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精品小说 > 剑网三 琴风和鸣 > 剑网三 琴风和鸣(序-2)
    2020年9月3日琴风和鸣序章和鸣(琴藏)“我有嘉宾,鼓瑟和鸣,披红挂彩,终成佳缘。”

    “我若风来,吴山松坚,石固席韧,剑守流年。”

    试剑台上。

    “徒弟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封插接夕照要卡0尺-你看看你这个云台敲了个什么啊笨蛋?”二少不耐烦的盘坐在地上,烦躁的快要爆炸。

    “还有你这个平湖接惊涛接的,你是用jio接的吗这么慢人家莫问都散步散出去好远了!”

    “可是师父——”

    “你这个居样子不用心听讲啥子时候能十二段啊?

    你这个样子咋样打死莫问啊!你真的真的要把你师父我要急死了你这个丢人玩意——“叽萝仿佛一点都不在意师父的抱怨,反倒是绕有兴致的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略略略,狗师父,当初收我的时候说要亲传亲传,还说要让我无痛上十二,现在后悔了吧!”

    叽萝扮起鬼脸的样子还真是可爱,二少虽然烦躁可看着这样的娇嫩少女实在是生气不起来。

    想我二少爷徒子徒孙那么多,怎么就唯独教不会这么一个小叽萝呢?难不成是我老了手法跟不上时代了?——小二少自闭的闭上眼,低下头思考着自己的教学。

    可没错啊,从端着她手切剑背免控时间到捏着戒尺背剑气循环,再到开始一起排二二打教学局,怎么最近突然自己和这个教不会的徒弟都开始退步了呢。

    这样下去怎么行。

    二少深深的陷入了自责,他从未如此用心的想要教好一个徒弟,也没想过自己手法会有退步的这一天。

    叽萝看着师父一直紧皱眉头不做声,闭着眼表情越来越难看,少女心里的弦越崩越紧。

    其实叽萝擅长的是长歌门功法,此次来藏剑不过是来做客名剑大会。未曾想交手之中剑恍交错憾负给了这位二少,可她从未向战友吐露——其实不是她被剑芒驻足在了吴山的臻风里,而是被他轻柔的一撇余光看丢了魂魄,没踏出这步聂云,醒过神来时,自己的琴也不在身上,心也不在身上。

    只有他浅笑着把重剑收回背后,向空盘坐地的我伸出了玉手。

    这风里的他不是醉了月,而是醉了我。

    之后化妆隐藏身份拜师无非打算是玩一次拙劣的恶作剧,可谁能知道这次恶作剧竟然搭上了自己的心。

    很慌张,她又期待又害怕。

    又想他张开眼洞察自己的假装,给自己一个冰冷的句号。又想他继续被捉弄,继续每天手把手心对心的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她愿意为此付出很多代价,哪怕是再也不拿起古琴。

    “师师父?”她小声的呢喃道,眉头微微颤抖着努力不出卖自己的心思。

    “是不是我太笨了惹你生气了啊?”

    她那里笨,她在二少眼里简直无师自通——作为比二少自己都熟悉藏剑身体的长歌门人,她那里有什么需要学习的。

    可她确实学到了很多,从每一个招式开合间隙的拉伸,到每一次转动自己的面相,从每一次他握住自己执剑的小手摆正位置,到每一次被扶正腰杆调整重剑的斩迹。

    他简直是个……是个又唠叨又温柔的壳,被他轻柔的教导着,和他在一起的日子简直柔软的像是在做梦。

    可她贪得无厌,想要像用平沙落雁曲操作心灵一般操纵他的心神,彻底的改写他的意识,不许他忘记自己,不许他离开自己,不许他战胜自己,一次也不可以。

    与其说是一开始的好胜心作祟,不如说是想要彻底的战胜他,要他拜倒在自己的雪白腿脚下,悲哀的背弃自己的自尊和师道尊严来追求自己。

    然后?然后就可以理所当然的永远占有这只自己中意的二少了。

    想到这样的事情,她羞红了脸,但还是波澜不惊的等着他的回应。

    他认真的回想着这些天的遭遇,努力的整理出来自己手法退步的原因。可他越想手法和剑招,她练剑时的样子就越强烈的影照在自己面前。

    他常常会想起自己幼时刻苦出众但因为不会花言巧语而从没被师父宠幸过,所以他对师父有着执念般深重的独占欲。

    可他终究还是继承了师父的衣钵,因为他的师兄太不成器,死在了平定南诏王叛乱的战场。最后的最后,师父眉眼含春,把从没有解开的发簪解开,放在了自己的手中。三千华发再也不是初见的雪白,当年恋发恋师的小孩子也恍然间悟透了师父的心意。

    “小少爷,师父那里舍得你。”

    师父她魂归之前,留下了这最后一句话和刻着师徒名字的双兵——相思锦年。在那之后,他潜心问剑,不问情长。和师父不同的是,他倾囊相授,逐个逐个的培养了自己的师门。

    他四年只收一位徒弟,四年一到就是徒弟出战名剑大会之时。他的徒弟,从来都是各路侠士争相组队的对象,无论是样貌才学还是剑招心法,都是藏剑的佼佼者。

    只有今年,他破天荒的收了一位小女子当了徒弟,他向同门解释到——师门过于老气,需要年轻血液。于是力排众议,在名剑大会结束后收下了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女子。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她身上,看到了跨越锦年的相思。

    凌冽的剑招里镌刻着柔弱的回忆,他无法像从前一样用奔流而出的剑招忘却痛苦,那种失去挚爱——这一生第一次也是仅此一次的锐痛。

    所以他用力的去克服,像是往常一样,灌溉心血更甚过每一任爱徒。用心,手,身子,乃至不惜让她亲手砍向自己。

    他终于明白,自己已经不可能回到从前了,他永远的失去了说出爱的机会,是后悔和惭愧萦绕在他的剑尖,强撑着他没有倒下的只剩下传道的使命和这个敬仰自己又天资聪颖的她了。

    张开眼,模糊而湿润的视野里是她矮矮的身形。满脸通红着,双手不知道该放到哪里,表情看不太清,但也不大需要看清。

    “师父怎么会嫌弃你呢——”他带着一如平日的柔和语调说着“师父怎么舍得你。”

    满脸的柔光,仿佛下一秒就可以喜笑颜开,但眼角的泪水又诉说着他心里的不甘和自责。

    “好徒弟,师父一定不会离开你的,一定。”

    说着,他伸手捏了捏她通红的鼻尖。

    这种出乎自己所有意料的碰撞,毫无征兆,没有预告。但又仿佛久旱的甘霖,受用的要紧。

    她也看着心尖人的窘样鼻子一酸,心想你这个大傻瓜,难不成真以为我是个无知呆萌的小叽萝吗。真是的,这个样子让人多心疼啊。

    “师……父,我会好好练剑的。”她细声说到“不会再戏弄师父了。”

    “不,不是因为这个。”少年站起身擦拭了一下眼泪“是师父也该关门闭山,不再三心二意了。”

    又是半年过去了,这一年的金秋时节来的格外的晚。

    她结束了早课的切磋,收起双剑向着大师兄鞠了一躬,喝了早茶并端了一杯走向师父的偏房。

    每一天清晨,师父总是早早起敲醒叽萝的脑阔,流程总是先带着在试剑台打一整套剑招,然后听自己背一通心法,然后细心的给自己整理好衣领衣襟,亲手穿戴好护具,背上软乌铁的双剑送到大师兄面前。

    还会唠叨的嘱咐几句,这孩子是女流,不要太用力,上次你擦伤了她让她哭闹的翘课几天都不舍得放她出屋。

    师父哪知道,这小妮子当年手撕乌蒙贵脚踢霸图,被赵寻一枪打了个对穿反身就给人家弹死了,还抱怨着这个比怎么没有ji儿。

    她在门口放下身上的护具,伸了伸懒腰,偷偷尝一口师父的温茶,每天都这样偷摸摸的隐藏一点小小的暧昧。

    每天都要靠在门扉,偷偷看练过晨功的师父洗浴过后在床上赤着上身打坐,可惜他每次都背对自己,盯着墙上的双兵入神。

    偶尔还能听见他似说似讲的和双兵聊天,说着什么我一定要教会她打奶的诀窍,今天她很乖,比我当年进步快的多,什么她真的很用功,一定能来得及的。

    来得及的来得及的,也不知道师父天天絮叨的是什么。

    为了每天能多看师父一会,她总是弄虚作假。

    学招式的时候笨手笨脚的,一来呢是为了让师父父搀着自己的手和腰,二来是为了让师父有意无意的对视自己。三来呢,也是为了拖慢一下教学进度,不要太早的被师父赶出去打架。

    师父这种纯情的小雏叽哪里吃的消这些小心思,经常教着教着就丢下剑谱开始强调师道尊严。讲些什么以心御剑,心至纯则剑至刚之类的套话——等到她再三五次的发誓说知道错了,下次我还敢的时候就象征性的打几下手板,罚她去自己房间抄写剑谱。

    那也是她最享受的时光。

    师父会一边盯着自己的字迹,一边在身后指导自己画剑谱,字迹好看用笔工整被夸了无数遍,就是写不对探梅的剑路。

    她嬉皮笑脸地戏弄师父“我写不对是因为没人对我用过,师父!快!探我!”

