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低吼出来。顾清遥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啃上他白皙的脖颈,一手扶住他的腰背,一手抚上他前端的分身,下身还配合着他的动作顶动,感觉到怀里的人忽然抽搐颤抖,手里的玉柱喷出一股白液,直直的喷到他的胸前,怀里的人紧紧抱着他,颤抖了好一会才松开手,满眼春色荡漾,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唇道:“夫君,你真棒。”顾清遥仿佛热血直冲头顶,又将他压了下去,伏在他身上奋力驰骋,惹得身下的人边笑边叫,尽是呻吟求饶,“好夫君,你轻点,我要被你弄坏了。”“……”“夫君,你太大了,撑得我好涨啊……”“……”“好夫君,好哥哥,你饶了我吧!咱们来日方长啊!”“……”顾清遥额上青筋暴起,将身下的人撞成了一滩水似的,眼泪汪汪地搂着他,两腿酸痛地缠不住腰,被他折了起来,按住膝盖,让那娇嫩的入口完全暴露在自己视野下,挺着身子又冲撞了许久,这才低吼着,尽数射入他的体内。

    内壁早已被摩擦得发烫,又注入了滚烫的液体,白鸰仰着头大口呼吸着,后庭剧烈缩紧,两人皆是喘息了好一会才停下来。

    顾清遥刚要起身,白鸰又勾住了他,两腿重新攀上他的腰,挽留他留在自己体内。“夫君,你不要走,我喜欢你在我里面。”顾清遥脸上一红,不知该说些什么。随即又想到他从前,不知在多少男人面前有过如此媚态,他从前对这种事定是驾轻就熟,对如何笼络男的身心也是了如指掌,自己此时拥有的,或许只是他美丽诱惑的躯壳罢了,不禁心里又是一阵酸楚。

    白鸰吻了吻他的唇,猜到了他心中所想,黯然道:“夫君是不是嫌弃我不洁?对此事介怀于心?”顾清遥望着他,并没有说话。有哪个男人会不介意自己妻子的过去呢?

    白鸰轻叹道:“对此,我也无话可说。我从小被卖到青楼,多年来皆是身不由己,若是夫君有何处不满意,我定会改正,只希望夫君不要嫌弃我的出身。从前之事,你我都无法改变,但以后,我只属于你一个人,永远都不会再有旁人了。”顾清遥吻了吻他的脸,低声道:“你很好,不需要改正。我明知你的过去还是娶了你,既然我们已是夫妻,此刻拥有你的是我,你只属于我一人,从今以后,都是如此,这便行了。”白鸰笑着点点头,话说到此,想必这心结也就解开了。感觉到他从自己的体内抽出,带着黏着的液体流出,他沾了些在手指上,笑道:“夫君刚才可舒爽?”顾清遥脸上又是一红,舔舔嘴唇,望着他满是桃花的眼睛道:“你……从前从没说过那样的话,你方才说的话……可真是……”他指的是方才床第间白鸰的呻吟和求饶,他向来乖顺,从未说过如此污言秽语,顾清遥惊讶之余,仿佛也受到了刺激,感受到了些疯狂的愉悦。

    “真是污秽?”白鸰眼泪汪汪道,“都是夫君太厉害,我才会求饶的。夫君可是嫌我叫得太淫荡?那我以后忍着不叫就是了。”顾清遥抢道:“也……也不是。你叫得……蛮好听的……让人听了就……就……”白鸰宛然一笑,“让人听了就想好好疼爱我,是不是?”顾清遥望着他,红着脸点点头。

    白鸰笑他憨得可爱,借着情事的余温捏了捏他的脸,贴在他耳边调皮道:“夫君的龙阳春宫上有那么多种姿势,以后我们一样一样试过来好不好?”顾清遥用帕子为自己和他擦了干净,顶着大红脸道:“好。”第9章碧海山庄第二天一早,焰山派的门客和北子们已经在客栈门口等候了,可掌门和夫人却迟迟不出来。

    一个门客松开自己的马,悄悄凑到另一门客身边,碰了碰他道:“齐兄,昨晚你可听到什么声音了?”另一门客看了看他,嘴角抽搐道:“冯兄也听见了?”两人相视一眼,皆是面露尴尬之色。

    齐玉小声道:“这小夫人叫得实在……别说我在隔壁,只怕整个二楼都听得见。”冯仁尴尬一笑:“即便是我不好男色,听了那叫声都不免心动。实在是……非礼勿听啊!”齐玉又压低声音道:“谁说不是呢?从前也没听咱们顾掌门喜好男色啊?怎么如今就……”另一门客也凑过来道:“你们还不知道嘛,这小夫人原本就是红牌小倌,想要引诱男人那手段还能少得了吗?饶是顾掌门这样的铁血英豪,也耐不住这红颜绕指的温柔乡啊!”最后剩下的门客也凑热闹道:“这倒也是。我听说顾掌门为了给这小夫人赎身花了不少钱,既然都娶进门了,空摆着岂不是浪费了?”四人见身边北子投来好奇的目光,又靠近了些,“你看这一路上,顾掌门对他言听计从,温柔体贴,和平日里那个杀伐决断的顾掌门简直判若两人。这小夫人虽年轻,可不简单呐。”几人正说着,就看到顾清遥和白鸰从客栈大门走出来,顾清遥扶着白鸰上了马车,那动作小心翼翼,仿佛是捧着一块易碎的玉佩一般,生怕掉了摔碎。

    齐玉给冯仁使了个眼色,两人都闭了嘴,各自上马与队伍一起出发了。

    焰山派的队伍继续上路。白鸰坐在马车里,车上已经铺了更厚一层的软垫,他靠在木质的车板上,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