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夫君对我还不满意么?”顾清遥没有回答他,用嘴堵住了他的嘴,霸道的舌头侵入他的口腔,肆意掠夺,白鸰也配合地张开嘴任他索求,唇舌与他交缠在一起,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

    顾清遥抬起他的两条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将他整个人几乎对折起来,腰臀抬高,方便他进入得更深,继续了猛烈的攻势,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清脆,体液从入口流出,滑到白皙的翘臀上和两侧的腿间,令两人的连接处腻滑湿润,淫糜而羞耻。

    白鸰承受着撞击和热吻,几乎要窒息,好不容易逃脱了他的唇舌,觉得嘴唇似乎已经被他咬得红肿,不满道:“夫君今日真是粗鲁!咬得我好痛!”顾清遥轻笑道:“你的夫君是个粗人,自然向来都是这么粗鲁,不像你们这些翩翩公子,会弹琴作诗,风雅得很。”白鸰古怪,这话听着怎么这么酸呢?难道他见自己和蓝鸢要好,竟也要吃醋吗?竟然还怀疑他和阿鸢……想到这,又不禁略略担忧。虽然顾清遥吃醋,但为了白鸰,还是将蓝鸢赎了回来,可日后回到烈焰山,每天都要见面,这心魔若是不除去,岂不是要经常闹矛盾?阿鸢的处境也会尴尬。

    他两腿环紧了顾清遥的腰,主动地配合着他的顶动,两手讨好地环上他的脖子,主动献吻道:“原来我的夫君是吃醋啦!”“哼!”顾清遥猛地顶了两下,只是埋头苦干,也不作答。

    白鸰被他顶得全身颤抖,大汗淋漓,一根硬棒在身体里插得又痛又痒,想要赶快摆脱,却又想吃得更深,指尖划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口中喘息着贴到他的求饶道:“夫君轻点……你就消消气吧……鸰儿心里就、就只有你一个人……”顾清遥果然轻了点,摸摸他的头发,抚着他脸颊的汗珠道:“鸰儿,你老实告诉我,蓝鸢也好,那个姓于的也好,又或是旁人,你从前有没有对谁真正心动过?”白鸰红着脸咬着嘴唇望着他道:“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我心里的人,就只有眼前这一个而已。”顾清遥血气上涌,紧紧地抱着他贯穿他的身体,终于在他体内倾泻出来。

    白鸰颤抖着身体轻轻呻吟着,眼角含着泪水,似乎是激动,又像是委屈。

    顾清遥喘息了一会,伸出舌尖舔去了他眼角的泪,贴在他耳边道:“鸰儿,回去之后,我就烧了你的卖身契,好不好?”白鸰有些惊讶,又有些惊喜,委屈道:“你真的愿意?你不怕我跑了?”顾清遥笑着亲亲他的脸颊,“我相信你,不舍得离开我。”又笑着捏捏他的鼻尖,“再说,就算你真的跑了,我也可以把你抓回来,即使没有卖身契,也可以肏到你求饶。”白鸰破涕为笑,在他怀中蹭了蹭,像一只乖顺的小猫,“若是没有夫君,我可能也会变成今日的阿鸢,孤苦伶仃、无人依靠。可是我现在有了你,就再也不怕了。不论卖身契烧不烧,我都是完全属于你的人了,不只是我的身体,更是我的一颗心。”顾清遥感动道:“我也是。”虽然白鸰极力忍耐着自己的声音,但客栈墙板薄,隔音并不好,隔壁的一点动静都听得清楚,蓝鸢自然也是很清楚隔壁发生了什么的。

    顾清遥穿上中衣,出门去叫小二搬来了洗澡水,两个人甜甜蜜蜜地洗了澡,又嬉戏了一番,这才睡去。

    顾清遥并不善言辞,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哄人,有时还会说些不好听的话惹人不高兴。但是旁人他是不太在意的,只要不失了礼数、辱没了家风就好。至于巧言令色,说些华而不实的场面话,他是决计做不到的。

    相对而言,他是个实战派,什么事嘴上说是无用的,还得实战了才算数。比如他要求蓝鸢放下心里的白鸰,他知道蓝鸢心里自然是拒绝的,所以他必须要付诸实际行动,让蓝鸢真真切切地了解到,就算他心里放不下白鸰,也是无用的,因为白鸰已经有了他这个夫君,其他人是妄想不到的。

    第二天一早,顾清遥去雇了一辆马车和一个车夫,让白鸰和蓝鸢乘车,自己骑马,三人一起返回丽阳城。

    白鸰和蓝鸢在马车内相对而坐,蓝鸢一不小心就看到了他勃颈处的吻痕,实在不是他故意乱看,而是这马车太小,想看不到也是不可能的。

    白鸰羞涩一笑,用手捂住吻痕道:“阿鸢,你可别笑话我。”蓝鸢微笑道:“怎么会?看来你的夫君待你很好。”白鸰点头道:“是啊,夫君他真的是个好人。你别看他看上去凶巴巴的,其实面冷心热,待我……也是极好的。”蓝鸢想想昨晚的动静,强作微笑道:“是啊,我知道。”白鸰拉住他的手道:“阿鸢,你是我的好朋友,夫君他也一定会待你很好的。昨晚我已经烧了你的卖身契,从此你就是自由之身了。等回了烈焰山,我们可以一起弹琴写字、一起去山上踏青,自由自在的,再也不会有人欺负我们了。”蓝鸢也笑着拍拍他的手,道:“多谢你,阿鸰。”第26章少爷脾气回到焰山派众人下榻的客栈时,恰巧遇上众人在大堂吃午饭。众人见到他们走进来,纷纷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