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不好意思,写完后复制的时候忘记把上午写出并发出的三千字删掉,结果重复了明天我会替换前面重复的三千字,小可爱们先看后面的五千字笔芯

    袁老却轻笑,“你刚才还念着要不要给阿南和晓晓买身新衣服呢。”

    “爹”

    被拆了台的袁卫国涨红着一张脸叫道。

    文泽才低笑,“行了,等我们回来你再折腾吧,袁叔,那我就先走了。”

    “成,这几天风雪大,回家的时候注意点。”

    袁老起身将文泽才送出院子,等他回屋时袁卫国脸上的红还没消散,他不禁摇头,“你啊,就这嘴厉害。”

    心软得和什么似的。

    袁卫国正想抹一把脸,却想起脸上是猪皮,他立马将手收回,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将包袱都收拾好后,文泽才将赵大飞叫到一旁细细叮嘱着。

    “现在风雪大,两个铺子都暂关着,你们就在家歇息,要是无聊了就去找袁叔说说话。”

    “我知道。”

    “也别怕费电,收音机随便使,多与袁家走动。”

    “师傅,你放心吧。”

    赵大飞打着哈欠回着。

    见此文泽才更不放心了,“多个心眼,拿不下的事多问问你媳妇,要是有人找上门来算命一律说年后再来,不管是谁向你打听袁卫国你都把嘴闭严实些。”

    赵大飞连连点头,“我会照做的。”

    放走赵大飞后,文泽才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于是让田秀芬再去给陈云红说说,直到田秀芬说完回来后,他才安心睡觉。

    第二天吃完早饭后,穿得严严实实的一家四口赶上老巷口的牛车进了聊城。

    上了火车,顿时温暖了不少,现在回家的人还比较少,因为还没到年底,所以也不算太挤。

    田秀芬和文泽才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找到他们的车厢后才把孩子放下,将行李放好,文泽才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我去打些热水,你们要听娘的话,别乱跑。”

    “小心点儿,别又被烫了。”

    想起上次被毕长林烫伤的田秀芬连忙道。

    “我知道,”文泽才轻笑。

    这回文泽才是平安回来的,让娘三喝了点热水后,文泽才怕他们又晕车,于是让他们都上床歇息。

    “你不休息吗”

    田秀芬看着他。

    “我不困。”

    火车要走两三天,而且路上常有上车下车的人,鱼龙混杂,文泽才不得不防。

    就在快下车的那天,晓晓和阿南都想上厕所,文泽才一手牵着一个过去,等他们回来时,一个小女娃被人绊倒在地上,晓晓赶忙伸手去扶。

    小女娃抬起头一脸苍白,小嘴却极红。

    文泽才一把将晓晓拉到自己身边,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小女娃,小女娃瑟抖了一下,动作迟缓地起身,然后缓慢地往另外的车厢去了。

    阿南见文泽才脸色不好看,赶忙牵住疑惑的晓晓,三人回到车厢后,阿南才问道,“爹,那小妹妹有什么问题吗”

    文泽才给他们拆开一盒糕点,“那小妹妹可不是人,她是人偶,身形面容虽然与人没有差异,可脸色却如娃娃般白皙,特别是嘴唇,一般人不会有这么怪异的红。”

    田秀芬吓一跳,“遇见怪事了”

    晓晓和阿南一人一句话将刚才的事告诉田秀芬,田秀芬皱起眉头,“人偶在火车上会害人吗”

    “这种人偶行动缓慢,不会说话,是中级人偶,有人偶师操作她办事,一般是用来偷东西的。”

    文泽才话音刚落,便听见有人大叫自己的钱袋子不见了。

    火车上顿时骚动起来,大伙儿都在检查自己的钱袋子,丢了钱的人不多,车上的工作人员赶忙将那几位带到员工车厢询问。

    晓晓看了看自己的手,“那个人偶娃娃的手特别冷。”

    田秀芬赶忙抓住她的手搓了搓,“娘给你暖暖。”

    “爹,人偶是怎么制成的”

    阿南闻言看向文泽才。

    “做人偶可不简单。”