    师父反手就是一个手板“浮云(风车缴械奇穴,于探梅冲突),下一个奇穴。”

    师父也会每天按时和她传功,一开始只是单向的给予内力,直到后来师父生了一场大病,她火急火燎的在晚上换上旧衣服背着琴跑到扬州抓方取药,配了好几位滋阴补阳的方子才罢休。

    如果她单纯的修炼藏剑功法,她的身法早应该可以容纳气海里的修为,可她师父从没有怀疑过徒弟的身份,只是每日都在想,为什么这个徒弟像是喂不饱的老虎,把自己每天三次静心的修为吃干抹净还不够——搞得他天天把徒弟送到大师兄哪里就去吃纳元丹,搞得那几天虚弱的几乎下不来床。

    但是自从每天按时喝徒弟送来的早茶开始,这样的情况缓解许多了,只是师父怎么知道,那里面全是滋阴补阳的药,而且她在之后传功的时候也会刻意的还回去一些修为。

    只是……从那时开始,每次传功之后,师父总会面红耳赤,睁开眼满眼的情欲。匆匆忙忙的赶徒弟出去,然后就听见屋里传来背诵门规的声音。

    她觉得,要么师父是个性冷淡,要么就是瞧上总是来山庄不的那些不怀好意兵哥哥了。

    她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有一天活捉到师父做些脏脏的事情来要挟师父断了别人的机会,但是她还是没能抓到机会。

    于是她学会了打狗,特别专业,揍得几个月偏房附近一里没有任何天策靠近。

    想要睡我师父,呵,做梦。

    师父今天怎么回事啊,往常到这个时候就该开始穿衣服了啊。是不是师父昨天晚上干羞羞得事情现在贤者时间呢?

    她结束了回想看着门缝里师父还在打坐着,不由得有点好奇。

    也没听见摩擦声音啊?这个姿势不应该啊?师父你大早上的不至于吧?

    正在疑惑的时候,她的所见让她血液都凉透了师父打呼噜了我xxxx你个居师父你咋个回事嘛?

    徒弟如同师父口癖一样的嘟囔到吓死了吓死了,幸好这个居师父没事。她这样想到,悄悄的推开门,走到了师父侧面前。

    这样一看,师父还是很有猛料的。少女吸了吸鼻子里不存在得鼻血,反倒是搞了一鼻子的梅香。你看看你看看,这腹肌,这小刀疤,这对儿粉嫩的小X头,尤其是这个肩膀上的剑痕,一看就是被冰心推爆的。再看这个心脏旁边的三点刺伤,一看就是那个臭道姑给三环套月捅的,一点都不知道轻重,怪不得师父瞧不上你啧啧。真是的,这样满身是伤,要是有我给你套个梅花三弄你怎么会至于这么惨。

    她心头颤动了一下。

    我的傻师父,你什么时候才能看出来徒弟我喜欢你啊……我多想一刻不停的粘着你,护着你,做你的护盾和随曲,护你一世长宁啊。

    傻居居。

    她半带赌气半带埋怨的扶着师父躺下,师父是睡的真的死,把被子塞好手抽出来放在被子上都xx没能打断他的鼾声。

    有点置气哦,怎么自己眼瞎了看上这么一个有点憨憨的傻鸡嗷,真的是。

    睡梦中的二少表情是那么香甜,要不是因为昨天晚上被喊去蹲夜雨河复活点,这一会儿这只鸡肯定活蹦乱跳的。她想着。

    随后,她的心理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简单的几个摆弄,师父父从四仰八叉的躺姿变成了小媳妇一样的抱被姿势,要不是没有带宫傲的空白美人图,这一幕必然要被好好记录下来。

    真是的,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师父。

    情不自禁的,她轻轻啄了一口二少的嘴唇,努力克制住了吻醒他的粗鲁,大大方方等我站起身,整理一下衣襟,转身走出了屋子。

    随后被子里的那个人,把被子拉过脸,满脸的锗红色。

    当天晚上,师父特别严肃得拉着她的小手来到了空无一人的试剑台。

    师父睡了一天可她没有,于是她困困的听师父告诉她他当年有多勤奋好学刻苦练剑,并且强调了藏剑的帅气和强力,并反复诵读了山居剑意啸如虎,老公山庄老婆府。

    在似睡非睡的徘徊里,师父终于讲到了他师父的离世。

    “所以说,我只是个用来代替你对师父爱情的替代品吗?”她冷冷的问道“不,你不是。”他说“你是我最爱的徒弟,我这辈子最后一个徒弟。”

    “如果我不是你徒弟,我可以——”

    “不可以。”他旋即打断到“你……永远都是我的关门弟子,是我这一生最后的剑光。”

    “可师父,我……”她已经泣不成声,心里乱糟糟的说不出一句整话。

    “徒弟,我知道你的感情。”他走上前跪下,抱住了跪倒在地的她“因为你就是当年得我。”

    你比我更强更聪明更感性知道如何驾驭自己,也知道如何操纵别人你有了我除了灵魂以外的所有陪伴,你有了我可以掌握的所有技巧,你只是不愿意走,我也只是不愿你走。

    喜欢,占有,可不是爱一个人应有的感情。

    我知道你喜欢师父,师父也很喜欢很喜欢你,可是真的,你该走出去看看世界,见见人心丑恶,听听醒世良言了。

    师父不能护你一辈子,只能教你这些剑招了。

    “师父,我能护你一辈子,因为——”她想说出口,但又如同悲伤点燃了心胸,火苗堵住了嘴巴。“我……”

    “师父能有你这样的徒弟,也不枉我十年行侠了。”他温柔的说着,留下了泪水。

    “我若学成归来,胜你半招你娶我如何!”

    她喊到,小小的身躯里发出让他觉得震耳欲聋的声响。

    “你说话啊臭藏剑,你敢风车缴械醉月我不敢承认吗!?”

    她多想他一瞬间惊醒,意识到这个恶作剧已经经年累月,变成一场即将无疾而终的爱情。

    可他没能醒过来,只是松开了她,一如既往的用指头夹了夹她得鼻尖。

    “傻徒弟,师父不舍得你,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失魂落魄的,她被提拉着回到了偏房。

    如梦似幻一般,在一天里经历了从高潮到谷底。她好想哭,好想现在就去砸开师父的房门,一曲平沙办了这个憨批藏剑。可是这样不可以,尽管自己叛门脱逃欺师灭祖勾引师父也没勇气彻底的让师父对自己失望。

    她还是幻想着,如果自己可以明天起来,求一下饶,背一下剑诀,师父就可以忘了自己的僭越,可以想往常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一切没有回头路,发生过的事情又怎么能回头。

    好吧,那就下山嘛,不就是三年,三年之后我就回来上了你这个臭师父!

    她抹抹眼泪,鼓起勇气又走到了师父门外。她还没开口“进来吧。”

    她推门而入“师父!”她的声音从哭腔勉强着挤成正常“你要赶我下山,没问题,少奶奶我不怕!”说着摸了一把眼泪“你要我散排十二段,没问题,少奶奶我也不怕!”

    “好好好,徒儿真坚强。”他背对着说,语气一如既往。

    “我要你等我,要你不许睡别的女人!男人也不行!”稚嫩的身影嚷嚷出惊世骇俗的声音“我要你留着你的处男身子臭师傅,你给我等着啊!”

    “徒儿你小声点,别人以为我要强——”

    “呵!师父你要是有强暴我的勇气我现在孩子都能打巨冥湾了!你有本事喜欢我你有本事和我结发啊!”

    “少奶奶你小声点,我求你了诶。”

    “师父我好爱你,师父我想要给你生鸡小萌!”

    “我tm想一松舍砍死你嗷。”师父终于忍不住转过了身子,他满脸的泪痕,但是只有她能几句话就调教的他又哭又笑。

    “师父awsl,我可以!师父用力我ya——”

    终于世界安静了,用亲传师徒的方式。

    良久,两个人就像是融化在了一起一样,没有任何的移动,只是叠合在了一起,任眼泪冲刷嘴角,任窗外星虫交战,任彼此的气息肆意的席卷在自己的口腔里直接吞咽到灵魂里刻在深处。

    在某个人试图伸出舌头的时候,另一个人掏出手板piaji打在了她的脑阔。

    “好了住口啊孽徒!我要憋死了!”

    纯情的小二少满脸的通红,一手拿着手板另一首摁在琴萝的额头上。口水的丝线堪堪拉断,她的味道比想象中的香甜的过分,甚至有些醉醉的。

    相比之下,琴萝就得心应手的多,一脸轻蔑又情欲的微笑,粉红的脸上写满了得意。

    “师父,你把我赶下山,你真的,忍得住吗。”

    “孽……孽徒!你说什么呢!”

