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叹气道:“你真的可以一个人出去生活吗?”蓝鸢又摸到床边坐了下来,就连望着他的眼神都是模糊的,似乎连焦点都没有。“我可以的。只是晚上有些看不清罢了,白天不妨事的。天色已晚,你回去吧。”顾晏又看了他一会,也不知能再说什么,只好退了出去,帮他关上了门,从墙头跃了出去。

    挑了一个良辰吉日,蓝鸢便收拾东西搬走了,虽说房宅是顾清遥安顿好的,但蓝鸢并没有让他相送,他只想让白鸰送他下山就好了,可顾清遥不放心,命齐玉陪白鸰一起去。

    房子在山下彩云镇的东南边,距离城门甚远,往来人少,是个清净的好地方。

    白鸰心事重重地帮他收拾好了房间,看着一脸轻松愉悦的蓝鸢,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阿鸢,在山上陪我一起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出来呢?”蓝鸢笑道:“身份不便。下了山,依旧可以常和你见面,我也自在些。”白鸰撅撅嘴,“真的不是顾清遥欺负你了?”蓝鸢笑着摇头,“真的不是。他武功那么厉害,要是想欺负我,我还能活到现在呀?顾掌门的确是个好人,他帮我安排了这个住处,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可要对他好点。”白鸰冤枉道:“我对他还不够好么?我哪次不是有求必应?他要是不对我好点,怎么对得起我的屁股?”蓝鸢扑哧笑出来,无语地望着他,“阿鸰,你怎么变得这样粗俗了?”白鸰吐吐舌头,“可能和一群江湖中人呆久了,人也变得粗俗了,嘿嘿。”蓝鸢只笑不语。

    白鸰又问:“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蓝鸢道:“顾掌门帮我找了一份乐师的差事,每日在乐坊演奏,不需要露脸。有时也可以教一教新人,例钱足够谋生了。”白鸰点点头,“那就好,你有什么需要的,就尽管跟我说,千万别跟我客气了。”蓝鸢无奈点头,“知道啦。”白鸰又唠叨了许久,磨蹭到天快黑了才肯虽齐玉一起回去。坐在马车上想着今后阿鸢就要一个人生活了,难免有些不放心,可这是他自己的决定,他又不好强行将他留在身边,再加上顾清遥那个大醋坛,他就更不敢了。这样也好,否则他和蓝鸢总在一起,顾清遥万一哪天打翻了醋坛,那倒霉的就是阿鸢了。如今这样,也算是最恰当的安排吧。

    入夜了,蓝鸢点了一支蜡烛,拿出古琴,坐在窗边弹奏,琴声依旧清丽动人,将宁静的小镇笼罩在优雅的乐声中。镇中不比山上人少,久弹恐怕扰民,于是他只弹了一曲,便收了琴。

    正要关窗,就看到墙头闪过一个人影,迅速掠过,消失在夜空中,蓝鸢看了一会,觉得可能是自己眼花了,摇摇头,便关上了窗户。

    白鸰望着窗外的月亮发呆,心里担心着蓝鸢,也不知他现在一个人怎么样了,有没有习惯一个人的生活。

    顾清遥沐浴完换上了睡衣,走到他的身后拥住了他,贴着他的耳边道:“鸰儿在想什么呢?”白鸰老实道:“在想阿鸢。”顾清遥不满地皱皱眉,“竟然在想别的男人,也不知道遮掩一下,故意让夫君吃醋吗?”白鸰回头瞪了他一眼,不想理他。

    顾清遥莫名其妙被瞪了,很委屈,又抱紧了他道:“鸰儿,时辰不早了,该歇息了。”边说边蹭着他的耳边,下身也若有若无地磨蹭着他的翘臀。

    白鸰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并没有挣扎开,不满道:“你别弄我,我没心情。”顾清遥却箍得更紧了,“怎么?蓝鸢又不是小孩子,有什么好担心的?”白鸰嗔哼一声,“哼,说了你也不懂!”第34章一个粗人顾清遥气得咬牙,“我知道,我是个粗人嘛!不懂你们的心思,就只会动粗!”说着就扛起白鸰,扔到了床上。

    “顾清遥!你放开我!哎你别扯我衣服啊!你个禽兽!”“那你就说,你喜不喜欢我这个禽兽!喜不喜欢我这个粗人?”白鸰被他压在床上,上衣大开,露出雪白的胸膛,怯生生地望着身上怒气冲冲的男人,“夫君,你这是怎么了?”顾清遥想起蓝鸢说“我忽然有点明白,为何阿鸰会喜欢上你这个粗人了”时的表情,有点盛气凌人,让他控制不住地生气。他撇开脸,赌气道:“你的阿鸢说我是个粗人,说,不明白你为何会喜欢我这个粗人。”白鸰却扑哧笑了出来。

    顾清遥气得在他胸口咬了一口,不满道:“你还笑?是不是你也觉得,我是个不解风情的粗人?”白鸰勾着他的脖子,笑吟吟道:“从前确实不解风情,如今已经好多了。至于粗人么……阿鸢也没有说错,夫君本来就是个粗人。”顾清遥气得眉毛都竖了起来,刚想发火,就感觉到白鸰不安分的小手覆上了他的下体,贴着他的耳边诱惑道:“夫君有多粗,你自己不知道吗?”“你……你这个小妖精!”顾清遥气得咬牙,迅速剥光了他的衣服,开始了入侵。

    白鸰边笑边求饶,“夫君,你别这么粗鲁,我说错了吗?你就是一个‘粗’人不是吗?”顾清遥拿出床头的润滑膏,沾在了手上就顺着他下面的入口滑了进去。

    “嗯……夫君……”白鸰眼波流动,微微曲起双腿,迎接着他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