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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欲歌者·第一章·中年美妇龚玥2020年9月9日中国性都,东莞。

    如果你有幸在南城的某个酒吧,也许能看到一位站在暧昧灯光中的年轻歌者,面容清瘦,身材较高,眼神忧郁,穿着一身油亮皮衣短装的年轻人,唱着《重头再来》。这首歌,在这个酒吧里经久不衰,因为他唱到了人们的心扉里,甚至会有人跟着他的歌声泪流满面。

    这个人,名叫吴刚,就是我,正在写字的我。

    听秋无离伯伯说,我本不应该在酒吧里唱歌的,我应该是腾龙集团的继任董事长,但是我还是在唱歌,在灯红酒绿里,看着那些衣着暴露的陪酒女,左拥右抱挥金如土的男人,安静地唱着自己的歌。

    我有一个好嗓子,还会吹萨克斯,再加上我长相并不丑陋,23岁的我,身边有许多女孩,更有几个身家过亿的富婆成为我的情人。

    在当下这个流行帅哥的时代,仅仅只是年轻帅气还不足以征服女人,父亲吴默遗传给我的东西,足以让所有女人甘愿躺在我的胯下被我肏得死去活来,所以,这几个富婆没有一个舍得离开我,大把大把的钞票朝我扔来,但是,我不要,我唱歌不是为生活所逼,父亲留给我的财产我就是挥霍到死也用不完。

    我唱歌,是为了等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和我父亲有过肉体关系的女人,这个女人的名字叫秦风。

    酒吧里,我不拿一分钱报酬,所以,我也就只唱一首歌,唱完歌我就走下舞台,朝着盯着我看许久的女人走去,我要勾搭这样的女人,然后问她贵姓,如果她刚好是姓秦,我就会热情地坐在她的面前,让她尽情欣赏。

    如果不是,我也就是寒暄几句离开,或者长得实在是很漂亮的那种,能让我胯下的物件兴奋起来的那种,我就会和她喝酒,然后扶着她到洗手间,让她肆无忌惮地叫唤和呻吟,或者她答应开房,在酒店的房间里,她会被我的大家伙肏得两眼翻白,最后在酣畅淋漓中沉沉睡去。

    我在东莞一个又一个的酒吧里巡回演出,秦风,我依然没有找到。其实,要找到她很简单,直接去她的中意跨国集团公司就行,但是,秋无离伯伯说,要想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也是父亲吴默的腾龙集团,直接去找她只能适得其反,一定要按照他的计划来。

    所以,我就在秋无离伯伯的计划中,一步步地朝前走。

    现在,我已经走下舞台,朝着一个衣着高贵的女人走去,这个女人自我上台演唱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紧紧地盯着我,目光没有离开过我半刻。

    走到她面前的时候,我看到这个女人长得非常艳丽,瓜子型的脸,一头卷曲的黄色长发在肩膀上随意地披散着,双唇涂着晶亮的红色唇膏,眼睛忽闪着有一层水雾在里面流荡。

    她微笑着,洁白的脸庞上泛着红晕,也可能是喝了点红酒的缘故,显得春光旖旎无限风情。我在她面前静静地站着,眼睛看着她,没有微笑也没有说话。

    我视线的角度可以从她的脖子朝下看去,发现这个女人有一对膨胀的大波,露出一个深深的乳沟来。我的眼睛只是在这对大波上轻轻扫过,之后就停在她的目光里。

    你唱的歌很好听,我差点要流泪了,谢谢你让我感动了一回。要知道,现在这个社会能让人感动的东西太少了。她微笑着说完,伸出白嫩的手,将桌面上的一杯红酒轻轻地推到我的面前来。

    为了表示感谢,我请你喝杯酒吧。她轻启红唇,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对我说。

    我没有丝毫迟疑,在她的对面坐下,然后拿起面前的红酒饮了一口。男人喝酒应该是喝,但我是饮,这是两种决然不同的两种方式。喝,是粗狂更是占有,饮,则是一种优雅和品味。这是秋风阿姨教给我的,她一直在有意识地培养我按照上流社会人生活方式生活,她说我的未来不是向一个粗坯的男人发展,而是企业家,有品位有气质的企业家,就像我的父亲吴默那样。