    “说师父爱听的情话,说只有我准说给师父的情话。”

    “?!”

    “师父,我想要用江逐月天隔绝万物,只想圈禁你的心。”

    “你,你竟然是!”他终于惊醒,自己终究还是没能逃出莫问的手心。

    “师父~吃了我那么多的茶,今晚轮到我来吃师父父了。”她舔舐着嘴唇“弟子一定让师傅明天下不来床。”

    次日,师父隆重的为徒弟举行了出庄仪式,其他师兄一脸懵逼的看着脸上没有血色的师父含泪送别自己的“叽萝”徒弟弟。

    从那一天开始,总是有一位背着青玉流的可爱琴萝隔三差五就来山庄造访。

    好事的徒弟们发现,每次这个时候,往日早起打铁午时静心晚上修剑谱的老实师父就不会按时出现在凌晨五点的剑炉。

    而比这个更魔幻的是——午时一刻叶英面前静心时,从不迟到的师父父偶尔会衣衫不整带着一个面生的叽萝坐的远远的打坐,满脸的颓色。

    徒弟都说师父是来大姨父了,要抽空攒588去万花给师父看看病——查查为什么二少也会来这个。

    三年之后的又一次名剑大会,作为评委的师父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徒弟以蓬藏花碾压敌手拿下第一,上台颁奖时突然听见一阵琴声不省人事。

    待到清醒之时,自己已经穿着嫁衣被堵在婚床上了。

    床边琴萝顶一头艳红盖头,手轻弹一曲梁祝。

    无可奈何花落去,一树梨花压海棠。

    窗外,长歌门的夜晚,才刚刚降临。

    她转过身子,放下古琴,小猫一样的爬上他的身子,一手抬起盖头一角,把赭红的脸庞套进了自己的红色世界。

    就像用最温暖身躯包裹更滚烫的情欲,想要永远侵占,独享,吃干抹净还不够最好连彼此的呼吸都从此变成和弦。

    两个人的呼吸声是如此的急促,越来越急促……她的手滑上少年的脸庞,二少匆忙的抓她肘,不许她继续犯规,可另一只僭越的小手已经不听话的摁在他的小腹。

    “师父父……”气若游丝的颤动,每一丝都刺激着紧绷的神经“要了我,好么?”

    (一)俏二少傲娇现本性,美琴萝道来长生恨(上)琴藏甜粮《琴风和鸣》T1“俏二少傲娇现本性,美琴萝道来长生恨”(上)【幕起—长歌门西北玉林岛琴阁轩】清晨,海心晖的几声微弱鸡鸣唤醒了沉睡的二少。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长歌门最为风雅的琴士小姐姐,居住的别院里竟然散养着一群小鸡仔。没错,凤息颜的海心晖中,总是有这小鸡叽叽喳喳的声响(实景)这声响可能对其他人来说不是那么敏感,可二少本质上还是一只大号的黄鸡,所以他揉了揉眼睛,缓缓的醒了神。

    这玉林岛不是喧闹之地,海豚一样的小岛其实上面没有什么可以游赏的俏景色。原本这是傍山村渔民的小屋,可渔民如今学会了用相依炸鱼,所以渔业的退缩让这座颇为别致的小庭院易主给了我们长歌门优秀的百年(认真的)公务人员—琴萝同志。

    对于住在西湖边上,从有记忆开始就天天穿梭在各大大唐6A级景点之中练剑打铁的二少来说,这种碧水蓝天云影摇曳的美景,实在是没什么吸引力。

    要说少年心里唯一的美景,莫过于正在枕他左臂安煮黄梁的娇美琴萝了。

    回想起来,如梦似幻的日子过起来快似流水。仿佛上一秒自己还在试剑台上捧着她的手腕修习剑招,这一秒,她就紧贴在自己的心口上,低头深埋着,活脱脱一个羞涩的美娇娘。

    二少的心情非常复杂,这感情既有三年苦等坚守的酸涩,又有一丝被看起来小自己一辈的姑娘强娶的不甘。

    可他最看重的就是名分和名声,不然自己当年早就向师父表白了,也不会饮恨含泪单身至此。

    我怎么不也要自己风风光光的披红挂彩,带着千金玉石到长歌门迎娶自己想要的佳人,更何况她还如此年幼,我还打算在等几年明媒正娶,生子添丁其乐融融。

    如今倒好,叛门的长歌门翘楚用门中招式控制一位武林中小有名气的少侠拜堂成亲,不仅没有拜我叶家二庄主,重点是也没有问过叶二少我得感受。

    “是不是你们长歌门人都这么不讲理啊,啊……你这个小坏蛋。”二少温和的说着,直愣愣的盯着怀里低头深埋在自己心口的她。

    “要不是怕你在门里抬不起头,我肯定要把你撵出去住偏房。可惜现在身在客乡,只能和你挤住在这小小一方琴阁轩,我定然不会让你上师父我的床的,你这个狗徒弟。”

    “没大没小的,喊老娘相公!”怀里传来了她毫无羞涩,虽内容比二少还豪爽几分但仍然是奶里奶气的声音“是老娘包画舫在瘦西湖上和你三拜九叩!还是你喝我喝交杯酒结发为夫妻!怎么?嫌我小不乐意啊!”

    “明明是你用了奇淫巧技控制——”

    “老婆,说话在这么没大没小小心下次平沙你日doge哦~”她抬起深埋的头,一脸坏坏的似笑非笑,眼光一晃一晃的,恍的二少心里发毛。

    “乖,到了长歌门呢,就是到了老公门,我会护你一辈子的,师父老婆……”

    “你这孽徒没大没小的,成何体统!该——”

    二少慌乱了起来,试着想要推开粘着自己的琴萝。

    “好师父,徒弟弟该打~”被窝里移动了什么“那师父父,可以用你的板板使劲的抽打人家吗?求你了~”她的眼带上了情欲的水汽,吹弹可破的白嫩脸开始渐渐变得粉红“最好是……打的……徒弟我变成……师父你的形状最好了呢……”

    被盈盈一握的腰肢随意的骑在身下,玲珑玉骨般冰凉的小指自师父的眼角向下缓缓下滑,走到脖子,看见喉结跳动了几下,走到胸膛,感觉到师父快要跳出来的心跳,走到腰肢,感到丹田里躁动阳气在翻腾……二少背过头闭上眼,努力不去看这诱人的画面,可完全遗忘了自己可以轻易制止徒弟的轻薄,好像是期待了三年一样。

    “徒弟,停下,我们不是当初说好了——”

    “当年偏房夜别时……师父说……要等……我长大了明……明媒正娶我”琴萝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可徒儿不想等……徒儿已经长大了”她另一只手强牵住师父布满剑茧的右手,放在了离自己心跳最近的地方。

    “师父,徒儿……可是堪堪一握的大孩子了?”

    隔着纱衣,二少的手尴尬的握也不好张开也不好,她已经不是那个三年前叫喊着要把师父榨干却只会使劲的亲吻和被师父摁住双手不许僭越的小叽萝了。

    现在,她是二少催命的魔鬼,是动动手指头就可以要二少丢魂的人儿,更何况,她的那里确实比起三年前大了整整一圈。

    “孽……孽徒!”他努力的抽回自己的右手,但琴萝哪里没有防备……顺势把胸衣在师父手上一裹,就像是师父粗鲁的撕掉了自己的薄纱一样。

    二少惊诧的张开眼,入眼看见羊脂球般挺立的两颗樱桃,随着未盘起的黑发一同垂成小滴露水般雪白的椒乳……老雏叽那里受得了这个,差点没忍住交出来。

    “师~父~”她凑上前去,看着师父的目光钉在双乳上,又突然慌神一样抬起来看着自己。

    “琴……阿琴,不行,师父虽然已经被你强娶礼毕了,但你还未成——唔!”

    那种霸道又自我奉献的狂爱,几乎要溢出身体的欲望——化作炽烈又侵略的含吻……被包裹住的唇齿仿佛少年死守私处的小臂,青涩到让人想要一口口品尝它的甘甜。

    一边用小指回拉调戏着敏感的乳首,一边故意镂空玉唇发出些许淫靡的声音,少女用尽自己奇巧淫书的知识敲打着少年的唇门。

    咚咚咚咚在吗我心爱的人儿?

