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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清遥咬着嘴唇,秉着呼吸感受着他紧紧吸附着自己的手指,却还是粗鲁地增加到两只、三只,简单地扩张了下,就涂了些在自己充血的阳具上,迫不及待地抵在了柔嫩的入口。

    顾清遥按着他的小腹,扶着秀气的半挺爱抚着。“鸰儿,你还没回答我,我这个粗人,你到底喜不喜欢?”白鸰喘息瑟缩着,“我当然喜……”顾清遥没等他说完,便一个挺身进入他的身体。

    “啊……”白鸰失声叫了出来,又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叫得太过。顾清遥压着他的腿俯下身,吻上他的嘴唇,舌头霸道地探进他的口中,将他的呻吟吞没在口中。

    白鸰伸出柔软的小舌与他纠缠着,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际,主动辗转承欢,密穴紧紧包裹着他的粗物,润滑膏在滚烫的体内融化,芬芳的香味起到了催情的作用,弥漫在柔软的床第间。粗壮的阳物与柔嫩的内壁紧紧贴合,早已熟悉了彼此的形状和温度,润滑的汁液从交合处流出,粘腻了两个人的身体。

    白鸰承受着他的撞击,扶上他的肩膀,伸出调皮的舌头舔舐着他的锁骨,像一只乖顺的小猫讨好着自己的主人,将他的怒火化解在一片柔情中。

    顾清遥喘息着起伏着,压着他的双腿粗暴地贯穿着,仿佛要在他的身上无尽地索取,任他怎么求饶都不愿放过他。白鸰就是有这样的魅力,总是让他失控、让他疯狂。

    “夫君……你、你轻点啊……我好痛啊……”“你这个小妖精,你说,你喜不喜欢夫君这个粗人?”“喜、喜欢……鸰儿最喜欢夫君了……”“真的吗?即使我不会下棋不会附庸风雅,你还喜欢我吗?”“嗯……喜欢。鸰儿……只喜欢夫君。”顾清遥很满意,伸手捞起他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扶住他的翘臀,让他陷入自己的身体更深。

    白鸰扶着他的肩膀,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的顶动,仰着优美的脖颈大口呼吸着。顾清遥抚着他的细腰,埋头在他的胸前啃噬着他胸前的红樱,一只手抚着他柔嫩的大腿内侧,另一只手从腰际滑上饱满的臀部揉捏着。

    白鸰坐在他的小腹上,两腿完全以打开的姿态迎合着他的入侵,纤细的手臂勾上他的脖子,媚眼流动,含情脉脉地魅惑着身下的男人。

    顾清遥最受不了他这个眼神,每次床第间白鸰都喜欢用这样的眼神望着他,让他每每心口发烫,情难自抑。

    他抱紧了怀里的男孩,深深地刺入他的体内,颤抖着将自己的精华洒在他的身体里。

    白鸰也紧紧拥着他,痉挛的内壁包裹着他的滚烫,粘腻的液体从交合处流出来,沾湿两个人的身体,暧昧而羞耻。

    顾清遥释放完,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上还顶着一根柔嫩的硬物。他将怀里的人放下来,从他的体内退了出来,身下的男孩颤抖了一下,腿间的物件顶端还渗着汁液,瑟瑟发抖着。

    顾清遥俯下身,将他白玉般的阳具含在口中,细细舔舐着、吞吐着,听着他细碎的呻吟声,喘息的求饶声,继而挣扎着吐露在他的口中。仿佛一段美妙的音乐,动情而勾人。

    白鸰喘息了一会,下身收缩着还流着男人的体液。

    顾清遥跪在他的两腿间,抚着他小腹上粘腻的汁液,又擦了擦自己嘴边的白液,忽然笑了,“看来蓝鸢说的没错,我果然是个粗人,只会动粗。”白鸰也跟着他笑了,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还知道?每次都弄得我好痛!”顾清遥嘿嘿一笑,“你还说我口是心非,我看你也是,嘴上骂着我,心里却喜欢得很。”白鸰脸上一红,不说话了。

    顾清遥捏着他的下巴,“怎么?你这个小妖精竟然也有害羞的时候?平时你不是最爱说些浪荡的话吗?怎么不说了?”白鸰扭过头撅起了嘴,眼泪汪汪,额头还流着汗水,全身上下柔软又细嫩。

    顾清遥俯下身亲亲他的脸,温柔道:“刚才是不是弄痛你了?”白鸰委屈地点点头,“人家都说不要了,你还非要,那么霸道。”顾清遥笑道:“谁让你这个小妖精这么勾人?我看到你就忍不住想做那事,怎么办?”白鸰气鼓鼓地望着他,“哼!果然是禽兽!”顾清遥笑着帮他擦干净身上的污秽,重新穿好衣服,搂着他躺在了被窝里,空气中还弥漫着男人激情过后的气味,夹杂着汗水和喘息的味道。

    顾清遥将白鸰搂在怀里,闻着他身上清香的味道,令人闻之欲醉,“鸰儿,你好香啊。”白鸰从他怀里抬起头,“每次都是这一句话,你就不能换个词儿?”顾清遥撇嘴,理直气壮道:“我读书少,没有新词儿。”白鸰咯咯笑出来,“好好好,没有就没有吧。谁让我偏偏喜欢你这个粗人呢?甜言蜜语不会说,就会办实事儿。倒也实在,比那些中听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强多了。”顾清遥一皱眉,“中听不中用?哪些?”白鸰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咬了咬自己的舌头,然而已经来不及,顾清遥的醋坛子已经打翻,抬起他的下巴就含上了他的舌头,霸道地又掠夺起来。

    “夫君,好夫君,呜呜我错了,你别呜呜呜……我喘不上来呜呜呜……”顾清遥搂着他强吻了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