    秋风阿姨是我父亲的情人,一直都是,从未改变,即使是我父亲离世了这么多年,她还是单身,也从不找男人,她对我父亲坚贞不二。

    我知道吴默的故事,大妈孙双宁经常看着我流泪,妈妈孙湘宁却总是看着我微笑,说吴默回来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

    我看过吴默的照片,的确是一个非常英俊潇洒的男人,眼睛炯炯有神,面容俊朗,有几次我紧紧地盯着相片看时,居然能感觉到自己可以和他进行无言地交流。

    我脑子里闪过这些事情后,就开始认真地看着眼前这个漂亮性感的中年女人,然后微笑着拿起酒杯和她碰杯。她拿起酒杯在嘴边抿了一口,然后轻轻放下,这个举动我有些熟悉,哦,对了,是秋风阿姨的样子,是不是所有有品位和气质的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我在心里默默地想。

    你还上台唱歌吗?她抿了一口红酒后,轻声地问道。

    我笑笑,摇着头。我一晚上就唱一首歌,我不是这里的员工,我是客串,我不收钱,所以我就唱一首歌。我说着,眼睛越过她的头顶朝舞台上看去,舞台上此时出来三个穿着三点的舞女,然后随着音乐的节奏开始扭动着蛇一样柔软的身体。

    我认识这几个女孩子,还跟其中一个上过床,不过,应该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我记得那晚夜场结束后,她跑到我面前说,刚哥请我吃夜宵吗?我当时笑笑,然后吃完夜宵就在附近的酒店里开了房,我喜欢女人给我洗澡,所以我让她帮我洗澡。

    我刚刚把衣服脱下来的时候,她发出一声惊叫,刚哥,你的鸡巴好长好大啊,这是她给我的第一个评价。

    ……我从回想中收回注意力,看着眼前的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微笑着看着我,轻声说,能陪我去散散心么?我愣了下,说大姐,我不是男妓,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帮你找一个,或者几个都行。

    中年女人似乎不在乎我的回答,笑着,这里是我20多年前来过一次的地方,我曾在舞台上面为一个男人跳过舞,是脱衣舞,我是为他跳的,结果他冲上台用衣服把我抱住,把我抱回了酒店里。现在,我还想上去跳,可是他已经不在了。

    说完这些,中年女人飘了我一眼,神情黯然,我很想他,我留恋他带我去到的每一个地方,而你让我想起了他。

    我似乎是明白了,笑着,看来是我让您想起了故人,既然如此,我愿意陪着您,我愿意看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在我面前开心快乐起来。我说着,站起身,中年女人很欣赏地看着我,也跟着我一起站起来,然后在桌面上留下一张100块钱钞票。

    在酒吧门外,停着一辆红色的奔驰车,中年女人拉开门坐进去,然后推开车门看着我说,请上车。我背着肩膀上的萨克斯盒子在她的身边副驾驶位置上坐下,车子里飘散着一股好闻的芳香,中年女人的一对大奶子在方向盘上搁着,并且在微微颤动。

    她笑着说,我请你去酒店里好吧?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当男妓,我会尊重你的意愿,我只想和一个人谈谈心,把心里的伤感情绪解决掉。

    我点点头,请大姐开车,我吹一曲萨克斯风给你听,你慢慢开。中年女人微微笑着,挺直了身子,胸前的那对大波晃荡了下,但是我没有盯着看,我从盒子里拿出萨克斯,吹响。

    她的车子开得很慢,我吹的是《回家》,等我吹完了,她却把车停在了街道边,脸伏在方向盘上哭泣起来。

    我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出声,因为我知道,她哭一会一定会好的,这首曲子谁听着都会伤感或者悲伤。

    一会,她抬起头看着我,用手指擦了眼角的泪水,笑着,谢谢你,这是我从美国回来后最开心的时刻。请跟我去酒店,我还想听你吹萨克斯。

    我微微一笑,扭头看时才发觉她把车子停下的地方,旁边就是酒店。

    她从车子里出来,然后把车钥匙递给门童,在我前面走着,在酒店大堂的灯光下,我才发现她的身材如此优美,滚圆的屁股微微翘着,时尚的外套下,线条分明,从背后看,就是一个很性感的少女身姿。

    我随着她一起从大堂侧边的电梯,一直到达38楼,在8888房间门口停下,然后看着她从包包里拿出门卡刷了下。

    进去后,我看到了一个大大的不断升起水雾的浴池,而浴池里居然漂浮着玫瑰花瓣,我心里估计,这个房间的价格一定昂贵。这是我头一次进入到这么高级的酒店,心里虽然惊艳,但是我的脸上却是没有任何惊讶的神情,我在猜想,这个女人是不是故意在我面前摆阔。

