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需要长进,不然容易被解雇。

    回学校的路上,谢玉帛还给王坪一万块买书钱。

    王叔惊讶于谢玉帛赚钱能力,嘴上还是道:“少爷赚钱不容易,其实这钱可以跟家里报销。”谢玉帛:“我都是大人了,怎么还能花家里的钱。”他手机里也有支付软件,绑的是他哥的卡。

    晚上放学,谢玉帛打算去天桥溜达一圈,找一个算命的好去处。他和王付杨商量好了,以后一放学他就去按摩馆,正门进去,后门出来,然后把手机留在按摩馆。

    他用这五千块买了一支双卡手机,把他哥送的电话卡也装进去。这样,定位记录留在按摩馆,他哥打电话查岗他也能接到。

    王坪默默帮着小公子做这一切,感觉到一丝丝孩子叛逆的头疼。

    “王叔,有人在跟我们。”“什么?”王坪心惊胆战,把持方向盘的手微微不安,会不会是那伙人,万一直接撞上来怎么办?

    “听我指挥。”谢玉帛拿出一张符,装模作样的贴在驾驶座后头,然后灵活地指挥王坪开车左进右绕,不慌不忙。

    王坪一头雾水,为什么他觉得小公子这行为不像是要躲开,反而把自己暴露在危险区。

    “少爷这……”“成了。”王坪从后视镜看去,只见两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别住对方,车门一开,下来两伙气势汹汹的黑衣人,一米八八撸着袖子,一副即将当街火拼的架势。

    王坪这才明白,原来跟着他们的有两伙人,而且互相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谢玉帛几个摆尾,把两伙人暴露在对方视野下,挑起矛盾他最行。

    王叔加速驶离现场,猜测有一方是自己人。

    谢玉帛到家时,薛菁正在院子里浇花,他过去挽住她的胳膊,面不改色:“妈妈,今天中午我在王老板那里学按摩了。”薛菁心疼地捧起儿子的手:“手酸不酸。”“不酸。妈妈,王老板说他认识一个老中医,药到病除,以前他脖子上肿这么大一个包——”谢玉帛夸张地两手比心,“老中医扎两针就好了。你也请他来看看好不好?”薛菁自然说好,儿子的关心比什么老中医都好使。

    谢玉帛高兴道:“周六就看好不好?”再过两天周六,到时候郑玢的情况好转,薛菁就会试试了。

    “我学了按摩,我给您试试。”谢玉帛半真半假道。

    一方面为了取信薛菁,证明他是真的在学按摩。另一方面,谢玉帛学医的,对人体经络穴道了如指掌,不说推拿,普通按个肩膀,谁不会啊。

    薛菁是他的妈妈,照顾了傻了的他十八年的妈妈。

    谢玉帛上辈子一家糟心,十四岁逃家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们,这世总担心自己做的不够多。

    “那谢谢小帛了。”晚饭上,薛菁用了五分钟时间,从头到脚夸了一通谢玉帛,“懂事”、“好乖”、“有出息”……谢玉帛听得直不好意思。

    “王老板夸我学得好,突飞猛进,就是学这块的料。”谢玉帛自卖自夸,疯狂暗示他在按摩店扎根的意愿。

    谢家父子有点眼馋,十分羡慕薛菁。

    谢建明发话:“那你一定要好好学,爸爸以后给你开连锁店。”谢玉帛懂事道:“爸爸,我也给您按按。”谢建明咬牙拒绝,他们是男子,骨骼肌肉都硬邦邦的,很费力。而且,他也愿意让媳妇在家里享受独一无二的待遇,比如小儿子的按摩。

    谢忱泊一会儿看看完全被谢玉帛收买的爸妈,一会儿看看谢玉帛,难得没有加入吹捧队伍。

    他在思考一件事。

    与此同时,商总也在思考,因为他得向谢忱泊解释,为什么派人跟踪他的弟弟。

    他的人还跟谢家的保镖打进了医院。

    第13章申琛,商总的私人心理医生,坐在他对面慢条斯理地泡茶。

    自从几天前被林北一个电话,从国外紧急叫回来给商总看病,申琛就有预感,接下来他的工作就会很忙。

    那天是周年庆,商总突然提前离席,等申琛降落机场,商言戈快把办公室掀了。

    从助理林北口中,申琛认识到这是二十几年来,商总脾气最差的一次,暴躁到他无法在人前很好地控制自己,必须打乱行程。

    申琛算是最了解商言戈的人了,在他心里商总智慧超常,行事果决。商总又很不正常,无缘无故地暴躁,阴晴不定,申琛和林北私底下恨不得叫他暴君。

    幸而发病时,商言戈已经十八岁,有足够自控的成年人的稳重和冷漠,就算心里压着火,会议照开,生意照谈,对助理也态度正常。

    这是一种非病理性的暴躁,让现代医学大佬摸不着头脑。

    下私人飞机的申琛,施施然去医院取了一支镇定剂,然后交给商言戈。

    “你要是想砸电脑了,给自己来一针。”商言戈看过来的视线仿若刚杀完人,那支药被砸在地上,鞋底狠狠碾过,过了一会儿,人就慢慢恢复冷静了。

    申琛想,商总果然不是愿意屈服于药物的霸总,不知道下次犯病,该拿什么刺激他,让他从心底激发自控的强烈需求。

    了解到商言戈这几日转性般的所作所为,申琛隐隐约约觉得能安抚商总的人来了。

    “所以,你想给谢玉帛配保镖?”申琛提起“谢玉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