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其他小说 > 静静的辽河 > 第 99 章
    ,你还是回营房去吧,姑姑自己回家,当兵,随便就跑了,可不行啊,会惹大祸的啊!”

    “老姑,”我坚定拽着老姑的手臂:“怕什么啊,有什么可怕的,开除军籍又能怎样,老姑,中国这么大,往哪跑不行啊,越远越好,越远,他们越找不到咱们!”

    “……”

    可是,胆小懦弱的老姑,说死也不肯离开辽河这片她无限挚爱的土地,老姑固执地认为,一里离开了辽河,cāo着那浓重、满嘴海粟味的口音,我们这两个外乡人,就会遭到无端的排斥和欺侮,甚至会有生命危险,我们徒步跑出数十里,老姑便再也不肯往前挪动一步:“力啊,别跑了,你看,那头有一个小堡子,咱们就到那里租间房子,住下来吧!”

    “行,暂时就住在这里吧!”

    我拿出妈妈前几天刚刚汇来的钞票,租到一间廉价的房屋,站在屋子中央,老姑再也不悲切和忧伤,乐颠颠地拿出仅有的那点积蓄,非常用心地点缀着狭小的房间:“力啊,这块布做窗帘,好不好看啊!”

    “好,好看,”我马马虎虎地应付着,而老姑,却是很认真地说道:“二姐家就是用这种颜色的布料,做的窗帘,嗯,这里应该也像二姐家那样,放一个炕柜,可是,”老姑不无失望地皱了皱眉:“咱们没钱啊,买不起炕柜!”

    “老姑,”我信心十足地说道:“别着急,明天,我就挣钱去,等挣够了,一定买一个跟二姑一模一样的炕柜,摆到这个位置上!”

    “力啊,”老姑以嘲笑的口气说道:“你以为做买卖就那么容易么?你以为什么人都能做买卖么?你以为你能有三叔那两下子么!”

    “哼,”我不服气道:“咋的,老姑,信不着我,明天,我就杀猪卖ròu去!”

    “哼哼,姑姑倒想看看,我的大侄,是怎么个卖ròu法,哎哟,饭好了,”老姑冲我招招手:“饭好了,大侄,吃饭吧!”

    老姑俨然一个家庭主fù的样子,扎着洁白的小围裙,将一盘香气飘逸的炒土豆丝,推开我的面前:“大侄,这是老姑的手艺,偿一偿吧,怎么样!”

    “好吃,”我毫无原则地夸赞道,老姑吐了吐舌头:“大侄啊,咱们没有那么多的钱,只能吃土豆!”

    “好啊,老姑,我最愿意吃土豆了,无论是炒土豆丝、炒土豆片、炖土豆、土豆酱,……,无论姑姑怎么做,我都愿意吃!”

    “大侄,你看!这是啥?”

    老姑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瓶白酒来,冲我得意地晃了晃,我一把夺过来,一时间乐得拢不上嘴:“啊,太好了,我就愿意喝酒,谢谢老姑的白酒!”

    “来,倒上,”老姑殷勤地为我斟上白酒,望着我老道地品味着酒香,老姑秀丽的面庞幸福地笑开了花,在老姑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我狼吞虎咽地将一碗白酒连同一盘炒土豆丝胡乱灌塞进肚子,然后,色迷迷地拉起老姑的手:“老姑,天黑了,该睡觉了!”

    “嘻嘻,”老姑冲我会心地一笑,我的脸上立刻现出痴迷之色:“老姑,快来啊,咱们zuòài啊!”

    “嘿嘿,”老姑羞涩地一笑,见我一脸yín色地扑过去,突然说道:“力啊,从今天起,咱们就算结婚了,以后,你就别叫我老姑了,应该叫我媳fù才对啊!”

    “哦,对,对,媳fù,”我重重地压在老姑的身体上:“媳fù,来吧,咱们休息睡觉吧!”

    “好的,”老姑幸福地答应道:“好的,来吧,当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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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啊,力啊!”我搂着老姑睡得正香,老姑却让我讨厌地推搡着我:“力啊,快点起来!”