    中年女人在床边放下包包,然后伸出右手,认识下吧,我叫龚玥,刚从美国回来。龚玥?!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来了,我看着她葱白的手指上戴着一个镶着红宝石的戒指,这个戒指不是戴在无名指上的,而是食指上。

    我伸出右手和她握了下,我叫吴刚,口天吴,刚强的刚。我说完,她有些诧异地看着我,却是没有说话,笑着,缩回手后慢慢脱下衣服,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我现在去浴池里洗澡,你愿意一起来么?

    我摇摇头,我说过的我不是男妓。她笑着,也不再言语,在我面前尽情地舒展着身体,那对大奶上下晃动着,居然还很坚挺,腰部的线条柔和并没有中年女人的那种臃肿,大腿往下很匀称,交合处一撮黑色的毛毛成倒三角形,很显然是修理过的。

    20年前,我和他就在这样的房间里一起洗澡,一起狂欢,也是这样在他面前慢慢脱光了衣服。如果你不想,那就请你再吹一首萨克斯给我听,好吗?她看着我,双手敞开。我默默拿起萨克斯,吹响了《ForeverInLove》。

    她走进浴池里,然后在浴池边倒了一杯红酒,头发垂落在浴池边沿,仰躺着,任凭那对大乳在空气里挺起来。

    我吹完了,看着她,她扬着洁白的脸,艳丽地红唇微微张开着,我忽地感到欲望一下子腾升起来,然后我看到她在对我招手。

    我放下萨克斯,开始将短皮衣脱下,然后解开拉链,让裤子自由落地,接着就是裤头了,我抬起头看她一眼,我发现她的目光有些直了,我裆部鼓起来的样子很饱满,因为有欲望了,胯间里本来没有翘起来的物件儿,却在慢慢膨胀变大变长。

    我知道,许多女人在看到我下面的家伙时,都是这样惊讶的眼神,而当我插入时,她们通常得很长时间才能习惯得了,哪怕是最开始的痛,但是接下来就是极致的舒服与高潮。

    我没有脱下裤头,决定在她面前保留最后一点神秘感。在她的惊讶神情里,我走进了浴池里。

    她蠕动着嘴唇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转身给我倒了一杯红酒,轻轻地放在我的手边。

    做完了这个动作,手就伸到下面去,在我鼓起的胯间轻轻地抚摸着,我看着她的眼睛里再次露出无比惊讶的神情,她坐起来爬到我的面前,双手轻轻地从我的腰间往下,慢慢地脱掉我的裤头。

    真是少见啊,中国男人居然也有这么雄伟的器官!她自言自语地说,他的也有这么长这么粗,我真是幸运啊,刚回来就遇到了宝贝。

    我哈哈一笑,可以和美国男人对比么?我问道。

    可以啊,我的第一个男朋友是德国人,也有你这么大的这么长的,我求求你,你肏我,好吗?你不是男妓,你就把我当妓女一样肏,好吗?她居然如此说着,嘴巴就张开并含住吸允起来。

    我没有配合也没有拒绝,拿起酒杯喝着,微笑着享受着这个中年女人,从美国回来的中年女人龚玥,在给我口交。

    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能深喉,吸允了几下之后,她张开嘴伸出舌头,开始朝着自己喉咙插入。

    这是我第一次享受到这么疯狂的口交,那几个女人都没有如此功力,最多含进去一半就已经开始翻白眼了。而她却是毫不费力,这让我对她有些刮目相看,心想,她一定是经常和德国男友这么做爱,那么,她是不是干净的呢?

    在我这么想着时,她居然将我的东西含到了底部,竟还能伸出舌头舔着我下面的睾丸,这更加让我惊奇不已!