    同样的,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指尖毫无折扣的感受这师父逐渐失去控制的心跳。

    咚咚咚咚咚咚不……不可以……太烫了-两人的视线比起自己身体的交欢还要炙热,两对儿溢满的情欲的眼睛布满了不知名的水汽,不知是身体的颤抖还是瞳孔的抖动让他们的眼神也仿佛在彼此追逐——她在狩猎,在享受用利刃最后结果猎物前最后的颤抖。

    新婚后的第一个清晨,少年又一次开始了坚守自己贞洁的战斗……昨夜险些被徒弟强取得可怕回忆,还在他心里萦绕。要不是琴萝闹洞房的师妹来的实在及时,搞不好自己真的接着醉意铸成了大错。

    可现在是清晨,不会有没品醉酒师妹骤然扛女儿红进来吨吨吨灌醉琴萝然后自己借机逃生——演一出亲夫心疼媳妇,赶其他人走然后搂着不清醒的琴娇娘睡觉的戏码。

    这一刻,他甚至有些动摇。

    就是这时,无意松开了唇门的防线,任由青涩的肉腔被无情的窥探侵犯。可不能咬伤自己心爱的人儿,他已经无法重整阵列,只能任着她小巧又受用的香舌肆意的在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战场七进七出。

    三年中无数次,小别胜新婚的两人一个欲拒还迎一个如狼似虎——在彼此的口腔摸索,打磨,品尝。从不会感到发腻,每一次都像是全新的体验,都把两个人送到情欲的顶点。

    可要二少真的完全褪去亵裤完成所有童车男主早就应该完成的工作,那是难上加难的。

    “哈……哈……”他窒息的挣脱这好似无尽的追逐“琴!你答应过我的!”

    “风儿……我心爱的风儿……”她低下身子直接滑卧在他身上,湿透的童裤从他肚脐向下蹭过了坚硬的石根叽躯一颤她轻附在他耳旁细语着“难道做妻子还不能让你要了我吗?”

    “我……我已经是你的了,只有交欢这事情……”

    “难道相公不喜欢奴家,中意的是谁家丰满成熟的姐姐吗?”她半是戏谑的说到“不是的!风心里只要你!”他焦急的说到“师父从没有这样想要一个姑娘过,只有你。”

    “呵,二少的嘴,骗人的鬼。”她一边吃吃笑,一边用大腿根最深处的软和腿肉夹了小师父一下下。“师父父还没有自己的弟弟诚实呢~”

    “别……别动它”少年声音嗔嗔的颤动“有话好说,我没换洗——”

    “那你拿出来,就不会脏了”她一本正经的诱骗道“不像我,巴不得师父父把我从外弄脏到里面~”

    “你都哪来这么多骚话啊?”

    “嘿嘿,为了得到风儿的垂怜,琴儿什么都说的出来!”她语气还带着几分骄傲,怪得意的“乖,天都亮了,给师父一个面子,饶了师父吧。”二少苦笑着求饶,这是他三年来最常说的一句话——每次她来山庄寻自己,无论自己躲到那里,总能被她用各种方式带回房间在床上亲亲我我……整晚整晚,她又蹭又摸,还不重样的色诱自己,让人充分怀疑她是不是一个花季的少女(而是一个求欢的怨妇)。

    “师父,之前在山庄我也就算了——”她抬起头,一脸嫌弃的盯着他“现在你xxx都被老娘娶了你怎么还这样没品啊!”

    “师父不是,师父我可以解——”

    琴的表情愈发阴郁了起来,二少闭嘴了。

    “师父知不知道,女生要是得不到满足可是会想杀人的哟?”

    “那……那你还跟以前一样嘛!”他委屈的挤出蚊子般的话语“我洗床单和你的亵衣就是了,这次我洗……”

    “你听听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师父?”她鼻尖抵住他说“你要我在相公公的身上隔着相公亵衣自渎?”

    “那……那我脱了上衣嘛——”

    “都给我脱咯!你这个憨批藏剑!”

    为了讨好生气的(?)琴儿,风不得不自生下来在娘怀里光身子之外第一次,在捂的死死地被子里脱掉了亵衣。

    被子外裹着自己专属小毯子的琴儿饶有兴致的欣赏这个憨批藏剑花了三四分钟脱让自己撕目测只要4秒钟的亵衣,真是当真可气又可爱——一边脱还一边委屈兮兮地念念有词。

    “臭琴儿,师父又不是骗过你,也没有弄伤过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羞辱师父……”

    说完,害羞的从被子里挤出一根镶玉绸带——内裤带(防火防盗防琴儿)“我教你那么多尊师重道的大道理……可不是……可不是要你想要娶……娶……我给自己当男宠的——”(声音渐弱)被子里又挤出一身上衣的金丝沉香梨花绒亵衣“知道了知道了,搞快点嘻嘻嘻!”其实她已经开始觉得有点喜悦的小兴奋了,只是还是装的一脸阴郁。

    “琴儿……师父可发过毒誓的……要是做了违背天伦的事情,是要……”小二少缓缓褪下自己的亵裤,攥在手里微微颤抖“是要被世间最痛苦的刑罚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说完了吗,快把亵裤挤出来,挤出来放我进去嘿嘿嘿琴儿我忍不住了嘿嘿嘿嘿?”

    您猜猜琴萝啥表情?

    二少看着这邪恶又充满期待的笑面小魔鬼,心一横,闭上眼挤出最后一件亵裤的一个角。

    “你要是想师父遭报应……想我暴尸野外你就——”

    “你这个杀千刀的怂x早就该死!”

    琴儿一把扽着衣服嗖就拽了出来,反身就滚进了二少怀里——果不其然,二少里面竟然还藏了一件单薄的“安全裤”

    “我我我我还没脱完!你要是进来我可就”

    刺喇————“好了,现在它没了。”琴儿调皮的把碎成两节的蚕丝小叽印花内裤就扔出了被窝,开始试试摸摸的就往被窝里钻“停!不……不许下去!”二少立马用胳膊卡抱住琴萝的腋窝,不许琴萝把头伸下去,同时宛若深蹲一样藏起自己的叽太弟弟“我……我想看着你……”

    他认真又深情地说到。

    “可师父……”琴儿注视着羞涩的少年“您不放我下去你也就能看见我的脸啊?”

    “我我我……我想先温存一下!”师父的另一只手抓住琴萝不安分的双手,一并摁在了自己心口“琴儿不是最喜欢掐……”

    师父咽了咽口水,羞的要简直找个重剑自刎。

    “最喜欢掐师父乳首吗,师父让你好好掐可——嘶……啊!”

    “还可以,然后呢?”琴儿饶有性质的狠狠掐了一对儿红豆五毛钱的“就这样满足你的小媳妇吗?”

    “我……我实在是不学无术,天资愚钝”

    “说人话!”

    “你是我第一个……我……我哪里懂那么多……”

    二少都要急得哭出来了,恨不得自己是姑娘,被琴儿就这么强行要了身子算了。

    琴儿又乐又气,感情师父这三年抱着自己睡觉觉,被子裹那么死……哪怕自己在他怀里自渎他都没意见得原因——是他根本就是个雏叽,压根没有理解为什么徒儿在自己面前贴着自己一抖一抖就湿了一床。还好几日劝自己不要玩火,当初还以为师父看了什么小黄文在搞委婉,感情是以为自己喜欢在师父身上尿床。

    这么一看师父也是真够温柔的,你徒弟在你身上尿床你敢忍三年吗?

    “摸我。”她命令到二少伸手就放在了琴儿脸上“往下……”她略带期待的命令到风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大气都不敢出“别停,一直摸下去”

    带着厚厚剑茧的右手,自琴儿可以盛酒得锁骨往下缓缓滑动……琴儿觉得太慢,双手扶着师父的手——就像是当年师父搀着自己练剑一样,往下一点一点的摸下去……琴萝享受的闭上眼,二少则是盯着她一点都不敢移开眼。

    手触到一个圆圆的,像是软樱桃的物什——“嗯哼!~这……是徒儿的……乳……首”

    淫靡又奶气的嘤语,断断续续的诉说着琴儿实在是太过敏感,也不得不敏感……整整三年,她花光了一生可以忍耐的寂寞和期待。这只把自己扶进藏剑山庄,扶进试剑台,扶上婚床的爱人的手,如今终于扶着自己跌跌撞撞的要走向极点。

    “嗯?”风儿竟然还有点讶异,是不是自己手太粗糙,挂疼了徒儿“对不起……茧子太厚了”

    “不要!……不要缩……”她拉紧了他“我是舒服呢,笨蛋师父……”

    “嗯……好,我不走,我在呢,我……”

    “揉它”她颤抖命令到“温柔些,这是……徒儿的——”

    “我我我我知道!我又不是傻子!”师父不想听见徒儿说出那么自贱的话,缓缓张开手,随着被拉紧的深度罩在了徒儿的椒乳上。

    “嘤!~~对,就这样,轻一点……多动动……”

    这语气让人无比的可怜,幼齿和情欲交杂的声音二少受用的紧,奉若圣旨。

    他一开始只是机械的轻柔揉动,力度就像是揉棉花一样,生怕伤了自己心爱的琴儿。但随着手上温润如玉的触感和眼前人眉间锁春鼻尖出汗的春态……无师自通般的开始揉起了面团。

    琴儿受用的要升天,口中的嘤咛不受控制的四处流溢,双腿夹紧也不是绷直也不是,只好拼命的蹭着二少的小腿。

    二少的小腿根被琴儿湿淋淋的亵裤擦了一遍一遍又一遍。

    “师……父……对……好……嗯?!……继续……”

    “呼……呼……”师父的鼻息粗重了起来,喷在琴儿的脸上“往……往下~”她开始急了,她想要“快……”

    她几乎是摁着往下拽,把师父的手按在乐自己湿透了的亵裤外面……“琴,你又……”

    “是爱液,不是尿床……”

    她睁开眼恶狠狠得盯了师父一眼“傻居师父,你就……不会看看金瓶梅吗?”