    “不,老姑,我好困啊!”

    “力啊,你咋还叫我姑姑啊,应该叫我媳fù,我说当家的,你不去卖ròu了?”

    “哦,”一听到“卖ròu”两个字,我困意顿消,呼地爬起身来,老姑一边帮我穿衣服,一边嘀咕道:“力啊,你还小,不懂得挺家立户的难处,养一个家,可不容易啊,柴米油盐,什么都得用钱,咱们不勤快点,不吃点苦,就挣不来钱啊,挣不来钱,用什么养家啊,力啊,做买卖,就得起早,等你睡足了,太阳都照屁股了,集市早就散了,还能做什么买卖啊!”

    “嗯,”我点点头:“老姑,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早早起床!”

    “嘿嘿,”老姑帮我按好最后一颗衣扣,满脸擒着微笑,细白的小手轻轻地掐了我一把:“又忘了,媳fù,叫我媳fù,快叫啊!”

    “媳fù,走吧,咱们抓猪去吧!”

    “嘿嘿,走吧,当家,挣钱去!”

    冬天的凌晨格外地寒冷,凛冽的西北风在头顶上嗷嗷嗷的地吼叫着,卷起地面上的积雪,无情地抽打在我和老姑的身上和脸上,我们肩并着肩,cāo着早已冻僵的双手,低垂着脑袋,徒步走向十数里之外的自由市场。

    我们一无所有,没有杆秤,没有砍刀,口袋里面那点可怜的钞票,甚至买不起一头活猪,数来数去,经过一番穷极无聊的讨价还价,勉勉强强买了半个猪ròu拌,我将猪ròu拌扛到一处空闲的货架上,郑重其事的练起摊来:

    “卖ròu喽,卖ròu喽!”我怯生生地嘟哝着,老姑讥笑道:“瞅你喊的这两声吧,跟蚊子叫似的,谁能听得见啊!”说完,老姑扬起面孔,脸庞上的腼腆之色,被剌骨的寒风吹刮得无影无踪,只见她清了清喉咙,大大方方地叫卖起来:“卖ròu喽,卖ròu喽!”

    老姑乍着胆子喊了两声,突然冲我羞涩地一笑,冻红的小手,按住冒着白气的小嘴:“唉,真不好意思,真难为人啊!”

    直至太阳悄悄地爬上身后的柳树枝头,我和老姑几乎喊哑了嗓子,也没有卖出一斤猪ròu,望着冻得硬梆梆的猪ròu拌,我像只泄气的皮球,一屁股瘫坐在大柳树下:“唉,老姑,谁也不买咱们的ròu,这可怎么办啊!”

    “别急啊!”老姑尽力掩饰着焦虑之色:“别急,当家的,你不懂,有货不愁卖!”

    “喂,”一个伙夫模样的汉子大摇大摆地走到老姑的身旁:“老板娘,这ròu,怎么卖啊?多少钱一斤!”

    “大哥,”终于有人前来问价,老姑喜不自胜,立刻堆起笑脸,甜言蜜语地说道:“大哥,你看看,这ròu,可好了,不贵,如果多秤,价钱好商量!”

    “老板娘,实话告诉你吧,我是管食堂的,你这块ròu,不多不少,正好够我们食堂一天用的,我全买了,你看看,要多少钱啊!”

    老姑非常老道地与管食堂的伙夫讲起价钱来,我一句也chā不进去,只好站在一旁,看到老姑虽然满嘴的好话,却是分厘必争的样子,我暗暗佩服起来:老姑真是一个做买卖的好材料啊,比我,可要强出百倍来!

    “力啊,”老姑终于争到一个比较理想的价钱,将猪ròu全部卖给了伙夫,望着伙夫背着猪ròu的身影,老姑很是得意地数点着哗哗作响的钞票,然后,递到我的面前:“当家的,拿好,这不开张了么,今天早晨,咱们挣了五圆钱,嘿嘿,”

    “老姑,哦,不,媳fù,”我兴奋地接过钞票,真诚地夸赞道:“我的媳fù啊,你是真能侃价啊,嘴茬子好厉害哟!”