    要想做人偶就得有身体,身体一般是用最好的软木拼接出来,外面再包裹上一层人皮,头发也得是真的,等娃娃做好后还得在冰里冻上几年,直到皮木融合,才能拿出来训练操作。

    “人偶师大多数只会在冬日出来,因为人偶不能遇热,不然就会流冰水出来,异味也会散开,很容易被发现。”

    文泽才说起人皮时,两个孩子也不害怕,特别是阿南,“人偶师怎么得到人皮呢”

    “这个我倒是不清楚,你们两个一定要记住,下一次再遇见人偶一定要躲开,不到万不得已别弄坏人偶,因为人偶师在暗处,一旦人偶被毁,他们能记恨一辈子,也能暗中跟着你们一辈子。”

    这就是人偶师最让人忌惮的地方,他们不婚不育子,将人偶视为自己的全部。

    文泽才的爷爷曾经与一人偶师结仇,他小时候几乎每天都会看见房前的山坡处站着一个穿着怪异的人。

    一直到文爷爷受不了,亲手给对方找好修补人偶娃娃的材料后,对方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人偶师是个很奇怪的分类,他们即使与你结仇也不会动手害你,而是一辈子都跟在你的身后,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没事儿吓吓你,偏偏人偶师动作诡异,很难抓住。

    阿南听得双眼发亮,“人偶娃娃除了偷东西还能做什么”

    “偷东西只是一些小伎俩,真正的人偶娃娃用处可多了,”文泽才也没细说,而是看着阿南,“你既然想跟着袁卫国学命术,就不能三心二意,我看你那未来的师傅对你很喜欢。”

    阿南连忙点头,“我知道的,我只是好奇人偶师。”

    “娘,我以后不要娃娃了。”

    晓晓仰起头抱住田秀芬的脖子,前几天在老巷口有人卖木娃娃,晓晓有些想要,最后一听要五角钱一个,她算了算自己的零用钱,才决定不要。

    在市区下火车的时候,除了文泽才,其余三人都有些疲倦。

    “咱们先找个小旅馆住住,等休息好了再去买年礼坐车回家。”

    田秀芬看了看两个孩子,最后点头,“也好,大哥说现在长途客车会经过我们镇上了,咱们一路坐过去能好下车。”

    现在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做生意了,火车站、汽车站都在增加,以前的招待所虽然也在,但是小旅馆的数量已经大大地超过对方了。

    国家在这么短短半年便发展了这么多,文泽才算了算时间,明年就是知青回城的日子,不管有没有考上大学都可以回城了,到时候村里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爹,我看见那个娃娃了。”

    刚交了钱还没上楼,晓晓便拉了拉文泽才,文泽才弯下腰便听见自家闺女小声道。

    文泽才抬头看向楼梯处,只见那娃娃的衣摆刚消失在转角处。

    “怎么了”田秀芬问道。

    “没事,咱们上楼吧,”文泽才笑了笑。

    进了房间后,文泽才将罗盘拿出来指了指,最后定位在东边,“孩子们尽量跟着我们出入,别好奇。”

    “知道了,爹。”

    休息了一晚上后,田秀芬总算恢复了一些精神,她有些迫不及待想回村子了,“上午买礼,下午咱们就坐车回去吧。”

    “行,你看着孩子,我出去打热水。”

    现在的旅馆房间里可没厕所和热水器,只有两张床。

    “小心点儿。”

    “嗯。”

    文泽才拿着盆出房间的时候,东边的房门也打开了,先出来的是火车上看见的那个小人偶娃娃,后面出来的居然是一个女同志。

    大约二十岁,长相清秀,身体好像不怎么好,眼下带着青黑,面相也是病难之相。

    两人对视一眼,对方对文泽才笑了笑,然后伸出手牵住人偶娃娃,往楼下去了。

    文泽才收回视线,打好热水回房。

    收拾好后,一家人出去逛街,晓晓和阿南兴奋极了,可他们也听话乖乖地牵着大人的手,到了中午他们找了家饭馆点了几个菜,不想又遇见那个人偶师。

    文泽才皱起眉头,田秀芬低声道,“饭菜都点了,走不了。”

    “再看看吧,”文泽才将两个孩子挡住,对面桌的人偶师抬起眼,嘴角微微上扬。

    就在文泽才他们吃完饭,回了旅馆准备收拾东西去坐车时,房门被敲响了。

    田秀芬一把抱住两个孩子,文泽才示意他们别说话,“谁”

