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要核对笔迹。

    楚燕羽叩谢,仔细酝酿一二,亦写了这几个字,他写的一手秀美小楷,为了能给景王留下深刻印象,还左右开弓,另一只手用潇洒的狂草,又写了一遍。

    他正愁没法展示他的满腹才华,虽见过他的人都会夸赞他容貌俊俏,可是楚燕羽最为满意的还是自己的才华,何为才华,这便是了。

    可惜他的才华,景王只漠然地瞥了一眼,分给他的一点点目光,甚至还不如他用完搁在一旁的笔多。

    景王厌恶地拂了拂袖子,王喜立即道:“殿下说不是,让你滚。”楚燕羽:“……”楚燕羽还要说什么,王喜已命侍卫将他带下去。

    他听见王喜在骂骂咧咧,因他擅自离开清溪苑坏了规矩,连同他收买的侍卫一起,重责二百杖。

    侍卫直接被逐出景王府,至于满腹才华的他,被拖回清溪苑自生自灭,王公公说这是景王之命,免得他死在外头,还要知会三皇子,若是死在王府,就地一埋便是了。

    楚燕羽吓得不轻,满身伤痛躺在床上,眼泪直流,从没有人如此待他,这个男人怎会如此心狠?

    雄风被楚燕羽设计引诱之后,便不大想动了,任凭叶清欢怎么逗,雄风舔舔他的手,安静得很。

    这个样子恐怕也找不了人了。

    叶清欢冲景王抱歉一笑,他也没想到中途会横生枝节。

    景王出神地看了雄风一会儿,若是楚燕羽没杀出来,那雄风原本的方向不就是……是他的屋子。

    此时再去,恐怕已晚。景王仍是令王喜替他盯着,自己前去一探。

    “天池,我跟你一起。”叶清欢也想知道是何人送的信。

    景王足下一顿,回首一看叶清欢,轻轻摇了摇头,自行走了。

    叶清欢:???

    王喜在旁叹口气道:“世子,殿下已有怀疑之人,您就交给景王府来办吧。”叶清欢睁圆了眼:“他难道另有线索……是谁啊?”王喜想起来就有些愁眉苦脸:“殿下命人查了许久,还不知名字呢,仿佛是谁家的男妾。”叶清欢:???

    别人家的男妾,竟给他送信?

    叶清欢茫然挠了挠头,世子爷有这么大魅力吗?

    景王来到屋前,猛地推门,屋子里空无一人。

    他知道少年惯会逃跑,也会清理痕迹,有时还会故布疑云,但是总会留下一星半点的痕迹。

    之前,被这少年混进来了几次,他就令王喜暗中封住窗户,窗户不可能打开,至少这次这人不可能从窗逃走。

    景王照常看了一眼他的鱼,鱼就在鱼缸里轻轻游动。

    景王决定这次由他自己来找线索,先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并无所获。因他的里衣、亵裤次次都被盗,一次胡乱丢了一地,一次是混在他穿过的衣裳里,景王觉得还是得从里衣入手,便打开了衣柜。

    他没注意到,身后有道目光,自他进屋一直追随着他。

    水晶鱼缸里,小鲤鱼紧张地贴在缸壁上,大气不敢出,看着景王四处东翻西找。

    雄风没有直接奔来屋子里,为他争取了时间,李鱼将衣裳都脱了下来,他的空间容量提升之后,通常有一格拿来装清水,剩下一格可以装其他东西。信送走了之后,空出了一格,完全能够收得下一身衣物,但他若真收入空间,景王寻不到,也还是会怀疑衣服被偷。

    故而李鱼干脆就将衣裳叠好,重新放入衣柜。

    事实证明他做对了,景王开了衣柜之后勾了勾唇,仿佛也没发现什么……下一瞬,应当什么都未发现的景王,竟轻松将他穿过的衣裳拎了出来!

    李鱼:!!!

    李鱼傻眼,都忘记了扑腾,这是怎么做到的?

    他已格外留意了,衣裳没弄脏,叠上之后与衣柜里别的衣裳一样,且他也没有把穿过的放在最上头,景王应看不出来才对。

    李鱼并不知,景王自从衣裳第二次被惦记,就秘令王喜在衣裳内衬绣了号牌,衣裳放在柜中,只许按号牌来排……贼已偷过两次,景王有预感,这贼应当还会再偷。

    只要对一对号牌顺序,就知有没有被人动过——结果还真有!

    只是除此之外,也没别的收获。

    贼人并未如他所想被困在屋子里,而是又溜走了。

    且还是以他都不清楚的方式。

    景王走过来,一边看鱼游动,一边思考少年的去向。

    李鱼就怕他凝神认真的样子,太帅……不对不对,是太聪明了,总是差一点就能摘掉他马甲,他不能掉以轻心。

    李鱼心一横,决定再出卖一次鱼色!

    可是景王与他朝夕相处,寻常鱼色估计很难动心了,还是雄风提醒了他,有些狗狗喜欢追逐自己的尾巴转圈圈,雄风便是如此,李鱼打算学过来,也追一次尾!

    就算看上去傻乎乎,只要能令景王转移注意即可!

    李鱼扭身,忍羞去追尾巴尖,不停对自己默念,只要不把尾巴当尾巴……追着追着,他惊讶地发现,尾巴尖竟能抚到自己的头。鱼性发作忍不住和尾巴玩了好一会儿的李鱼:一不小心又玩过头了啊啊啊!

    鱼在玩尾巴,景王很容易就注意到了,不觉跟着看了一会儿。景王也没见鱼如此玩过,有些新鲜。

    待鱼停下来,景王照常将鱼捞到就近一只茶盏里,r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