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文龙呢,正跟他的狐朋狗友玩斗地主呢。
一把一把往外面扔钱。
自己今天手气真是不好啦,快输到没钱啦。
大少,还玩不玩。
玩。
你有钱吗。
谁说老子没钱。
别吹牛啦,你的底子我还不知道,你把你舅给你的钱统统输光了,你没钱我们可散摊子啦。
这些人从来都是见钱眼开。
你说没钱那耍什么。
正要起来走,突然从外面进来一位。
拉把椅子坐在人群中。
我玩。
你谁呀。
有个小子说话不客气,可他哪里想到,得罪来人的下场是什么,右手的三根手指头一眨眼的功夫砍了,疼得这小子哭爹叫娘。
你们还有没有异议。
没,想不到来的是个怪人。
你们是玩斗地主呀,我来替他跟你玩。
几把下来,原来赢了的成了输家,钱都送到了这位的腰包。
你们还玩不玩。
不玩啦。
真的不玩啦。
真的,真的,大爷,你就饶了我们几个吧,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是狗眼,不认识你这个高人,求求你啦。
几个人跪在那人面前不住地求饶。
好吧,你们走吧。
是是,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只剩下栾大少。
打算走,被那人拦住。
高人你想做什么。
不,你误会啦,我来此地是有事相求。
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
我的事情只是一件小事。
他从怀里拿出一张相片,扔到大少面前。
这。
你别管用什么法子只要将他骗来这儿,我还有重谢。
啊,行行。
原来来人是找人的,大少心里稍微好过了一点。
大少觉得那相片很眼熟,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或许是自己的同学吧。
开上宝马回到了家。
一进房里,里面乱七八糟的。
呀,这个贱人真的跟人跑了。
老子现在还不会为了你,取出自己的相册,一页的一页地找,你还别说,找到了,原来他是找她。
急急忙忙开车去见那人。
找到啦,找到啦。
嗯,说来听听。
原来你要找的是她,她叫李颜。
谢了,你可以找了。
想不到这么快就找到李颜。
不由得心里窃喜。
看来这一局是赢定了。
李颜是谁,咱们一会儿再说。
反过来再说,栾大少回了家,想起了老婆跑了,忙想起给自己的朋友打电话。
乃是这儿的混混儿,手眼通天,什么事情交给他们肯定会给你办的密不透风。
大少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放了电话,哼,臭婊子要是让我抓到你们奸夫淫妇,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
像他这样的人,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待他,想不到,第一个竟然是自己的同榻之人,自己头上戴着一顶绿绿的帽子,你说憋气不憋气,要是传扬出去,说我栾大少老婆红杏出墙,我的颜面还有没有啊,还怎么在这个世上混呀,不行我非得找到这对奸夫淫妇。
就在栾大少火冒三丈的时候,那边却是温柔乡,抚摸每一寸柔嫩的肌肤,香肩酥胸,一个美足矣,跟栾局儿媳拍拖的人据说是个南方人,就在本地经商,也许人家能吃苦,没有多年,就已经成了腰缠万贯的富翁。
栾文龙的老婆黄丽莎是在做生意时候,认识的,两人一见如故,没多久,两人就已经开始偷情啦,南方人特别来事,经常给黄丽莎买好看的时装。
女人的心理就是那么简单,八成她的心里依然被南方人搞定啦。
觉得跟栾文龙在一起,没有跟南方人来得那么过瘾。
而栾家人给人一种傲慢无礼,好像所有的人没有他们家高贵似的。
尤其是胡姐,一个地地道道的泼妇,早不想过了。
南方人又对她很好,不由得动了私奔的念头。
故而趁着栾家没有注意的时候,卷了卷家产,跟他的白马王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