    她在身下爬着,滚圆的屁股却是高高翘起来,肥白的细腻的皮肤,在灯光里非常性感,我还没有仔细去看过她的器官,也许这个地方很宽敞,被无数男人肏过了,自然就会宽松。我放下酒杯,双手抱住她的头,然后挺起屁股开始运动,我听到了从她喉咙深处发出的呀呀的声音,她似乎是受不住了,摆头让我放手。

    我放开她,只见她头部慢慢朝后扬起,我胯间粗长的东西自她的喉咙里慢慢一寸一寸地退出来,一丝晶亮的津液连接着我的龟头与她的舌尖。她脸色已经涨得通红,洁白的脸上出现这样的红色,很是艳丽。

    我静静地看着她,笑着说,大姐你真厉害,我这大鸡吧在你之前还没有女人能完全吞下去的,你是第一个。

    她艳丽地笑着,脸上如同一朵娇艳的花在慢慢盛开,玫瑰花瓣衬托着她洁白丰满的身体,水面随着动作漾起水花,我不知道如何来形容这种淫奢的风景,脑子里此刻只有疯涨的欲望,我想要肏她,狠狠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让她呻吟和欢叫,让她屈服于我的大鸟之下。

    但是,她似乎还没享受够大鸟在她喉咙里的抽插,竟然脑袋猛地朝下压去,我胯间的东西居然被她一下子含到了底部,这种超常规的快感非常强烈,我感到身心都荡漾了起来。

    既然她如此疯狂,我也没有任何地怜悯之心,抱住她的头开始急速地抽动起来,粗长的大鸟屡次硬生生地自她的咽喉处折弯而入,然后快速抽出,再一次急速插入。她啊啊地叫着,那呻吟里有痛苦也有欢实,这让我忽地想起了一部A片《深喉》,也是美国人拍的,年代已经久远。

    那里面有一个镜头,就是女主角和男主角69式,镜头直接对着女主口交的动作大写,男主角的大鸟被女主角多次直接深入,女主的喉咙里不断冒出来液体,当然,这个片子是躲着所有人看的,看完后我就扔到了垃圾桶。

    现在,这个从美国回来的中年女人,居然也是如此地给我深喉,却是没有像片子里的女主角那样,不断冒出来液体,只有口水不断地流出来,顺着根部流向我的小腹处。

    我屁股在急速地挺动,她居然很有节奏感地配合着我,许久之后,我感到射意要来了,动作开始更加快了,却没有想到,她忽然停止了给我深喉,将我的大鸟吐出来。

    她笑道,别急啊,你还没肏我呢,就这么结束了多可惜啊。说完,站起身来,拉着我走出浴池,来到床边,拽起浴巾就替我擦着,擦完了我身上的水珠,又擦她自己。

    我笑着看着她的系列动作,问道,你想当一回妓女吗?她等我说完了这句话,自己也已经擦干了身上的水珠,然后微笑着回应我,你不想当男妓,那我就给你当一回高级妓女吧,但是你知道怎么肏一个妓女吗?

    这话真的把我问住了,因为还从没有和妓女肏过,我身边都是排着队等候的女人,妓女根本就不在我的眼里。

    我摇摇头,我从没有肏过妓女,所以我不知道如何肏一个妓女,我笑着说。

    她笑笑,我也没有和男妓玩过,但是我想在这个房间里当一回妓女,你就把我当妓女那样狠狠地肏,肏完了你给我小费,就当是嫖资了,行么?

    我讶然地看着她,心里一横,一用劲便把她推倒在床上,再分开她丰腴白嫩的大腿,盯着那个肉缝看。我想看看,这个从美国回来的女人的屄是啥样儿的,居然如此风骚和淫荡。但是,我很失望,和我肏过的那些女孩比起来,她的这个地方是真正的黑木耳,阴唇肥大不说,还很长,完全将洞口覆盖。

    我用手指轻轻拨开两片花瓣,看到一个突起的花蕾,乌红色的肉蒂,让我的脑子里快速飘过榭落的映山红的样子,花瓣儿开始打嫣儿,只有花心还在尽量吐出芬芳。这种画面我已经在那几个富婆身上多次看到过,看来中年女人的下体差不多都是这样子,我想。

    在我用手指拨开并轻轻揉摸着乌红色的肉蒂时,她发出了一声呻吟,双手放在我的手上,并使劲朝下压。我很喜欢看到女人在我的抚摸下,那种难以忍耐的状态,更喜欢看到那些透亮的液体流出来,只有让她们流出液体,才能让她们彻底臣服于胯下,并形成心瘾控制住她们。

    现在,我同样在用这种方式。

    中年女人,哦,不,她的名字叫龚玥,已经告诉过我了。那么,这个龚玥此刻正在我手下扭动着身子,两条丰腴的洁白的大腿在交错着扭动,那乌红的花门随着这种扭动一闭一合,一股水流从里面慢慢地涌出来,我听到了她开始了大声的呻吟。

