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车身一起摇晃。忽然掀起车窗的帘子朝外看去,就看到走在队伍最前面顾清遥的背影,高大坚实,红棕色的长袍散落在身后,那是焰山派象征性的着装。恰巧顾清遥也刚好回头,两人的目光相撞,相视一笑。

    白鸰放下帘子,想起昨晚两人缠绵的场景,不禁嘴角扬起,揉了揉依然有些酸痛的腰,靠在了旁边的软枕上,闭上眼睛,随着马车的晃动小憩。

    当晚焰山派的队伍就到达了碧海山庄。碧海山庄地处东部沿海,坐落在风景宜人的海湾处,面朝广阔无垠的大海,内靠郁郁葱葱的丘陵,宅院多依山而建,风景秀美,亭台楼阁,极具江南的婉约特色。

    武林大会每五年举办一次,只有江湖上有名望的门派或世家才有资格举办,故而许多江湖门派提前至此,寻找机会笼络人脉。

    焰山派来得较晚,被安排在山脚下的一处宅院,掌门和夫人住在正房,门客住东厢房,北子们住西厢房。安排好住处,已是入夜,明日定会有许多门派前来拜访,免不了应酬,齐玉和冯仁便打算去找掌门商量一下明日拜访应酬的事宜。

    两人刚走到正房边的走廊处,便听到房中的说话声。

    白鸰道:“啊!好痛!夫君你轻点!”两人惊恐地对视一眼,突然停住了脚步,练武之人的耳力胜于常人,即便是不用蹲墙根,也听得清清楚楚。

    顾清遥道:“抱歉,我没控制好力度。这样可好?”白鸰道:“轻了,再重一点。”顾清遥道:“好,可还痛?”白鸰道:“不痛,很舒服。”顾清遥道:“那就好,辛苦你了。”齐玉和冯仁面面相觑,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屋内的人察觉到他们的存在。这掌门和夫人便如此急不可耐吗?

    顾清遥帮白鸰揉着腰,虽然隔着衣服,依然能感受到他身上软嫩的触感,顾清遥手上使劲,心里更是荡漾。他手劲较大,揉起来甚是解乏,白鸰也不尽舒爽得哼出声。

    忽然听到门外细微的声响,顾清遥戒备道:“谁在外面?”只听外面的人推让了下,忐忑道:“掌门,齐玉和冯仁求见,跟您商量下明日的待客事宜。”顾清遥看了看趴在床上的白鸰,显然不愿意此刻离开。

    白鸰道:“夫君有事就去忙吧。”顾清遥将窗帷落下,将他挡在里面,整理了下衣襟道:“进来说吧。”齐玉和冯仁推门进来,看到顾清遥衣饰整齐,不像是凌乱穿上,知道自己或许想歪了,可看到紧闭的窗帷,就知道此时的小夫人定是不能让人看到的,不免尴尬。

    两人只有低着头与掌门商议了几句,便匆匆告辞了。

    顾清遥起身插好门,又走回来,脱了外衣,躺在了他身后,长手一伸,将他整个人搂在怀里,轻声叫道:“鸰儿。”白鸰一愣,惊讶道:“你叫我什么?夫君。”顾清遥将脸埋在他雪白的脖颈间,唤道:“鸰儿,你是我的鸰儿。”白鸰笑道:“这是你第一次这样叫我。”顾清遥道:“以后我都这样叫你,好不好?”白鸰点点头,觉得身体和心里都被一股暖流填满,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幸福。

    顾清遥吻着他的脖颈,轻柔温存,白鸰的呼吸加重,一只手向腰后伸去,抚上了他的下体。

    顾清遥伸出舌尖轻舔他的脖颈,一手拉下他的衣襟,露出雪白的香肩和脊背,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既渴望又犹豫,“鸰儿,连着两日,我怕你受不住。”白鸰揉捏着他的柔软,让它很快在自己手中挺立起来,“无妨,我有办法。”顾清遥停下了动作,“嗯?”白鸰反手解开他的裤子,又褪下了自己的,让他从身后抱住自己,将他的阳器夹入自己的大腿缝隙中,捻动双腿,摩擦着坚硬的肉柱。他的腿细,身后的肉柱穿过大腿缝隙,顶端从前面露了出来,他将顶端包在手心,细细揉捏着。

    “嗯……”即便是没有进入他的体内,也是一种舒爽,大腿内侧的皮肤本就细嫩,摩擦起来别有一番羞耻与刺激。顾清遥抓着他的肩膀,舔舐着他的脊背,他嫁过来两个多月,倒是长了些肉,吻起来更舒服了。

    白鸰衣襟大开,下身光溜溜,只剩退到手肘处的里衣,几乎是一丝不挂地被身后的男人搂在怀里亲吻,腿间摩擦着他的阳器,湿滑的液体沾满了腿根的肌肤。他小脸涨红着,反手抚摸着顾清遥的腰际,滑到他结实的臀部上摩挲着。

    顾清遥抱紧他的身体,大手握住他的玉柱爱抚着,自己的在他腿间狠狠进出着,虽不及体内那样紧致滚烫,却也是柔软舒适,如此尤物,让人品尝过一次便欲罢不能,恨不得日日与他缠在一起。

    肉柱的顶端几次划过柔嫩的入口,惹得两人都紧张地颤抖,但他想起昨日激烈的性事,终究是不忍心连续两日折腾他的身体,还是忍住了没有进入,只是抱着他在他腿间泄了出来,白鸰虽未尽兴,却也动情于他的爱抚,泄在了他的手上。

    两人喘着气歇了一会,顾清遥起床用帕子为彼此擦拭干净,帮他穿好衣服,面对面将他搂在了怀里,捏着他的下巴又吻上他柔软的唇,辗转缠绵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吻着他的额头道:“辛苦你了。这几日我可能会很忙,紧接着又是比武大会,等比武结束了,再好好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