    “是我。”

    那声音柔柔的,正是人偶师的声音,刚才在饭馆结账的时候,对方就是这个声音。

    文泽才摸出三枚金钱藏在身后,将门打开一条缝,“这位女同志有事”

    人偶师一脸哀怨地看着他,“才多久没见,就改口叫我女同志了。”

    文泽才

    “我不认识你,你找错人了。”

    文泽才说着便准备关上房门,结果人偶师却笑道,“周卫国,你还想躲我多久。”

    “周卫国”

    文泽才脸色一黑,连忙拉起右手的衣服一瞧,妈的果然有条红线,他总算明白袁卫国为什么会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了,可这行为也不是君子该做的

    “我不是周卫国,”文泽才见她没有恶意,便将房门打开了,“这是我妻子和两个孩子,我叫文泽才,周卫国在我身上下了移味术,所以才会让你误会的。”

    人偶师闻言也没看田秀芬他们,只是鼻子微微一动,然后脸色更加苍白,“他在哪里”

    田秀芬这才发现这女同志的眼睛好像有点问题。

    文泽才挑眉,敢情是袁卫国为了躲桃花啊。

    “你是谁,找他又有什么事”

    文泽才故意让声音充满警惕。

    听见这话,人偶师牵着的人偶娃娃抬起她那双木楞的眼睛看着他。

    文泽才只当没看见。

    “我叫钟然,如你所见是个人偶师,”钟然说着便扯了扯嘴角,“你是他朋友吧,我对他没有恶意,只是想谢谢他。”

    文泽才不信,刚才那句“几天不见就改口叫女同志”的话他可没忘记。

    “请坐。”

    田秀芬与文泽才对视一眼后,对钟然笑道。

    钟然闻言牵着小人偶轻轻松松地找到椅子坐下,若不是发觉到她的不对劲儿,没人知道她是个瞎子。

    晓晓和阿南好奇地看着站在钟然身旁的小人偶,就在他们盯着看的时候,小人偶突然转过头对他们笑了笑。

    晓晓赶忙将脑袋埋进田秀芬的怀里,田秀芬也赶紧伸出手捂住阿南的眼睛。

    只因为那小人偶可不是转过侧头,而是直接将整张脸从前面转到后脑勺的位置了。

    “嘘,别吓人。”

    钟然抬手摸了摸小人偶的脑袋。

    文泽才冷哼一声,“你这小人偶可没到自己能动的级别。”

    “我也是寂寞久了,想逗逗孩子嘛,”被戳穿的钟然笑道。

    “我也许久没见过周卫国了,最后一次见他时他还在躲避周家的追捕,只跟我说后会有期。”

    文泽才眼看着时候不早了,所以想早点打发走钟然,他们也好上路。

    “周家是尚阳周家吗”

    钟然闻言秀眉紧蹙。

    好家伙,还知道尚阳周家,这两人一定有什么关系。

    “这我倒是不清楚,不过追捕他的人确实是周家。”

    文泽才回答得很含糊。

    钟然抿了抿唇,“请问你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什么地方”

    “聊城大学。”

    钟然闻言立马起身,“多谢了。”

    说完,便牵着人偶娃娃离开了房间。

    田秀芬咽了咽口水,“这是走了吗”

    “应该是去聊城了。”

    文泽才记得钟然上火车的位置是在聊城旁边的城市,看来是袁卫国已经发觉对方找过来了,所以才故意对他下的术。

    想到这,文泽才哼了哼,迟早要从对方身上找回场子。

    “咱们也走吧。”

    田秀芬牵着两个孩子对文泽才说道。

    文泽才将金钱放好,提着行李跟了上去,等他们到镇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五点了。

    “咱们去那边看看有没有牛车。”

    屠宰场那边偶尔会停着牛车,运气好就能坐车回去,这大雪天干巴巴的走,又带着两个孩子,还不知道会走到什么时候。

    “我正好去那边,我亲戚死了,得去看看。”

    他们运气好,还没走到屠宰场便遇见一个驾着牛车的,而且去的地方正好是文泽才他们生产队。

    “不知道是哪户人家”

    田秀芬和文泽才将孩子抱到去后,文泽才问道。

    大叔驾着牛车往前走,“杨家,杨武群死了,他是我的表堂叔,年轻的时候帮过咱们家不少忙,现在人死了,咱们也得去不是这做人得讲良心。”