    Mygod!她用英文开始叫起来,fuckingmeplease!我自是听得懂这些英文,不仅是这些英文,我还能流利地和老外对话,哦,忘记介绍了,我的学历是北大本科。没有考上清华,原因是在高中的最后一年,我爱上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我的秋风阿姨。

    但我最终还是考上了北大,很轻松地考上了,秋无离伯伯说我的智商是180,没有考上清华有点可惜。

    龚玥叫喊着,有些皱纹的脸上泛发出红潮,这给皮肤白皙的她增添了几许娇媚。我喜欢这种娇媚,更因为这种娇媚而性致昂然。

    我插进去两根手指,并在里面搅动着,然后是三根,接着是整个手掌,我很奇怪,这个龚玥为何还能承受得住,但是,随着我手掌前端部分的插入,她显得更加兴奋,一头黄色的卷曲长发在枕头上摆动着,如同翻滚的波浪。

    水水越来越多了,在她的身下,床单上已经湿透,我加快了手掌的抽插动作,龚玥的呻吟变成了嚎叫,啊啊的声响在房间里飘荡着,一股淫荡的氛围布满房间。

    从她声音里我知道,该是插入的时候了,我胯下粗长的家伙在此刻插进去,只要几下子就能让她快速到达巅峰。于是,我站起来,扶着对准花门,猛地插入到底。龚玥浑身颤抖了起来,双条腿死死地盘夹着我的腰间,下体随着我的抽插而上下挺起,节奏感和配合度是最佳状态。

    龚玥的身体很柔软,一对大奶子如同涨潮的海水,一波一波地漾起又落下,亮晶晶的眼睛里闪现着无比兴奋的光辉,她啊啊啊地叫着,亲爱的,肏我,使劲肏我,肏死我啊!我身上已经是大汗淋漓,我看着粗长的家伙一下一下地插进去直至底部,然后再慢慢地抽出来,她下体两瓣乌红色的花瓣随着我的进去陷落,随着我的抽出分开,如此反复。

    她的下体中很温暖,但是这种温暖开始慢慢发热,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龟头,似乎还在不停地收缩,这种感觉太好了,特别是在底部顶着的那个地方,像是有一朵柔软的棉花云。

    龚玥的嚎叫变成了低吟,她一定是没有想到,我不仅家伙粗长而且还有如此长久的耐力,此刻,她已经全身发软,被我肏得只剩下喘息。她累了,仰躺着叉开大腿,任凭我近乎疯狂地抽插,两只眼睛弥合在一起,一对大乳在她的身上乱弹。

    你好厉害啊,我有好多年没有享受过这样的高潮了,谢谢你!她喘息着说,如果可以,我想请你做我的中国情人,好吗?

    我呼呼地喘着粗气,但我还是摇着头,我想尽快地射出,但是,今天像撞见了鬼一样,我粗长的东西竟然没有一丝射意,我脑子里闪现出吴默照片上的样子来,我似乎看见了他在对我微笑。

    啊,吴默,我好想你!身下的中年女人龚玥,竟然叫出了我父亲的名字,我感觉此刻的自己掉进了冰窖里,全身开始发冷!

    她想的男人,居然是我的父亲!而此刻,我竟然在肏父亲生前肏过的女人,我一下子愣在床边,胯间的东西顿时软了下来,从龚玥的下体里毫无知觉地滑出。

    我盯着身下的女人,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父亲的名字?

    龚玥听我如此说,惊得啊地大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愣愣地盯着我,如同看到了吴默的鬼魂一样,眼里露出了惊恐的目光。

    龚玥颤抖着声音,你父亲是吴默?吴默是你父亲?吴默是腾龙集团的董事长,我的情人,你是吴默的儿子?!

    我看到,在她问完这一连串的问题后,眼睛里滑落下来一串泪水,有惊喜有伤心更有羞愧!