    “我……”师父在湿滑的小亵裤上无意识的按压了一下“嗯!~师……父,先别按!”琴刺激的单闭一只眼,痉挛了一下“还……还没脱……会伤着它的。”

    “好,师父给你脱”说着,师父抽出抱着她的左手,两只手去慢慢解带子她那里等的及师父笨手笨脚的脱,她自己推开师父的双手几下子就解开了亵裤的蝴蝶结,“piada”一声就把湿重的棉亵裤丢在了远远的地上。

    “一只,胸,另一只,下面。”

    “这……”

    “还要我教你吗?要不我——”琴儿翘起兰花指敲了敲被少年两腿夹藏的叽太弟弟“把它塞进去?”

    “不不不不行!”师父乖巧的立马把双手放好了。

    “那……你可不要塞过头啊……既然你想——”

    “孽徒我知道!”少年埋怨的嘤咛到“我……我也不是傻子啊?”

    小心翼翼地,风一边和琴对视着一边开始轻柔至极的打磨着樱桃和玉豆,樱桃磨圆润了琴儿往前凑把椒乳也递进师父手里,玉豆磨湿了琴儿自己也微微挑动腰肢配合着师父笨拙的打磨。

    风经手打制的宝剑没有九千也有一万,可他从未如此细心小心生怕伤着一件不可替代的至宝。

    他观察琴儿的表现,如果琴眉头微皱,就调整一下磨速和力度,直到他每一磨都能让玉石得拥有者露出满足的表情,并且发出“嗯!啊!师……父!好棒!”

    的对自己手艺人身份无上赞叹的声音。

    大唐工匠的细致研磨把琴儿服侍的欲仙欲死,一会儿她感觉到玉豆发出绝妙的共振,马上要把自己融化。一会儿又感觉到面团和樱桃要发酵完成,抽走全身所有的热量。

    情不自禁的舌吻,互相加重的鼻息,从舌头交战初露出的嘤咛。

    恨不得把师父全部吞下去——琴儿私私想着。

    在马上就要到了的时候,琴儿紧紧的搂住了师父的脖颈,在师父耳边求欢“风,快点,在快点。”

    风儿听话的很,加快了一些手活的速度——可还是没有往常铁工的一小点快。

    不过已经足够了,琴儿愉快得感受着来自自己挚爱的配合和侍奉,是自己日思夜想得师父,用教自己拿剑的手为徒弟泄欲。

    “我……哈啊?~我要……去了——”

    她尽力的挤出完整的嘤咛,可笨蛋风儿他“去哪?不许去,你这个样子……只准我……能看……”

    二少略带坑巴的说着挺撩人的傻话“去……去师父……那里……啊!~”

    琴儿马上就要撑不住了,尽管她努力的想要延长这样美妙体验得时间,但是春宵一刻,真的太难熬了。

    “乖……琴儿,叶风我哪里都不去……师父要陪你一辈子。”风儿仿佛被情欲感染了一样,也喘着粗气,微微撕裂的回答着。

    犯规,犯规犯规犯规!

    臭师父怎么就会在关键时候说情话!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可以了!

    “相公!哼嗯——哼额哼哼嗯!”

    那种感觉,是星石迸裂,是石破天惊,是一对儿灵魂终于合二为一的赞美……过电一般的酥麻从某一瞬间开始,琴儿不由自主把身躯贴近在亲爱的风身上,好巧不巧的把手指撞到了下阴极穴……更为强大的电流和颤动不由自主的吞噬了娇弱的身躯,让失去意识的液体不自觉的流出——这次,在门人眼里清高孤傲的师姐是真的尿床了,情况很复杂,当事人爽的晕了过去,具体是这么个情况,看不懂的小孩子你就认为是尿床了就对了(狗头保命)二少哪知道什么失x绝x潮x,他傻傻得以为自己给琴萝搞得进入了什么移动限制状态(醉月),连忙用双手轻轻摇爱人的脑阔,一边摇还一边喊“琴儿,琴儿你别吓我!我我我我没用醉月啊!你可不要背气啊你才刚娶我啊!”

    本还在终于抵达极乐欲海而快乐的小琴萝瞬间就被摇醒了,接着余韵她气呼呼的看着不知道尊重妇女爱爱权益滴相公,没想到相公看她睁开眼直接搂紧了她——“你可吓死我了,下次我一定注意分……呜……”

    半是生气半是满足,复杂的心情不如就化作一个绵柔得事后长吻,一边吻一边搂着爱人的玉颈,肆意的交换彼此体液解渴……这一次,先松口的是琴儿,她不舍的松口,拉出一条条银丝……“傻风儿,我……我是舒服晕过去了,你好棒啊……”

    她羞涩的说着,窗外的晨曦恰好投射进一抹,照亮了她满足又幸福的侧脸。

    不过头发略微有些乱,粘着自己的爱液和汗液,垂在爱人的胸膛上,打着快乐的小卷。

    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看着阳光一点点高悬起来,不是最好的吗?

    “琴儿你渴吗,我给你沏茶去?”

    “老婆别走~”她嘤咛到“再陪陪人家嘛!”

    二少浅浅笑到“好,今天风就陪琴烂在床上,啥事情都不干。”

    “好啦,知道你虽然笨直还怂,但是你这个人啊——”

    琴儿单手附在他沾汗的面容上“我可真是太喜欢了……相公公”

    “阿琴,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微笑得时候我心都要化了。”

    “知道知道,你化了之后下面就凝固了。”

    “孽徒!”

    二少微小声地责骂着“师父父,换我来服侍您了!”

    说着,小琴萝向下滑进了被窝“不……不用了吧我可以自……啊,不要吸……”

    “嘶溜嘶溜——啵!a……师父父,早起这么精神……”她只手玩弄子孙袋,另一只手上下玩弄着小师父,满脸淘气的坏笑“可一定要喂饱我鸭!”

    (二)俏二少傲娇现本性,杨门主解诉长生恨(下)【幕起海心晖琴阁轩】日上三竿,和煦的暖阳照亮着水汽馥郁的千岛湖。呦呦鹿鸣声不绝于耳,流水声自庭院渗透进打开的窗棂,搅拌着带青草味的光芒入射在床前。

    一身素衣的娇娘睡姿狂放,被子仅仅堆在身侧,搂抱着侧卧,满嘴的口水。

    鸽鸽嘴里还有他的气味,头发散乱着,正煮一锅好黄粱。

    ——————————————————杨琴并不是生来就做梦,有人说活的越久越不会做梦,正如说书人讲“人老不以筋骨为能,却梦无痕,闭眼即到天明。”

    在她短暂又漫长的生活里,几乎没什么梦境。但自从藏剑山庄的那一夜放纵之后,三年里,琴夜夜有梦。

    虽然噩多善少,但她终于如愿以偿的可以再梦境里自由的畅想,想一想不再是孤身一人面对的这个世间。

    她梦到,回到寇岛,重新见到徐福叔叔。她还梦到,假如她和刹那千年的小伙伴没有跳上回扬州的客船,现在自己会在干什么。

    尾名滨的细沙,软而淡黄,好像好像二少那洗脱色的衣服,带着汗和海的微咸,令人沉醉。她早已记不得当年日出而嬉,日落而眠的海岛余生,只记得那个破岛的寄居蟹-是真的尼玛难蹲到。

    梦里的她仿佛旁观者,看着自己牵着小伙伴们的手,在徐大叔墓前留下最后一次祭奠的海螺,结束了几十年的海岛童年,义无反顾的自码头跳上客船,走向扬州。

    她身上不似刹那千年的秦风,也没有长生遗恨的健忘。总能记起这自秦朝落寞到现在公元755年的点点滴滴,这是一种非凡的感受和痛苦。

    她记得,百余年前杨子敬富可敌国却喜爱文墨,兴建相知山庄以招待天下文豪。后又兴建微山书院广招天下学子,可当初涉世尚浅的她没有看出,这不过是一个富商为了后代权倾朝野所做的铺垫。

    长歌门从偏安一隅到三大风雅之地,她也从微山书院的学子变成了长歌门最“年轻”的先生。前任门主杨伊安,盐商的二公子广博多识,自秦皇陵秘境开坛见日之后便对天下徐福后代广加收容,期许这些背负“长生遗恨”的小家伙可以为己所用,巩固门庭。