    杨武群文泽才觉得这名字挺耳熟的,田秀芬见他没想起来,便低声提醒着,“杨艳菊的爹。”

    文泽才恍然大悟。

    “你们是哪家的看样子是刚从外地回来,是知青吗”

    大叔说完又觉得不是,谁家知青去上学还带着老婆孩子,况且这好不容易回城里,就算是过年也是在城里过,怎么会这么早就回来了呢。

    “我们是田队长的女儿和女婿,这不是快过年了吗所以赶回来过年。”

    听了田秀芬的话,那大叔满脸惊讶地回过头,“哎哟,田队长的女儿啊我昨儿还看见田队长了,他们到镇上开会,说是你们生产队这条路明天开春的时候要铺成石子路。”

    “是吗那可是件好事,”文泽才点头。

    就这么,文泽才与那大叔从镇上聊到生产队,直到在田家外面的岔路口下车才停下来。

    “都是乡里乡亲的拿什么钱你这娃子再搞这些,我可就不高兴了”

    大叔都这样说了,文泽才逼着给钱就不好了,所以他拆了一盒香烟递给对方,“既然大叔不要钱,对咱们又这么照顾,那我这个小辈就请大叔抽一盒香烟吧。”

    大叔见到香烟后,双眼一亮,正要接过手却看见那香烟的封面,“这什么香烟看着和镇上卖得不一样啊,多少钱一盒”

    “不贵,您快接着,这大冷天的还是进屋坐着好。”

    大叔见此也不再犹豫,接过了烟与他们分别去了杨家。

    “姑姑姑父晓晓”

    文泽才一扭头便看见穿着棉袄的大胖哒哒哒地往他们这边跑,“我听见姑父的声音就知道你们回来了,奶还不信我的话咦,你是谁啊”

    大胖跑过来后高兴极了,在看见阿南时脸上带着疑惑。

    田秀芬温柔地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对大胖介绍道,“这是你表弟阿南,也是姑姑姑父的孩子,你是大堂哥,以后阿南就托你照顾了。”

    大胖顿时升起一股责任感,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包在我身上”

    看他那小模样,文泽才忍不住笑道,“你带着弟弟妹妹走前面,我和你姑姑带了好多吃的回来,待会儿你可要敞开肚子吃。”

    “没问题”

    比几个月前高了不少的大胖大声道。

    “奶爹娘姑姑他们回来了还带了一个阿南表弟”

    田母正准备做晚饭呢,听到这话赶忙出了火房,她看着进院子的几人眼圈一红,“回来了,总算是回来了”

    “娘”

    田秀芬也不由自主地红了眼圈,文泽才赶忙将孩子媳妇带进屋子里,田队长也在火房门口张望,“真回来了”

    “爹,”文泽才笑道,“真回来了。”

    “姥爷”

    晓晓牵着阿南往田队长那边跑,田队长哎哟一声,赶忙放下旱烟杆,也不管阿南是谁,一手抱着一个,“可想死姥爷了。”

    吴梅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就这一两个月生。

    “大嫂,这是给你和大哥的。”

    到了堂屋,田秀芬将包袱打开,给吴梅一包东西。

    吴梅又惊又喜,拆开一看,有两瓶擦脸霜,还有两件棉袄,一款男人穿的,一款女人穿的,“咋买这么多东西啊”

    “这么久才回来一次,应当的。”

    文泽才刚向田队长和田母说了阿南的事,听见吴梅的话后回头笑道。

    吴梅笑眯眯的抱紧手里的东西。

    而田秀芬又拿出了一包吃食,“这是给大胖小胖的零嘴儿。”

    大胖和小胖团团围过去,吴梅赶忙收了,只给了他们四个,“你们兄弟一个一包,这两包给表弟还有表妹。”

    “这是爹娘的,这是大胖和小胖的,”田秀芬又拿出几件衣服,看得田母心疼极了,“你们在城里吃饭喝水哪个不用钱,怎么不省着点”

    “娘,这不是过年嘛,再说以后我和秀芬还有孩子们一年才回来几次,买点东西也是咱们的心意。”文泽才说起便抱起阿南。

    “这是你舅娘,这是姥姥和姥爷。”