    我有点无法面对她了,扭过脸看着一边道,是的,我父亲是吴默,生前是腾龙集团的董事长,也是创始人。

    龚玥快速抓起被子围在身上,泪珠子继续滑落下来,久久地看着我。我开始穿衣服,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我一件件地穿好,然后把萨克斯装进盒子里,我准备离开。

    她看着我做完了这些动作之后,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抱住我,脸在我的背上摩挲着,轻声道,孩子,你该叫我阿姨,我是你龚玥阿姨。

    我忽然想流泪了,我等候的是秦风,我要勾引的也是秦风,可是我却鬼使神差地遇到了吴默的情人,难道,这是父亲在冥冥中的指引么?!不,这不可能,我不相信鬼神,我是一个无神论者。

    那么,这就纯是巧合了,很意外很戏剧性的巧合。

    我没有回头,说道,难道龚玥阿姨还要我陪你过夜吗?她听到这句话,默默地放开了我,然后快速从包包里拿出来一张卡片,在我背后递给我说,孩子,这是我的电话和在美国的地址,我盼着你去找我,我在美国有公司,公司里有你父亲留下的股份,如果你愿意,我会把公司给你,就像你父亲当年救我那样,我的一切全部给你,我的孩子!

    我眼睛有些发热,但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吴默在我3岁时离开,20多年过去了,我只能从照片中去寻找父亲的影子,去拼合他的形象。

    龚玥又道,吴默啊,你怎么能让孩子流落到酒吧里唱歌?你这是在侮辱我啊,你这个坏蛋!

    我感到背后,龚玥的身子在颤抖,然后转过来,看着她泪汪汪地眼睛笑道,龚玥阿姨,我不是流落到酒吧里唱歌,父亲留给我的财产我一辈子都花销不完。我去唱歌,是在等一个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名字叫秦风。

    龚玥惊讶地看着我,问道,孩子,你找她干嘛?为什么不直接去中意集团找?

    我微微一笑,龚玥阿姨,您在美国没有自己的孩子吗?

    龚玥盯着我,慢慢说道,我没有孩子,我曾经怀上一个,是你父亲的,但是我流产了,这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憾,不然也和你一样大了。我收养了一个女儿,是美国人,目前在哈佛大学读研究生。

    我点点头,低头看了下她给我的名片,上面写着“华美国际贸易集团董事长龚玥”。我把名片塞进口袋里,然后从她身后走到床边掀起床单,再来到她的身边包住她赤裸着的身体,龚玥轻声说,谢谢你,孩子。

    我拉开房门,走出去,龚玥倚在门边看着我,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流泪。走到拐角处,我猛地抬起手抽了自己两耳光,骂道,吴刚,你他妈就是个畜生!

    随后,我乘坐电梯到楼下大厅,打上一个的士,朝家里开去。

    回到家,大妈孙双宁从我手上接过萨克斯,我看着50岁的大妈,发觉她的两鬓出现了几丝白发,我伸手就去拔,嘴里道,大妈,您有白头发了。

    孙双宁微笑着看着我,抚摸着我的脸,儿子,饿不,饿的话,大妈就给你做去。我摇着头,说不饿。妈却在一边笑道,你这样老在人家酒吧里唱歌,挣着钱没?

    我哈哈一笑说,妈,大妈问我饿不,你却问我挣着钱不,我现在都怀疑大妈才是我的亲妈。

    妈妈孙湘宁掐了下我的脸,笑道,放屁,你大妈和我都是你亲妈。我哈哈笑着,心里徜徉着幸福感,然后分别在她们的额头上吻了下,走到沙发上坐下。

    孙湘宁偎依在我的身边,拉着我的手说,儿子,干嘛非得要在酒吧里去找秦风,直接去她公司不就得了嘛。

    我笑笑说,这是秋伯伯指示的,他要我去勾引秦风,然后实施下一步计划。

    大妈孙双宁在一边叹口气道,儿子啊,我相信你秋伯伯的计划,但是看着你天天在酒吧里、歌厅里来回,妈妈心里不是滋味儿。

    妈妈孙湘宁笑道,儿子歌唱的好听,萨克斯风也是一级棒,在歌厅里唱歌一定有不少女孩子围着转了。

    我笑了下,然后说道:“妈,我今天在酒吧遇到了一个人,女人,龚玥!”妈妈孙湘宁和大妈孙双宁猛地睁大眼睛看着我,孙湘宁颤抖着声音道:“她,你怎么会认识她?”我惊奇妈妈的变化,问道:“怎么了,你们都认识她?”妈妈恨恨地道:“你爸爸当年就是为了她,替她挡了子弹,这个可恶的女人!”大妈孙双宁用同样的语气道:“如果不是她,你爸爸怎么会死,丢下我们娘三?”我沉默着,回想起龚玥在得知我是吴默儿子的那一刻间的强烈反应,似乎有些明白了,我的父亲吴默是为龚玥而死!