    但刹那千年的请求让他理解了这是什么样的一种痛苦—与其让天下人将不老不死的自己当成工具去活着,或许这些“小孩子”更愿意去死。

    杨琴梦里比较频繁出现的盛况,是长歌门中的文宴。

    红布环绕的湖边一小亭,清酒、脍羊肉、歌舞、龙涎香、御赐琉璃盏……奢华又不失素雅的盛宴,诗仙-李白、诗圣-杜甫、诗佛-王伟以及后来安史作乱时的中流悍将-张巡,“长歌四绝”在山下的淼淼香雾里和年轻的门主杨逸飞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那时她就已经住在琴阁轩,结束了微山书院的晚授就坐着小舟,脱掉玉履泡在凉丝丝的湖水中,坐着船帮看这些天下无双的文人互相倾慕,互诉衷肠。

    不过她记忆尤其深刻的那一天,杜甫醉醺醺的走到岸边,四下无人,看着对岸交颈嬉戏的鸳鸯,小声的说着:“但愿生做婵娟体,可做提剑痴情人。”

    她那时在船上,突然觉得自己内心空掉了一块。

    李白是个生在西域,剑术无双的仙人。而杜甫剑不能提刀不能垮,空有一副悲天悯人的济世心肠,完全理解和倾慕着这个狂放的仙人。

    而那次文宴过后,李杜几乎再未见面。

    诗仙并非缺少仰慕的情人,剑仙也未曾缺少入世澄尘的心绪。可他最渴望拥有的就是同类的理解,而诗圣就是他的剑鞘,君子之交,相敬如宾,不见时相思,重逢时失礼。

    其实杜甫完全吃不惯西域口味的烧羊肉,那让他想吐。

    其实李白也完全喝不惯江南的清酒,那让他无味。

    但因为有你,世间星河凡尘,皆可入诗。

    杨琴她已经活了几个世代,目送了三四个向她表露倾慕的同门从小孩到棺椁。

    一是觉得这种盲目的奉献愚蠢,二是觉得自己爱不上这世间的人。

    这世间人啊,总是喜欢一厢情愿,靠着一眼钟情去过日子…况且不提这样的钟情到底持久还是短暂,仅仅凭着一个想法就一意孤行,简直就是愚蠢。

    于是她梦见了二少。

    “抱歉,原来我也是世间人。”

    “我是有多么愚蠢,才会犯这样的错误。”

    “就因为输给他不甘心吗?还是因为师徒相恋的背德感让我刺激?”

    她想不通,伴着梦境的崩塌开始痛苦。

    做梦是个技术活,想要一直美梦不断就不能思考,要放空自己,任由回忆和想象把自己推向记忆汪洋的任意一个世界线。

    但如果你突然思索,你就会从噩梦惊醒。

    她明白自己也有私心,修习君子风的藏剑由于其心法的特殊可以冻颜难老,哪怕已经是花甲高龄的叶英也还是一如少年的身姿。

    但哪怕君风藏剑他寿长如椿,命追彭祖,凡人的寿命总有一个界限…一百年?还是两百年?

    自己住在千岛湖已经过了195年…他又能陪我多少个195年呢?

    所以她不喜欢做梦,她总能看着想象中的他垂垂老矣但仍然鹤发童颜,最终把自己的手撒开。

    看起来,是个死路。

    但我没得选,只能爱下去,追着他走,不要在继续了。

    拔剑出鞘,向玉颈——拔剑自刎的想象让她铮醒过来,刚刚还香艳美好的混床被汗打湿。

    黄粱煮糊了,不愧是我。

    睁眼,面对着床顶棚上木头一圈一圈的纹路,长出了一口气。

    “起码不是现在…”

    她想到,用宽松的胸衣摸了摸头上的汗。

    “所以说,我的心上琴竟然是个老奶奶吗?”他憋笑说道“?”她顺声音看去,虽然满眼眼屎模糊不清,但他那一头单马尾雪和头,只有他一个。

    “啊?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抱着被子缩在床脚,看着正趴在窗檐上的叶风。

    “这不是怕开门吵着我家琴奶奶吗?”

    “啊!该死,你竟然拿这个开玩笑!信不信我现在就撒了你!”她拿枕头跩了过去,被二少轻松接住。

    “真是的,说好了陪我烂在床上,自己偷偷跑了?咋地!昨天被琴儿吃的不舒服里就想出去吃别家鸽鸽啦?”

    “喂!你说你马呢你!?”二少表情微妙了起来“明明是我被你……怎么就跟我强迫你一样!”

    “所以说爱会消失的对吗?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琴琴一边说一边做出了吐舌头的表情。

    “再复读弄死你熬!三天之内必然撒了你给你熬成乳鸽汤!”

    二少说着翻进屋,把枕头丢回去。

    琴琴得意又心情复杂的接过枕头,抱着它陷入了沉默。

    像这样打情骂俏的日常,真的是有多少年过多少年,绝对不会厌烦。

    把脸埋在枕头里打了几滚,试图冷静下来。

    二少打开屋门,从庭院烧好的热水里混了小半盆热水端将进来,泡着丝绒的毛巾。

    “琴儿…”二少把微热的水放在床下,拧了一只半干的毛巾“来,靠近点。”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师父照顾着擦脸,但这次是以夫君的身份,擦净身上被他弄上的白污。

    出人意料的是,师父毫无波澜的擦着被他玷污的阿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琴期待他看着那些污秽害羞,又不希望他永远都是晚上那样惊恐又退避的样子,充满了唏嘘。

    她心想“梦里少了你的那些时间,令人充满空虚。

    可梦到你的时间,又总是怕不够看。

    到底应该怎么办,才能让你永远陪在我身边…““其实早上…”二少一边擦拭一边说“杨门主唤我过去议事。”

    “他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体质和这么多年来的故事…”二少擦拭琴的手停了下来,将毛巾放下在盘坐的腿上。

    他捧起了她的脸,直钩钩的盯着琴略显空洞的双眼。

    “嗯…亲爱的”他语气软和了很多,没有了平时聊天的音量“问你个问题。”

    “问。”

    “我家琴琴早饭想吃什么?”

    “????”

    琴琴不解,琴琴困惑,琴琴想吃饭…干了一晚上一觉醒来是有点饿了,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眨巴了几下眼睛之后,释然的露出了微笑。

    “相公,人家想喝咸豆腐汤!”

    确实,比起死去活来,还是做个饱鬼比较要紧——在简单的洗漱过后,琴琴扎起头发,把已经被二少叠好梳理整齐的床铺盖上红布—就像刚刚新婚一样!可明明就是刚刚新婚啊?不管啦!我真想永远停留在那幸福的夜晚。

    这么想着,熟练的扎好发,穿好裙子和长袜,蹬上木屐,踢踏踢踏的走出了闺房。

    日头东升,时间已经来到了晌午。

    阳光斜照在庭院里,水汽退散,只剩下鸟语花香和二少卷起袖子,脱掉外衣在准备早饭的声音。

    一瞬间,有些思绪开始翻涌。

    刚来藏剑的日子里,每天早上自己都爱赖床,师父总是先敲门拍窗,嚷嚷着要进来打我手板。

    “喂!练剑了!在迟的话一炷香打十个手板哦?”

    我不回答,继续用被子蒙着头偷笑。

    “要进去打你了啊?”师父开始推门,我则只漏出头和不着寸缕的肩膀。

    “师父父!不准进来QAQ人家,人家还没穿衣服呢!”

    时至今日,我还记得他翻滚着跑出去的样子,实话实说,有一说一,客观的讲!(清嗓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藏剑是不是逃跑的时候都那样啊!炸相依你们也是这么连滚带爬玉泉加鹤归出去的哈哈哈!诶哟我真的肚子疼…【从那时起,我的起床时间就被加了一炷香。】【每天早上他都】【都提前一炷香过来敲敲我的窗框,然后等到时间了问我穿好衣服没。】【太可爱了,我的傻师傅。】“傻笑什么呢?跟个憨憨一样…”

    二少搬着刚劈好的木柴,从琴琴面前路过,一样嬉皮笑脸的说着。

    琴琴捡起木屐就砸了过去,“爬!好好做饭!老娘饿死了!”

    他这才放心,她想的事情,应该和自己想的一样。

    “呼…”二少出了一口气,一是放下了柴火,二是放下了一丝丝担心。“你这个赖床的习惯,挺好的…其实。”

    “嗷,那你还天天催我起床?”

    “好就好在好个鸡儿好。”二少笑着把鞋捡起来,仿佛刚才没有说那句脏话。

    “不早起,怎么好好练早功呢?”他走过来,胸前挂着汗珠,半跪在她身前,她坐在门槛上,被他抓住雪白如糕的小脚,套上了木屐。

    他的声音小了起来。

    “哪怕现在你是我爱人,你也不能太偷懒啊…”最后他盯着她的脚,如同蚊子声音一样挤出后半句。“除非是和我一起…在床上。”

    琴琴盯着他慢慢变红的脸,仿佛吃糖一样漏出了幸福的微笑。

    “在?师父?抬一下头?”