    阿南一一叫了,他跟着文泽才这些日子长胖了不少,五官也很清秀,看着可爱极了。

    田母想起阿南的身世也心疼得不行,“阿南乖,姥姥晚上给你们做好吃的”

    “对了,”说到吃,田秀芬又拿出一包东西,“这是文哥在市区买的羊肉干,炖汤喝特别暖和身体,娘您快拿去。”

    “哎哟,我听说过牛肉干,还没听说过什么羊肉干呢”

    吴梅好奇地凑过去看了看,田母拿了一根出来闻了闻,“没什么腥骚味。”

    “多少处理过的,大哥呢”

    田秀芬将最后一个包袱放在一旁,那是他们一家人带回来的衣服。

    “在杨家帮忙呢,你大嫂这不是要生了吗也不好去,加上这冰天雪地的,万一在路上滑到了,那事儿就大了。”

    田母解释着。

    “那爹”

    田秀芬疑惑地看着逗阿南和晓晓的田队长,田队长也不是那种不去帮忙的人。

    “这不是被杨艳菊给气的吗”田母说起这事儿就火大。

    “娘,您去做饭,我和妹妹说说话。”吴梅揣了一肚子的事儿要和田秀芬分享呢。

    “你是不知道,那杜立安在你们离开了不久便被放回来了,”吴梅拉着田秀芬来火房坐下。

    文泽才闻言看过去。

    “那赵爱国被邱队长抓走以前,不是说杨艳菊第二个孩子不是他的,是杜立安的吗”吴梅说到一半才想起田队长也在火房,有些尴尬地看过去,结果田队长正和孩子们说话,没看她,她松了口气。

    “赵爱国和杨艳菊离婚了”文泽才问道。

    “不是,”吴梅低声回着,“杜立安回来后没住知青所,和那杨艳菊住在一块儿,赵爱国又没回来,杨家的人也不管,这不是村里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嘛。”

    “杨艳菊的脸皮也厚得不行,不仅不以为耻,还比之前更嚣张了,爹去劝他们把男女关系摆正些,可杨艳菊指桑骂槐地说现在卫兵都没有了,还有人装作卫兵过来管人。”

    这就把田队长气着了,所以杨父去世,他也没去,只是让田建国去了。

    “那赵爱国出来后要是知道杨艳菊和杜立安住在一块儿还不得气死”

    文泽才挑眉。

    吴梅低笑,“可不,但是杜立安对杨艳菊好得不行,对她娘家人以及两个孩子也不错,不然杨家才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算赵爱国回来了,杨艳菊和他离婚不就完了现在没有卫兵,也没有那种沉塘水的旧习惯,也就任由他们这样胡来了。”

    吴梅说完还叹了口气。

    因为杨家的关系,他们生产队没少被人看笑话。

    “他爹,要不让大胖去把建国叫回来吃饭,左右那人也下了葬,今天只是收尾而已。”

    田母想了想后,出来问道。

    田队长摇头,“让他帮完再回来吧。”

    没收尾就走,不吉利。

    可田建国在半个小时后还是回来了,他看见晓晓后连忙问道,“你爹娘回来了”

    “回来了,在火房呢,舅舅,这是阿南哥哥,阿南哥哥,这是舅舅。”

    阿南看着田建国认真叫道,“舅舅。”

    “舅舅”田建国有些疑惑,不过还是伸出手摸了摸阿南的脑袋,“外面这么冷,快跟着舅舅进火房。”

    “大哥,”听见田建国声音的文泽才出来叫道。

    “回来了”田建国难得露出一丝笑。

    “怎么没收尾就回来了”田队长在田建国进火房的时候疑惑道。

    田建国坐下后叹了口气,“有人喝醉酒在耍酒疯,杨家乱得很,咱们便走了。”

    “那正好一起吃饭,我去跟娘说一声,”吴梅说完便起身去了灶房,至于田秀芬在火房坐了没多久便去灶房帮忙了。

    田建国看了眼阿南,“这孩子”

    “是我和秀芬收养的,是个好孩子,”文泽才笑道。

    听到这话田建国也没再多问,要是文泽才他们没有能力也不会收养一个孩子。

    “这是你们家两只鸡下的蛋,刚下不久的,我都留着,”吃过饭后,文泽才他们准备回家休息时,田母拿出二十多个蛋道。

    “娘,您怎么不吃啊。”

