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也有。

    但东风居士开口的时间节点选得实在是太好,一名玩家眨眼间神秘死亡,甚至来不及拿道具自救,答案之书的危险性可见一斑。

    教学楼内就算有鬼,也不会比刚刚那种情况更加危险。

    “分组吧。”纪珩前排的男人开口:“遇到危险也好有个照应。”这句话水分很大,说句不好听的,打不过跑最慢的就是留下充当替死鬼。

    不过提议还是得到大部分的赞同,至少比较稳妥。

    “正好一共有四组,”那人继续道:“也免去分的麻烦。”“呵。”单蒙冷笑。

    这么做得用意很明显,和实力强的人一组总归危险系数要小一些。

    他那一组纪珩实力强,苏尔脑子活络,剩下一个灵值挺高。

    “不合适。”单蒙没给他面子:“有的组才两人。”玩家总共才十来个。

    前排的人正欲反驳,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纪珩突然抱书站起来,笑了笑:“我和苏尔单独成组。”苏尔还没就此作出反应,纪珩先声夺人:“走吧。”空荡荡的走廊,双方漫无目的地前行,苏尔询问:“去哪里?”纪珩:“你想去哪?”“往下走。”纪珩点头:“那就先去顶楼看看。”“……”事实证明利用苏尔排除错误选项的方法没错,连着上了两层楼,都未曾遇到异常。

    顶层是广播室和活动室。

    纪珩:“你想进哪里?”苏尔迟疑了一瞬。

    纪珩摆摆手,表示犹豫后的答案可能不准,随手推开了广播室的门。

    器材上落着厚厚一层灰,苏尔用袖子掩住口鼻,拂去麦克风上的灰尘。

    教学楼内供电正常,按下开关,麦克风旁边的按钮红灯闪了下,苏尔看向纪珩:“好像还能用。”说完开始翻看放在一边的记录册。

    “想问天问大地——”音乐响起的猝不及防,又戛然而止。

    苏尔一扭头,就看见纪珩在折腾设备。

    “音乐配得挺应景。”纪珩随意说了句。

    苏尔的目光重新移回记录册,从日期看,上面的播音员是每周一换,名单没有规律可循。

    纪珩从柜子里翻出一个抽签桶,有一根刻着‘今日小播音员’。

    “是靠运气选取。”苏尔评价:“很新颖。”过往的副本里,规矩命运恋爱……有各种千奇百怪的故事核心,如今又成功集齐了一种。

    一边寻找线索,苏尔突然说起在天台上的经历:“当时一段记忆毫无预兆浮现,是我因为左撇子在被人教训。”全程交代的清清楚楚,甚至连女人说话的语气都重复了一遍。

    纪珩因为他的过于坦白怔了下。

    苏尔不以为然,认为有些未知的事情还是分享出来好。

    “除非是过于古板严厉的家庭,一般人很少会因为孩子左撇子进行责骂。”纪珩稍稍分析了一下:“出现在你记忆里的人……”“很模糊,但感觉是亲妈。”纪珩眉头微紧,琐碎的细节联系在一起,隐隐指向苏尔的过去并不像记忆里的那般安稳。

    对此苏尔心态平稳:“只希望别和游戏扯上关系。”好不容易想出来几句安慰的话语,还未开口就被堵了回去,纪珩试探问:“你不难过?”苏尔:“还好。”diyibanzhu#Gmail.com他一直想探究的是自己为何不能对父母离世产生情感起伏,如果责任不在个人,没必要为别人的过错买单。

    何况那段记忆不知为何已经被清除。

    皆大欢喜。

    恰在这时,楼道内传来轻微的响动。

    纪珩走到门边,一把打开门,倒是把外面的鬼吓了一跳,直接跳了起来。

    “不在这里。”没头的孩子进来绕了一圈,抱着小皮球自言自语离开。

    苏尔处在斜侧方,没有视觉死角:“估计谁又不走运地翻到玩捉迷藏的书页。”手上沉甸甸的重量时刻提醒他至少还有三百多页等着安排。

    “其实能找到些规律。”纪珩把书放在桌面上,闭眼十秒钟后翻开,内容是‘天气不错。’明显属于安全期的无用答案。

    紧接着他又翻了一次,页面中间只有一个字:是。

    连续五次,都规避了风险选项。

    苏尔嚯了声,这种概率必然不是运气,而是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