    琴琴单手扶起了他的脸,直接的吻在了他的下唇,轻轻吸允着。

    “这样,是不是今天我就能继续偷懒看二少老婆给我干活啦?”

    “啊…这。”二少红着脸,两耳发烫。“下…下不为例。”

    这世间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等着开饭。

    有一说一,是的。

    饥饿的期待,等待被填饱。

    当你饥饿了足够久,就连做饭都能让你有饱腹感。

    更何况看着爱人为自己把干净的衣服染上炭灰,“有条不紊”的添柴鼓风,切豆腐调咸菜,把对生活的期待融化在柴米油盐酱醋茶里,做成平凡的一顿顿饭,喂给自己。

    那一刻,赴死又有什么可怕的。

    二少做菜很笨拙很笨拙,其实他压根就没学过这种平日里交给后厨就好的活计。

    他缝补衣物,做家务,有洁癖,纯粹是因为喜欢自己的生活有参与感和规划。

    而现在,他慌乱又强迫自己照着现学现卖的手法去做饭。

    没人知道,为什么这个长歌门的入赘女婿,会在和门主长篇大论之后,怯生生的问门主…“杨门主,杨琴她…最爱吃什么早饭?”

    门主在小小惊诧之后,简单的给他交代了一些符合长歌胃口的早餐。

    待他一边念叨着“老豆腐切条,咸菜切丝,井盐少许,生抽…不对还要加黄豆…”

    一边走出去,门主周围的侍女都笑出了声。

    门主笑着看了看她们,心想有一糟糠之夫,是多好的事情。

    在盖上锅盖,等着老汤咕嘟嘟冒泡将豆腐煮开,把作为提现灵魂的香油撒上少许,二少满心欢喜。

    (幸好路上还问了问她师妹,要不然今天说啥都死在厨房了)二少一边擦汗一边想。

    虽然不如打铁铸剑繁复费力,但是做一碗饭实在是有太大难度了。

    火候,多寡,调料的选择,细微入至又大开大合,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但是当香气真的飘出来,隔着锅盖洋溢在只有两个人的庭院,这种氛围,莫过于一瞬一生,刹那千年。

    琴萝闻见气味,吸了吸口水,看着二少手足无措的站在灶火前时不时的回头。

    仿佛在看自己的表情,来指导自己下面该做啥。

    她噗嗤一乐,站起身走到他的身后用手戳开他,打开锅盖,用木勺搅拌着基本是做坏了的豆腐渣汤。

    【太用力啦!豆腐切的太小啦!而且挑的根本不是老豆腐嘛!肯定是被思贤集市的人忽悠啦!怎么能买白玉豆腐做老豆腐汤嘛!】这么想着,琴琴虽然微微置气,但不知为什么充满了快乐和幸福。

    “哇!做的不错嘛!你的这个老豆腐汤一看就很养胃!”

    她不忍心破坏自己爱人那吹毛求疵的性格和强迫症,若是让他知道真相了怕是要看他自闭一整天了。

    “这个咸菜也切得很有创意,怎么做到切的这么薄的!”

    二少信了,毕竟第一次做饭,不容易了。

    “这样嘛!我…你要是喜欢以后天天给你做!”二少喜笑颜开的像个捡了馒头的猴子,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干巴巴的不停在身上来回擦汗。

    【行吧,看来我这下一百来年,是再也不会得胃病了,怕是顿顿都炖的又烂又透。】琴琴想着,搅汤的手微微颤抖。

    把亲爱的黄鸡赶走去换衣服洗漱,自己抓紧时间抢救这一锅糊涂豆腐。

    豆腐豆腐!你醒醒!能不能在拼回去啊!QAQ在终于意识到于事无补之后,琴琴含泪关上了灶膛。

    虽然没想明白为什么这个傻男人做饭不关灶膛放烟出来熏自己,可能是想变成熏鸡。但是更没想明白,为什么明明认知里这样的食物是宛若猪食一样不可下咽,但自己却充满了想品尝的欲望。

    但是不可以,要等他和我一起受苦!一起…一起…“亲爱的!!!洗好没!出来一起吃糊涂…啊一起吃老豆腐汤!”

    “好!放下放下我这就给家鸽盛饭。”

    二少端着两个洗干净的瓷碗跑出来,站在灶火前。

    二少突然看了看琴萝,俯下身贴着耳说了一句话。

    “琴琴,能不能先背过去一小下,就很快一小下,不要看我盛饭。”

    “为什么啊?”琴琴抬起眼看他。

    “师父求你了,乖,你看外面是不是过船了。”

    琴萝嗤笑着看向了外面,确实,长歌门很多船夫每天游弋在千岛湖上。

    她等了一段时间,问道“好了吗。”

    “好了好了,杨家今天的早餐,老豆腐汤。”

    二少端着一大碗白中带着淡黄色泽的糊涂豆腐,呈现给琴琴看。

    “哇!看起来好棒诶!(捧读)”琴琴说着就要端过碗长痛不如短痛二少抬起碗,端过琴琴头顶。

    “不行,进屋坐着吃吧,哪有新婚头一顿在灶台吃饭的。”二少端着饭碗,牵着琴琴的手“琴,走吧,进屋吃。”

    “好!!!”琴琴爽快的答应了,牵着爱人干爽的大手,愉悦的进入了屋子。

    阳光仍然和煦,照耀着这个重新归于平静的庭院,生活气息的痕迹,重新唤醒了这个一直以来生气薄凉的地方,让它和它的主人,重新感觉,像是活在人世上一样。

    不再是一个人努力寻找,努力发现世界的美好…不再是一个人计算着日子,按部就班的打卡上下班,而是等待着生活来打扰。

    如果你要我形容,这可能就是,所有江湖侠客最好的结局。

    出人意料,琴琴很喜欢汤的味道,虽然口感非常糟糕,但从未尝过的味道充满了她的身心。

    这就是…情人嘴里出御厨吗?

    汤底除了他买到的老鸭汤味道,还有一些甜味,还有那种只有在藏剑山庄常闻到的一种气味。

    清香悠扬,不焦躁也不争艳,像极了静心时的他。

    她努力的去思考这是什么味道,微微皱起了眉毛。

    “啊…有这么难吃吗?”二少盛了一勺尝了下去“也…也没有太难吃吧…毕竟我第一次做饭…”

    “完全没有,很好吃,有我这几百年来都没吃过的味道。”

    她吸允着勺子,眼睛亮光着看向二少“你…你最后放了什么进去?”

    二少看着她疑惑的目光,挠了挠头。

    从桌子下面拿出了一盒甜品。

    “其实…我也是有准备成亲的时候的积蓄的”二少摸着杏木的盒子,上面雕满了银杏叶和金丝。“本来想着…等你打完藏剑大会,把这个送给你定亲的。”

    “我虽然不会做饭,我也知道我不会,但是打个杏糕做个盒子还是…不难的。”

    二少满脸的微笑,不同于之前的羞涩,而是一脸的期待和希望。

    这让琴萝满眼的甜味,甚至起了放弃操什么寿命多寡的心。

    “害…那…都娶回来了,你就当不用定亲了嘛,直接一步到位不好吗。”

    琴琴慢慢的说,放下了勺子。

    “那那行嘛,你当然还是要收下它咯…”二少盯着琴的眼睛-他最爱的眼睛。

    “因为你已经吃下了,还是被我咬了一口融化在里面的,所以你只能收下它了。”

    “哇!你怎么这么心机啊你!还是你吃过的?”

    琴笑了,她想通了。

    原来秘方就是她最爱的杏花糕,是藏剑山庄的上好银杏被师父亲手敲打好的,怪不得自己总是觉得在扬州买不到这个味道。

    外面的糕点千好万好,都学不出爱你的人亲手调制的糕品那种平凡无奇但独一无二的味道。

    师父有心了。

    琴琴思索了一小刻,一把摸过盒子,打开里面,拿出一个小块,放在嘴里嚼碎。

    跳跳蹦蹦的牵着他的手,把他拉到床边。

    摁倒,含住他的嘴唇。

    肆意的顶开他的牙齿,让唾液带着甜物玷污他的喉舌,堵死他只会突然发糖的嘴巴。

    他双手自然的放在她的背后,轻浮的划过她的脊梁。过电一般的感觉让琴琴开始舒服了起来,开始更用力的用吸允和师父抢夺起了两人舌头间的糕点。

    这种感觉就像是用沾着墨水的笔肆意的在空白的画纸上挥洒,试图在狂乱的绘图里找到艺术的韵律。

    整齐的红布盖着的整齐的被褥,弄乱。

    干燥的,刚换的新衣服,濡湿。

    这一次,二少试着用尽自己拙劣的技巧,让身上的爱人舒服,发烫。

    师父父努力的把徒弟弟变得湿乎乎。

    两个人都忘了脱衣服,只是兽样的相互摩擦,起热。

    在糕点吃完了之后,两人拉着甜腻的银丝,扯断。

    “杨琴!”他低喘着唤到“我想问个问题。”

    “什么?”她情欲满满的说“答应我,在和我的百年里,别推开我好吗?”

