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示接下来有不少节目要看。

    适才服务生躲过一劫,这次却轮到他倒霉。

    演出人员把他拽到身边,中年人交代稍后的节目需要人配合,是个魔术,叫大变活人。

    苏尔竖起耳朵,听到这句话生出感慨,什么大变活人,说白了就是‘送你上路’。

    纪珩忽然说:“婚礼环节很多。”说这种话有些故意施加压力的嫌隙,纪珩当然不会这么无聊,万亿眯了眯眼,思索话中深意,转眼就见苏尔拿起酒杯起身,跑到另外一桌和宾客套近乎。

    他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不过是去中年人身边谈天。

    那边乔月见他们都有动作,准备过去探听一下。

    苏尔和一桌子怪物打交道,纪珩多少要盯着些,暂时没空管闲事:“麻烦挡一下。”依珠:“我去拉仇恨,有什么好处?”纪珩慢悠悠道:“城西嫁女儿。”依珠是个聪明人,很快反应过来,游戏里既然提到了这句话,证明嫁女儿才是关键,然而全场观察完,竟然看不到新娘的父母。

    得了好处用心办事,依珠扭着腰走到乔月那边,硬是拉着她的手不让人离开,说是要叙旧。

    乔月只能干着急,嗔怒道:“你干什么?”依珠云淡风轻:“实力不如我,还是乖乖坐下的好。”苏尔并不知道那边的争执,打听女方父母的消息。

    来宾都是些人面兽心的怪物,扮演起角色倒是格外认真,毕竟是拿了工钱的,从前不是没有消极怠工被主持人追责的先例。

    不过若是以往,少不得要刁难一二才配合,苏尔先前收份子钱的表现多少带给他们一些震慑,这会儿顺其自然说出两条信息。

    其一,新娘和父母关系不好,所以老人家没来参加婚礼。

    其二,新娘有个双胞胎姐姐,听说暗恋妹夫。

    闻言苏尔深深感叹:“多么狗血的剧情!”扮成怪物的宾客表示同意,一年比一年拿到手的剧本狗血,吃人就行了,还讲究个规则。

    当然他们只能心里想想,不敢出声抱怨游戏。

    苏尔带着打听到的消息走到纪珩那边,最后总结:“姐妹间有嫌隙。”万亿这时也回来,费了一番波折,打听到的消息和苏尔差不多。

    “正常情况下,要先寻找新娘的父母和双胞胎姐妹,一层层抽丝剥茧,”苏尔斜靠着椅背:“但这又不是一个副本,有着完整的主线剧情。”仅仅一个小游戏,怪物也只是兼职走个过场,不会搞得太麻烦。

    万亿:“我倒有个想法,游戏名字。”他没详细说出来,不过纪珩微微点了下头。

    不管是替嫁还是双胞胎姐姐想要搞破坏,龙凤呈祥是喜事,所以绝对不能让这场喜事变丧事。

    有了思路再去看周围很快就有不一样的发现,一名服务生从开场便蹲在角落里整理花篮,苏尔眼尖,好像瞧见篮中有什么别的东西。

    纪珩和万亿同时走了过去。

    女服务生低着头,感觉到人走来冷不丁发难,手里的纸刀砍过去时变成实体,纪珩和他周旋,万亿则负责把花篮拿到一边,拨开一看,里面的瓶子里罐着些浑浊的液体。

    拧开瓶盖往地上倒了些,有腐蚀性。

    女服务生怒了,不想还没轮到自己的戏份就被拆穿。事已至此,决心先弄死一个再说。

    可惜她碰见的不是软柿子,几个回合下来,纪珩踢到她的腹部又贴了张符,直接把人拖去了外面苏尔轻叹:“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话中的壮士自然指的是女服务生。

    没过多久,纪珩再次回来,似乎才洗过手,正用纸巾擦拭。

    “走吧。”他对苏尔说:“说不定还能赶上城东吃月饼的活动。”苏尔:“拿到提示了?”刚问完便看到适才司仪给的那只玫瑰花上浮现出字迹。

    他的是无解,环顾四周,除乔月外所有人都有一行小字。

    苏尔过了必死局,没得到信息在意料之中,看到乔月也没有,好笑道:“什么情况?”纪珩:“服务生最后问‘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念了一串玩家的名字,说是大家合作发现的。”当然他省略了乔月的名字。

    苏尔竖起大拇指:“够狠。”然后问:“服务生还活着么?”纪珩点头:“半条命。”说白了就是一群雇来演戏的怪物,不值得费大力气弄死。

    下楼时,纪珩没主动提起得到的线索,苏尔发现自打从镜子里的世界回来,对方便在有意隐瞒一些东西。

    忍不住停下脚步:“你不准备和我一起进必死局。”相当笃定的口吻。

    纪珩眸色一沉。

    苏尔:“为什么?”不等回应,便自己开口回答:“因为不想让我涉险?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情况很复杂。”纪珩面容冷峻:“至少从目前得到的消息看,必死局我自顾不暇。”苏尔正欲争辩,纪珩沉声道:“以你现在的实力,落单碰到厉鬼会格外麻烦。”争吵无济于事。

    如果对方坚持不使用组队道具,他也没辙。

    苏尔心思一动:“打个赌,如果我能大幅度提升自保的能力,你就得同意一起入必死局。”纪珩:“这么短的时间内……”苏尔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