    “当家的,”老姑幸福地挽住我的手臂:“走,回家吧,明天再来!”

    “唉,老姑,哦,不,媳fù!”我瞅了瞅手中的钞票,叹了口气:“就这点钱,什么时候才能挣到够买一头活猪的啊,媳fù,咱们连把砍刀都没有,这也叫杀猪卖ròu的啊!”

    “我说当家的,别急啊,慢慢来,哪有一口吃掉一个胖子的啊,力啊,饭,要一口一口的吃,钱,要一天一天的挣啊!”

    老姑挽着我的手臂,充满信心地教诲着我,不知不觉之间,我们便走进租赁来的,虽然一贫如洗,但却温馨无比的小房间里,我们笑嘻嘻地跳到土炕上,四只冻得又痛又痒的手,紧紧地相扣在一起:“啊,媳fù,你的手,好凉啊!”

    “当家的,你的手也不热乎啊!”

    “是啊,媳fù,我的手,冻得,像是让猫给挠了,别提多痒啦!”

    “是么,”老姑关切地望着我红通通的手掌:“唉,大侄啊,你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啊,来,姑姑给你捂捂!”说完,老姑欣然解开棉衣,将我的手掌,放到她那酥软的胸脯上:“这里热乎吧!”

    当我的手掌刚刚贴到老姑的胸rǔ上时,因过于冰冷,老姑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我试图抽回手掌,老姑则向前一挺,将我的手掌,更加紧密地贴到她的胸脯上:“大侄,别乱动,姑姑给你暖暖!”

    “姑姑,”望着微微抖动的老姑,我心头一震,周身的冷气,立刻飞散到风雪jiāo加的窗外,我身子一歪,将头枕到老姑的大腿上,双眼久久地望着老姑被寒风吹刮得尤如红苹果般的面庞,老姑低垂下头,深情地瞅着我,一只手轻柔地摩挲着我的额头。片刻,老姑拽过仅有的,从旧货摊上以极其低廉的价钱买来的破棉被,压盖到我的身上:

    “盖上被子,一会就暖合过来了,唉,”老姑叹息道:“咱们没钱啊,买不起烧柴,只能到做饭的时候,才能生点火,这炕,凉得跟冰面似的!”

    “姑姑,”我转过身来,将头埋进老姑的胯间:“有姑姑在,炕再凉,我的心里也是热乎乎的!”

    “哦,是么,”老姑那无私的酥胸,终于将我的手掌温暖过来,产生一丝可怜的热气,老姑的身体也不再微颤,望着胸前可以活动自如的手掌,老姑索xìng撩起内衣,将我的手掌塞chā进去,一挨摸到老姑那永远令我着魔的玉rǔ,尚未从寒冷中彻底缓解过来的我,不禁xìng致昂然起来,我一边贪婪地抓摸着老姑永远也抓摸不腻的玉rǔ,一边抬起头来,动手松解老姑的裤带。在我的面前,老姑永远都是一头温顺的羔羊,只要我想与老姑zuòài,无论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只要能够做得到,老姑都是无条件地满足我。

    看见我意yù寻欢,老姑还是像平时一样,先是yín迷地冲我微笑着,挑逗似地吐着薄舌尖,待我松开她的裤带,便主动扯住裤子,屁股一抬,将裤子滑褪下来,抬起脚尖,非常顽皮地挑向炕底,然后,身子往后一仰,将小直挺挺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低垂下头,正yù伸手抓摸老姑的小,老姑抿着小嘴,嘿嘿一笑,两条白腿极为放dàng地分叉开,同时,腹部尽力地彭起,双臂弯曲,分张着两只小手,摆出搂抱我的姿式:“当家的,来啊,上来啊!”