    他认真的问着,停下了一切动作。

    她瞬间清醒了起来,拉远了距离。

    “你在说什么。”她警觉的问到“你想说什么。”

    “其实…我比起怕寿终后丢下你一个人,更怕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被厌恶。”

    他捧住她的肩头说着。

    “一开始我怕君子风带给我的寿长会让我痛苦,当我知道你长生我开心的要死…我终于可以…把我的余生,都献给你。”

    他顿了顿,吸了吸鼻子。

    “毕竟,属于你的,我能给你的百年,怕你习惯之后厌恶我,怕你离开。”

    “然后呢?”她眼眶湿润的问“然后,这余生,我只你一途,不想往生。”

    他一字一句,郑重的说着。

    “你这个王八蛋…”琴萝反手一拳打在他胸口“我最不想听得就是你说什么往生,什么百年!”她哭着小声嘟哝“我只想拥有你一百年,多一秒老娘都不稀罕!你以为你是谁啊?”

    她闭着眼,但是泪水还是止不住的留下来。

    “你以为你多好啊!我就非要忍着不能干你,非要天天告诉自己你会比我早死不要爱你吗!”

    “可我能怎么办啊!我就是喜欢你啊!”

    “我就是…喜欢叶风啊…”

    她逐渐脱力的瘫软在他的胸口,那一刻她终于接受了事实,不再欺骗自己,学着接受自己的命途。

    “风,给我一百年吧,我只愿为你往生。”

    “琴,无论用多少方法,我都会让你永远记住我,再也不忘了我,无论过了多少岁月。”他擦了擦她的泪“如果你会忘,我会写下来,如果你会弄丢,我就刻在石头上。”

    他也颤抖着维持自己声音的平稳,不要泪花塞了嗓子。

    “尼玛的,别说胡话了!”琴睁眼骂道“给我,就现在!”

    “给你什么?”他问道“亲我。”琴又闭上眼,等着爱人吻上来。

    银杏味道滚入自己的唇舌,她放开眼角,任凭泪水跑走。

    她心想,至少自己还可以拥有他一百年,这就够了。

    哼,一百年后就把你挫骨扬灰!再找一个!我就不信还找不到更好的二少!

    她赌气的自我开解到,虽然她的身体诚实的宛若水龙头。

    在此刻之前,她从未真正读懂杜甫的话语。

    “但愿生做婵娟体,可做提剑痴情人。”

    她和二少激吻了半刻,松开他的口,补全了诗圣的随口残句。

    “勿忘逝去百年途,终成和鸣不羡仙。”

    她一字一句的念到。

    “以后,你死了,我,刻上去。”

    她赌气的说着“好,希望刻好看点。”

    他附和“所以,我答应你的定亲了。”

    琴萝挤出一个常态化的不服气表情“我已经”定亲“了你了,我先的。”

    他微笑着说。

    两个人此刻相视无话,但越来越靠近,仿佛马上就要链接在一起。

    突然,大门口叩打柴扉的声音响起。

    “杨先生,到点去书院了。”

    船夫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让互诉衷肠的两人错开了身体。

    “唉,我不想上课……”她幽幽的说着,一边说一边试着抹匀自己哭出的眼红。

    “可亲爱的……”

    他也替她正着衣冠“可你tm是老师啊?”

    “老师今天不想上课……想……”

    她站起身,默契的让他给自己收拾好背后的褶皱“想上你,亲爱的。”

    “换裤袜,你脱我去给你拿。”他笑着转身走开,“再想上我也要得体一点上完课。”

    琴萝努力的深呼吸再深呼吸,试着收起自己这场百年不遇的情绪波动,回到和自己爱人一样行事的老师身份。

    脱掉的裤袜湿湿嗒嗒,脱放在满是褶皱的被罩上。

    他拿着衣物裤袜和软毛绒的汗巾走进来,把校服放在床头,然后推开琴萝伸出的手,径直跪在爱人的面前。

    “乖,为师替你。”

    琴再怎么主动出击,也没有他试着打开自己双腿来的令她刺激。

    她难得的抗拒了一点,最后还是被温柔的打开了幼齿的细腿。

    二少呼吸凝重的用软巾擦拭着下面的潮湿,但是越擦越湿,甚至流了下来。

    琴萝忍着不断升级的情欲,自床头不停扯过自己的校服,一件件套在自己身上。

    最后,只剩下一个朝天的头饰,和二少手里的裤袜。

    看着二少满脸不知所措的轻擦着那里,她一狠心,把二少的脸摁在了自己的私处,狠狠地用腿夹紧,使劲朝里塞。

    二少抬起眼,刚哭过的风儿眼里带着一点水痕,先是惊恐,后是羞涩的逃避……然后放大了瞳孔眨了眨眼,软和的含住了爱人的玉鲍,满眼快要滴出水的温柔,手将衣物和软布放在身后,让自己挡着,不要被爱液打湿。

    而后开始舔弄,努力侍奉杨先生的早课。

    琴微微敞开嘴,又赶紧拿手背堵住,索性换成用小臂堵住自己的嘴巴,不允许自己发出声音,只有呻吟合着身体的颤抖在告诉身下的爱人【给我,继续,还要-】身下人极尽本能的舔弄,吸允,轻咬,含住阴蒂用舌头打磨,伸进去肆意冲击道壁,用舌尖反复点击家鸽的奇穴。

    身上人不停颤抖,身体后仰,恨不得把这个人塞进去,过电的快感让她口水横流,只能不停咽下去,又从下面流出来。

    终于,她马上就要到了,她揪紧了身下人的马尾,使劲的向前塞,终于在他舌头的顶塞下将一早的积攒,释放出来。

    琴失神了,任由失禁得潮水把风儿打湿。

    终于放开的双腿让二少呼吸恢复了自由,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又被逼着吸入爱人淫靡的气息。

    他也几乎失神,但是还是凭着本能捡起软巾和裤袜,递给了琴……他已经僵住了,万全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虽然本应该继续下去,赶走船夫,把二少的初夜肉棒榨干。但是师从眼前人来的师道尊严不允许她这么做。

    这次,是自己做先生,不能再拖了。

    该走了。

    利索的擦拭干净下体,穿上裤袜,踩上床尾的玉履,抓起窗前书桌的《秦风》戴上玉师冠就要冲出去……她踢踏踢踏的大步流星走着在卧房门口,她愣住,而后庄重的回转过身……“相公,叶夫人告辞了。”

    她微微一欠身,语气十分的温柔贤妻,却隐藏着十成十的嘲弄,同时向地上的爱人露出了她标志性的坏笑。

    “下课了来接我,微山书院,不见不散。”

    ——————————————尾声:【二少的回合】二少花了两个时辰洗衣服,擦地收拾屋子洗碗。

    二少提刀去思贤集市把买豆腐的吓得不轻,退了二少三钱四文银子。

    菜商都觉得二少疯了,藏剑没有这样的少爷。

    二少说错的是不是他,是豆腐。

    二少暗搓搓跑来微山书院前来借阅一本名叫《金瓶梅》的跨时代性教育经典,被npc告知明朝著作唐朝无法查阅,被黑衣人(其实是黑衣剑仙)抓去白光照了眼睛。(记忆消除)二少蹲在学院外的黄图摊子疯狂购买春宫图,被杨琴的师妹抓个正着,师妹不解的问:“难道师姐她不够用吗?”

    二少使用了春宫图,效果显著!奇怪的知识增加了!

    ——————-【杨琴的回合】琴儿差点迟到,幸亏船夫以前是给思贤集市送豆腐的(?)琴儿今天的课上的是(《诗经》中关于爱情的诗句,及其时代背景和赏析)琴儿拿错书了!但她会背诗经!她好棒!

    琴儿被学生提问有个二少老婆是啥感觉了!她开始倒(xiu)苦(en)水(ai)了!

    琴儿因为上课秀恩爱被查课的教务处抓住了!校长杨逸飞表示强烈谴责,建议全文写成书发到p站,现正火热绝赞咕咕咕中!

    琴儿课间休息了,她又从袖子里发现了风塞给她的一荷叶包甜品!

    琴儿使用了(爱人的甜品便当),心情值拉满!体重加0。05(噔噔咚)琴儿被师妹跑来告状了!告风儿在买春宫图,还在房顶偷偷看,一边看一边说什么“啊这!啊这!!”

    琴儿拍着师妹的肩膀,说师妹长大了就明白了(难过)下一章(贪吃叽偷烤长歌鹿,听故事海心晖偷月情)我们下辈子见!

    拜拜_(:з“∠)_(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