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拉链上。

    许明舫感受到了沈柏诚同样饱胀的欲/望,一瞬间面红耳热起来,又有些莫名的心悸,不由得睁开眼,在看到沈柏诚询问的目光时,无法招架地给出肯定的答复。

    沈柏诚引导着他的手拉开自己的裤链,摸出已经挺立的阴/茎;许明舫的裤子却被他完全褪去,上衣也撩到了最顶端。起初皮肤接触空气,还是有些冷意,沈柏诚不断抚摸他的身体,又反复揉捻、亲吻他胸前已经变硬的乳珠,那份冷意才逐渐被动情的粉色所取代。

    可就这样暴露在通明灯火之下……许明舫的眼角也红了,沈柏诚却没有要关灯的意思,甚至稍稍后退,用欣赏的眼神流连于他的身体。在看到许明舫显而易见的不安后,沈柏诚便继续贴近他亲吻,在他耳边出言安抚:“门已经锁了,没有监控……只是隔音不大好。”许明舫趴在办公桌上,用手肘堪堪支撑着身体。沈柏诚握着他的腰,将护手霜一点一点抹进他的隐秘处,耐心地扩张。许明舫竭力忍住自己发浪的叫声,一心想着办公室的隔音问题,沈柏诚的手指却在他体内恣意地搅动,不时按压到他的敏感点,让他无法自控地发出短促的呻吟,又再次咬唇吞下更多的声音。

    身下是冰凉的桌面,偏头还能看见不久前被草草整理到一边的、页尾带有沈柏诚签名的一堆文件,身后暧昧的水声和他的呻吟在一室寂静中清晰可闻。自己的下/身也抵在桌沿,时不时承受异样的刺激;许明舫撑着桌子,只想快点结束这个令他紧张又羞耻的过程,不自觉地抬起臀,轻声催促:“你快点……”身体里的手指却仍在不紧不慢地动作。许明舫无法可想,欲/望却在体内疯狂蔓延,他最后几乎放弃了自持,不断扭动着腰,想要身后的人用什么东西来填满他,刻意压低声音的哀求中已带上了哭腔:“求你了……沈柏诚……快点进来……”沈柏诚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他抬手打了一下面前不安扭动着的臀瓣,不算很重,却发出了一声响亮的、令许明舫瞬间绷紧身体的拍击声。

    最终,沈柏诚还是将自己勃/起的阴/茎一寸寸送进了许明舫的后/穴。也许是扩张得还不够充分,这次的进入有些艰难,许明舫努力隐忍,却仍然发出控制不住的哀哀的呻吟,疼痛时努力压抑着音量喊他:“沈柏诚、好痛……”身后的人却并不因此停下。只是沈柏诚忍得也有些辛苦,他伸手一下下抚摸着许明舫的身体,又摸到他胸前的乳珠,随意地按揉,许明舫的腰霎时软了,后/穴也略微放松,体内的硬物便顺势进入了大半。

    再要更进一步,却不行了。紧致的肉/穴因为疼痛而反复收缩,沈柏诚略微抽出一些,又强硬地顶入,换来了许明舫近乎失智的求饶:“不行,吞不下了……好大……”这些话,是绝不会从清醒时的许明舫口中听到的。沈柏诚感觉自己的理智也快要崩断,他不再忍耐,扣住许明舫的腰大力地进出,听到身下的人因为忍耐而发出崩溃的啜泣声,心中升起失控的满足感。

    那是来自雄性原始的征服欲,沈柏诚从不选择在床事中束缚天性。只是许明舫的哭腔越来越明显,在数不清次数的冲撞后,沈柏诚还是放缓了节奏,俯下/身亲吻他的颈侧。

    身下的人在颤抖,几不可察。但抽泣声出卖了他,沈柏诚从许明舫身体里缓缓退出来,扶着他转过身,再次坐上桌沿。看到对方通红的眼眶和积蓄的泪水,沈柏诚叹了口气,低头轻啄他眼角的泪痣,低声问:“不喜欢?”许明舫仍在喘气,闻言摇摇头,却又抽了抽鼻子。沈柏诚抬手替他擦去一些流出的眼泪,让他略微向后靠,扶着自己的阴/茎,再次缓缓地进入他的身体。

    这一次比刚才要温柔得多,也不那么疼了,许明舫失神地望着沈柏诚的脸,仿佛仍未从刚才的刺激中回过神来。现在他能看见,沈柏诚浑身上下的穿着都是得体的,甚至他的表情,都与周围冷淡的布景相称;只有两腿间的那根巨物,埋在他的身体里,腰胯在两人的连接处律动。而他自己的下半身则一丝/不挂,硬了许久、顶端已渗出液体的阴/茎因为动作的幅度而微动,差点要蹭到沈柏诚黑色的西装。许明舫闭起眼睛不敢再看,承受了几次温和的抽/插后,他才把腿收起来,缠在沈柏诚的腰上,又因为这份乞求得来的温柔,伸手去够沈柏诚的拥抱,把嘴唇送上,去索要一个亲吻。

    沈柏诚重新找到熟悉的位置,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研磨。许明舫的眼泪又出来了,这次似乎不是因为疼痛;呻吟也逐渐变得急促,平坦而白/皙的腹部被顶得不断向上耸动,穴/口吞吐着沈柏诚硬得发胀的欲/望。

    这画面旖旎荡漾,再次激起他莫名的征服欲,沈柏诚逐渐加快抽/插的频率,挤进那柔软而温热的身体最深处,在许明舫发出短促的惊叫,最终到达高/潮后,抵着他的腺体,射出浓浊的精/液。

    第17章那份吃了一半的蛋糕,最终还是被重新包装好带了回去。令人羞耻的善后工作他也不愿再回忆,夜里雪下大了,许明舫披着衣服侧身靠在后座,望着窗外一片洁白的街景,心中却只有归家的念头,根本无意赏雪。

    可惜的是,那晚的雪只停留了一个白天,便融化到不见踪影。那一晚全无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