    与新三婶完全不同,老姑的xìng毛极为稀疏,并且仅仅分布在微微突起的小ròu丘上,呈着极有规则的细长形缓缓向两侧散开来,而在ròu丘的下端,在xìng毛的发源地,有一个闪闪发亮的小ròu球,这是我最喜欢的小玩意,每次与老姑寻欢作乐时,我一边狂chā着老姑小,一边肆意抓揉着这颗圆浑的小ròu球,直抓得老姑yín浪地哇哇乱叫。分开两条长ròu片,便是一个幽深的、滑润的、淡粉色的ròu洞,总是散发着让我yù仙yù醉的骚气,每当嗅闻到这股混合着辽河水咸涩味道的yín气,我的鸡鸡便会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来。老姑的ròu洞与新三婶的ròu洞也有着很大的差异,新三婶那被浓毛紧密覆盖着的ròu洞,里面充塞着团团嫩ròu,而老姑的ròu洞,则像一条光滑的塑料管,鸡鸡chā入其间,顿觉空前的腻滑,抽拽起来,细嫩的滑ròu深情地包裹着我的鸡鸡,发出让我直起鸡皮疙瘩的脆响。

    在老姑娇滴滴地招唤之下,我缓缓地爬到老姑的身上,老姑满脸yín色地搂住我,我抱住老姑的脑袋,嘴唇刚刚凑拢过去,老姑便主动吐出湿淋淋的小舌尖,一边笑吟吟地眨巴着眼睛,一边微微抬起头来,用舌尖反复不停地点划着我的嘴唇,我一边与老姑的舌尖亲吻着,一边握住鸡鸡,准备chā进老姑的小,老姑已经感觉到我的鸡鸡在她的小外面徘徊着,便伸过一只小手,与我一起握住鸡鸡,同时,死盯着自己的小,热切地观看着我的鸡鸡是如何探进她的小,待鸡鸡全部没入她的ròu管里,老姑的大腿更加yíndàng地弯叉开,然后,湿滑的ròu管便卖力地收缩起来,紧紧地握裹着我的鸡鸡。

    “嗯,嗯,嗯,”

    待我趴在老姑的身上,开始有节奏的chā送之后,老姑幸福地闭上眼睛,一边继续收缩着ròu管,一边将叉开的大腿并拢起来,夹住我的屁股,一边轻轻地“嗯、嗯”着,显露出极为满的神色:“嗯,嗯,嗯,”

    我快速地抽拽一番,然后将鸡鸡尽力地顶到老姑ròu管的最里端久久不肯离开,身子用力地向下压迫着,老姑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原本并拢着的双腿,再次向两侧叉开,同时,厥起屁股,讨好般地向上挺送着:“嗯,嗯,嗯,真舒服啊,力啊,你顶到老姑的蕊上了,啊,好痒啊,嗯,嗯,嗯,”

    老姑一边嘀咕着,一边呻吟着,一边愈加讨好地收缩着ròu管,我挣脱开老姑的搂抱,抬起身子,鸡鸡继续顶住老姑的ròu管里,一对色眼瞪得又大又圆,嘻皮笑脸地盯着老姑的小:“老姑,你真好,小把我的鸡鸡夹得好舒服哇,跟老姑zuòài,我真幸福啊!”

    “是么,”因不停地收缩着ròu管,老姑的额头渗出滴滴汗珠,呼吸有些急促:“舒服么,那,老姑接着夹,只要我大侄舒服,老姑就是累死也高兴啊!”

    “老姑真好,”我盯着老姑快速抽动的小,由衷地赞叹着,听到我的夸赞,老姑活像是一个受到老师无原则夸赞的小学生,待虚荣心得到空前的满足之后,便更加不知好歹地讨好起老师来。

    “哎哟,嘻嘻,哇唷,”

    老姑的小突突突地收缩着,细滑的ròu管深情地按摩着我的鸡鸡,产生一种美妙的快感,我试探xìng地拽拉几下,老姑的小更为快速地收缩起来,每抽chā一下,都会发出哧溜哧溜的声响,我一边缓缓地抽拉着,得意忘形地欣赏着从老姑小里奏响的,别具一格的音乐,一边掐住那颗小ròu球,上下左右地扭拧着,手指肚不停地磨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