完,一圈转下来再找不到更多线索。

    苏尔叹气:“看来只有等晚上了。”楼下突然传来响动。

    两人赶下去的时候,林乐乐正抱着一根柱子,像是蛇一样缠在上面扭动,嘴边溢出娇喘声,说句不好听的,顶级春药都未必有这种效果。

    苏尔脚步顿住:“怎么回事?”这种时候周雀也顾不得和他不对付,脸色十分难看:“跟疯了一样,抱着人就咬。”脏话骂了一串:“我看是被吸血鬼附身才对。”诧异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看到周雀脖子周围的牙印苏尔顿时明了,原来是差点成为受害者。

    就在这时,林乐乐的身体突然像是气球一样鼓起,她的皮肤越来越薄,越来越白,直至跟蝉翼一样透明。

    “救……救……”最后一个音怎么也发不出来,胸口不自然地鼓起,心脏在超负荷的内部气压下直接炸裂,血迹飙出好远,玩家躲开的速度已经足够快,仍是不免被溅到。

    都是老玩家,这种场面见多了,不觉得有什么。

    叶笑岑皱着眉头:“早知道该把她踢出去。”血溅得到处都是,覆盖了部分凶案现场的痕迹。

    很难听,却是实话,和林乐乐走得近的陈不弃也没多说什么。

    纪珩忽然看向门口:“有人来了。”极度地警戒中,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三号食堂的女厨师,她单手扛起林乐乐的尸体,白色的厨师服瞬间沾满了血迹。

    女厨师丝毫不介意,还摸了摸垂下来的胳膊,评价说:“这皮不错,用来做雪媚娘刚好。”没走几步忽然回头问:“谁愿意来搭把手?我一个人又要取脂肪做馅,又要剥皮,忙不过来。”“有好处么?”叶笑岑问得很现实。

    女厨师点头,在众人难看的脸色中咧了咧嘴:“就两个名额,先到先得。”“我去。”周雀迫不及待说。

    叶笑岑表达出同样的意愿。

    陈不弃在犹豫中错失了机会,咬了咬牙迈步去主卧搜集线索。

    周雀临走前挑衅般地轻哼一声,苏尔皱眉,知道需要另觅信息的获取渠道。过了片刻对纪珩说:“山间潮湿多蛇,我们去抓上几条。”纪珩明白他的意思:“去南边。”·“酒意醉人,娇娘哭……”朱媚坐在农家乐餐厅,哼着歌一边给刺青的银针消毒,一边等着新鲜出炉的雪媚娘。

    一阵肉香味传来,朱媚放下手头的事情,黛眉轻蹙,不是雪媚娘的味道。

    苏尔熄灭临时在外面生得火,和纪珩端着盘子出现。

    朱媚瞳孔一颤:“这是……”苏尔逐一介绍:“馄饨,薄皮包子,白皮酥。”每一张皮都薄到极致,肉因为没煮熟,呈现出半粉嫩的色泽。

    吸了口香味,朱媚享受地眯了眯眼:“是人皮。”细细研究皮肤的纹理,细腻度和光滑程度同苏尔如出一辙。

    “就是我的皮。”苏尔划破手指,又用道具疗伤:“只剩最后一滴恢复药水了,否则我还能为你多做几道菜。”朱媚愣了下,没多久拍桌开怀大笑,根本没询问什么药水能有如此强的功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