    猛地,孙湘宁盯着我看,喝问道:“儿子,告诉我,你是不是和她上床了?”我迟疑着,许久才慢慢点着头,“啪”地一声,孙湘宁一个耳光就打在了我的右脸颊上,我被她打蒙了,愣愣地看着她。

    大妈在一边道:“吴默,你作孽啊,看看你的儿子吧,居然上了你曾经的女人,这下你满意了吧,呜呜~~~~~”我捂着脸,看着孙湘宁,慢慢说道:“妈妈,我又不是故意的啊,最开始我根本就不知道,开始我认为只是一般的一夜情。”孙湘宁捂着脸,我看到泪水从她的指缝间滑落下来,那样子很伤心。

    我想起了龚玥说过的话,又道:“她想让我去美国,她说可以把她的公司交给我来经营,还说她的公司里有父亲的股份。不是为这个,我才不跟你们说这个呢,害得我又挨了一巴掌!”妈妈孙湘宁放下手,冷冷地看了我一会,说道:“她应该40多了吧,这是老屄吃嫩草,这个贱屄养的!”我惊讶地看着目前在东莞日报社担任副总编辑的妈妈,第一次听着从她嘴中骂出来的粗话,半天做声不得。

    妈妈道:“这个贱女人抢走了我的丈夫,现在又来想抢走我的儿子,告诉妈妈,老子去抽她!”我忽地笑了笑,孙湘宁诧异地看着我,问道:“傻儿子,你笑什么?”大妈孙双宁也是这么看着我。

    我慢慢说道:“我想和秋伯伯商量一下,让计划转个弯,将勾引秦风的计划暂时取消,从龚玥阿姨,哦,不,龚玥身上入手!”我转变对龚玥的称呼,是因为我看到在我龚玥阿姨这个称呼刚出口时,妈妈再次扬起了她那娇嫩的手巴掌。

    孙湘宁见我及时转变了过来,微微笑了下,才道:“以后不准在老子面前称呼她为阿姨,她不配。”我嗯嗯地点着头,半响后问道:“那秋风阿姨、小何阿姨呢?”孙湘宁叹口气道:“她们么,可以,她们对你爸爸衷心,可以这么称呼她们。”大妈孙双宁在一边道:“我和你妈当年不知道,你爸爸身边有这么多的女人,一直围绕着你转,结果没想到最后出来了这么多的阿姨,你爸爸真是个混蛋!”我哈哈笑了笑,道:“我爸爸身边都是绝色美女,你们都是!”最后的补充,还是因为我看到了妈妈眼中恼怒的神色。

    妈妈笑道:“你和你老子一个样,这眉毛、鼻子还有眼睛的神采,除了偶尔有些犹豫之外,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姐,你说是不是?”大妈呵呵笑道:“当初如果不是姐姐要你给我生一个,现在后悔都晚了啊。”孙湘宁叹口气道:“唉,你看现在,我和你都是单身过日子,守着这根独苗过日子,难熬啊!”我问道:“妈妈,难道这么些年,您就没有碰到一个合适的叔叔?”孙湘宁道:“不是没有,可是妈妈心里只有你爸爸,容纳不了任何男人。现在想想,妈妈心里也后悔的很。”我问道:“您后悔什么?”孙湘宁痴痴地看着我,好一会才道:“我爱你爸爸,爱到骨子里面的那种爱,你不懂!”我转头看着大妈,大妈说道:“我是你爸爸的原配老婆,你妈妈是小姨,但是你爸爸供她读完的研究生,从小到大,都是你爸爸供的,后来,你小姨,也就是你妈妈毕业了,结果他们两个背着我偷情,这不就有了你嘛!”我愣住了,这么复杂的关系,爸爸搞了小姨,小姨居然还是个研究生,呵呵,我爸爸吴默够本事啊!我在心里暗暗地说道。

    孙湘宁却骂道:“你小子别想歪了,我和大妈都是爱你爸爸的,妈妈愿意,不然现在哪里能有你出来!行了,睡觉去!”我恋恋不舍地看着这两个风韵犹存的女人,都是我的妈妈的女人,站起身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倒在床上,脑子里却飘出龚玥阿姨的身影,也许,她的出现是受了爸爸的指引,她是来帮助我的,我想着,然后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