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话,这辈子到底犯了什么,老是这样,搞得你心情真是不爽。
俺就是不爽,她做事从来不跟你商量。
待一切都在预谋中,她兴高采烈回到了山洞。
不想,依然有人在那等她呢。
不仅是一个,而且是两个。
你回来啦,我来给你们介绍,这位是豫师姐,是咱们师伯的徒弟。
啊,你就是赵黑蛋嘴里念叨的豫师姐吧。
子衡鼻子哼了一下。
师妹,你这么不懂事,豫师姐好不容易来咱们这儿。
是吗。
好了,我告辞啦。
师姐,天这么晚了,你还是别走啦。
不,我还有事情。
是吗,人家心里还惦记着那个黑不溜秋的赵黑蛋呢,师哥你真是多此一举。
师妹,你怎么不尊重人啊。
我怎么啦,我这是客气的,豫师姐你是不是再找那个赵黑蛋呢。
我没找他,他死与我何干。
哟,你舍得吗,看你怎么还是这么心高气傲呀。
在两个妙龄女郎中间,自己是自己找事情做。
谁见了谁不服气。
子衡来这儿,干什么,女孩的心思自有女孩知道,真让她猜到了。
说穿了心思,自然很不高兴。
我说对了吧,师姐,你的心依旧不静了,这要是发展下去,是会发生不可预知的事情的。
宁馨,你还给师姐说对不起。
哼,你就爱欺负我。
说着宁馨回她的卧室了。
你看她被我宠坏了,跟我没大没小的,让你见笑啦。
师弟,这几天你们都不要轻举妄动,好了,我回去了。
说完,子衡回去。
宁馨钻进她的被窝,为她的恶作剧还美呢。
宁馨,你睡了没有。
睡了。
那睡了你还知道我进来了。
你这人真是死呀,老这样侵入我的闺房。
宁馨别生气,师姐是来告诉你我的,从明天起,尽量少外出,免得让对头看出破绽来。
真的是他们。
嗯,这一回是真的。
那是不是应该转移一下赵黑蛋他吗。
我想过,只要我们不接触赵黑蛋,他们是不会知道的,他们的本事可比几年前厉害多了,可以在很远地方判断出你的方位来,要是被他们发现你我的藏身之地,你可就糟糕啦,你也别练功啦,你不是很想去跳舞吗,你这几天可以好好跳跳。
那你呢。
我自然是出去教书,那还用问吗。
哼,你这人就是天生的木头。
兄妹俩还说了别的一些。
表面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其实他们是通灵师,俺早就说过他们到俺这儿,肯定是别有目的,可就是他们的嘴太严,问不出什么来。
栾家大少栾文龙一早起来,开上他的宝马上班去了。
他的太太呢,也是同时出门。
胡姐捅了捅栾局。
干什么。
你看见没有。
我看见啥呢,谁像你神叨叨的,一天的瞎琢磨。
我琢磨咋了,我不是为你们好吗,死老头子,还是那句话,对于咱兄弟的案子你多操心啦。
知道啦,麻烦不麻烦。
两口子不欢而散,胡姐白天也不用干家务,有佣人呢,她呀有她的根据地,跟人打麻将。
四面坐定,开始摸牌。
胡姐能坐一天一夜,栾局呢,说了多少次,根本没法子管。
胡姐,你今天气色挺好的。
是吗,别碰,我胡了。
你咋胡了,你这么胡下去,我的点子可全到了你哪儿去啦。
这有什么。
婆娘的嘴叽叽喳喳的,一天到晚你听不够的。
她们四个打牌,没曾想,文龙的媳妇回家啦。
回到自己的卧室,翻箱倒柜,不知道找什么。佣人保姆呢,都不敢瞧看。
装好了,提上行李走出了大院。
门口有一辆很醒目的黑色轿车。
见人下来,从车里下了一个人,帮着将行李装好,然后上车,车子以很快地速度消失在人的视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