    “哎哟这么多哪里吃得完,你拿回去给孩子补补,”田母硬塞给田秀芬。

    因为有田母他们三天两头地为他们收拾屋子,所以屋子很干净,就连院子里的积雪都是被田建国打扫过的。

    家里的几只鸡听见有动静便出来逗了一圈,也不管是不是自家主人便进鸡圈睡了。

    文泽才去烧热水,田家想得周到,这柴房里面的柴都是干的,都是田建国去打回来的。

    田秀芬则把床给整理好,由于只有两间屋子,所以晓晓和阿南便一起睡,都是几岁的小孩儿,也不说那些。

    等把一切都收拾好后,已经是晚上十点过了,文泽才给孩子们盖了盖被子,回来时搓手道,“这家里好像比城里更冷一些。”

    “是啊,”田秀芬点头,“明儿可得记得给孩子们多穿两件衣服。”

    夫妻二人说了点家常话后便相拥着睡去了。

    文泽才带着老婆孩子回村的消息很快便在村里传开了,毕竟这周围几个村里,就文泽才上大学带走了老婆孩子,完了后还能把老婆孩子带回来过年。

    “听说文大师还收养了一个孩子”

    “是,我看见了,那孩子挺俊的。”

    “啧,这晓晓娘也还年轻,怎么就收养了一个呢”

    “就是啊,会不会是文大师那啥不行”

    “哈哈瞧你说得什么话”

    就在村里人议论阿南的事儿时,文泽才正和过来看他的李大顺以及林爱国一边喝茶一边说话。

    林爱国已经没跑车了,而是自己盘了个小铺子修车,“我跑车的时候车子大大小小有些毛病,去修车又麻烦又贵,所以便学了两手,结果这一上手还挺不错。”

    “所以就开了个修车铺子”文泽才笑问道。

    “是啊,”林爱国看了眼自己的手,“可能我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吧。”

    李大顺闻言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你是聪明,干啥都上手。”

    “哈哈哈,可别再夸我了。”林爱国摇头。

    文泽才见林爱国一脸桃花面,于是又问道,“对象是哪里人”

    林爱国一愣,最后笑道,“果然瞒不住文大师啊,是市区的人,我跑车的时候认识的,很不错一个姑娘,她也愿意等我一年。”

    “按我说,就先结婚,咋还让人家姑娘等你一年呢”

    李大顺摇了摇头道。

    “这不是铺子还没完全稳定吗我想多赚点钱,也能对得起我对象一片真心,”林爱国说着便笑了,那满身因为恋爱而发出来的酸臭味让文泽才和李大顺纷纷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见文泽才和以往一样和他们说说笑笑的,李大顺来时的忐忑也没有了,“文大师,我想请你帮我算一算”

    “子嗣”

    文泽才接过他的话。

    李大顺连连点头,“这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媳妇的意思,我爹娘虽然急,但也没催,我媳妇急得不行,都嫁过来这么久了,咱们也没那啥,可总没有消息。”

    文泽才看着李大顺正堂处的黑气摇头,“你的劫难还没过,所以没办法看出喜气,不过依你面相上来,你的子嗣不少,就看这次的劫难能不能过去了。”

    之前文泽才就提醒过李村医关于李大顺的劫数,一直到现在劫数也没来,李家人一直记着呢。

    李大顺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这心一直悬着,这半年来就是上街,我媳妇都跟着我,就怕我出事。”

    林爱国回来的时候也听李村医说起过这事,“原本我还想着让大顺过来帮忙,听了他这事儿后,我都不敢了。”

    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况且这还是文泽才给李大顺算出来的。

    “你黑气缠身,日子不远了,万事小心,切勿与人争执。”

    文泽才再次提醒道。

    李大顺连忙点头。

    “什么玩意儿敢当着我的面说我闺女和外孙外孙女,我当然得骂她要不是我手上没东西,我就下手打了”

    李大顺他们刚走,田母和田秀芬便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由于我操作不当,前面不小心重复了上一章的内容后面有五千字是我下午写的要被自己蠢哭

    明天我会把重复的三千字替换掉的,笔芯

    再次道歉,此章掉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