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沈诏一听,激动了,“快快快,快扔,我自己去捡!”宋之言,“……”站在沈诏旁边的冉冉撞了一下沈诏,说,“诏宝,那是越枫吗?”越枫从楼上上来,真的提了一个老大的蛋糕,粉色的纸壳包装,之前还在抱怨嘀嘀咕咕的沈诏看见他了,一下愣住了,“望望,你快帮我看看,越枫那逼是不是真的给我买蛋糕了?”顾望往窗户外边看了一眼,也愣了一下,他看自己看不明白,他看别人还是可以的,这就像当代母胎单身,专业感情分析师,就是分析自己不准。

    顾望还在想怎么告诉沈诏,宋之言想都没想,直接说,“越枫这是想泡你啊诏子。”沈诏眉头皱起,越枫是贺清桓的发小,贺清桓现在跟望望之间一言难尽,按理来说,他不能跟越枫有牵扯。

    越枫过来了,他把蛋糕递给沈诏。

    “谢谢你昨天教我打羽毛球,祝你生日快乐。”宋之言愣住:这特么好会泡!

    越枫知道如果单纯为了沈诏生日买蛋糕他肯定不会收,但是绕个弯子找个理由,就不一定了。

    沈诏比较傻。

    顾望看着沈诏拎着蛋糕在走廊转圈圈,无奈的重新开始做作业,他也不能一辈子把这两人守着看着,感情上的事情,谁都插不了手。

    贺清桓是在越枫之后上楼的。

    现在是下午,周二的晚上是没有晚自习的,沈诏挑了个好时候,现在教室和走廊里只剩下了要去给沈诏过生日的人。

    沈诏的同桌冉冉,他们的班长团支书学委,还有几个男生,顾望有印象但不知道名字,再就是越枫了。

    贺清桓是抱着一束向日葵上来的,他直接塞到沈诏怀里,“生日快乐。”沈诏呆呆的说了谢谢,周围人也都震惊了,沈诏没跟他们说贺清桓也要去啊。

    跟贺清桓一起哎,有点紧张。

    几个女生开始照镜子搞发型,补口红。

    沈诏没那么自作多情,他想都不用想,都知道贺清桓肯定是为了顾望来的,给自己买花都是顺便。

    尼玛的岁数和名字都没写,敷衍成这样!

    贺清桓站在顾望窗台边,问他,“还有多少?”顾望笔没停,“还有一张卷子。”除了在写的,还有一张数学试卷。

    贺清桓跟他们不一样,他是专门的提优卷,量没其他人的大,提优卷对于贺清桓来说也不算难,他在下课之前就已经全部做完了。

    顾望话音刚落,贺清桓的手臂从他眼前横过来,勾了他桌子上的另一只笔,将他放在一旁的试卷直接抽了过去。

    他站着,试卷垫在窗台上,窗台很窄,但因为是顾望的试卷,贺清桓比写自己的试卷还要认真。

    宋之言脑子一抽,“贺哥,帮我也做做呗。”大概是顾望面前的贺清桓看起来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才让宋之言如此放肆大胆。

    贺清桓做题速度比顾望要快很多,这些题目,贺清桓都快做烂了,别人刷一百道,他刷一千道,就是已经上了最好大学的顾望的题量,都不一定有贺清桓的多。

    贺清桓做完了顾望的,直接把宋之言的抽过来,三分钟,他把宋之言的试卷丢了回去。

    宋之言,“……”这别不是瞎做的吧,但是不是对的他也不知道啊。

    顾望试卷上边的字工整好看,还贴心的写了顾望的名字和学号,宋之言的试卷,选项直接飞到了括号外边,简答题全是连笔。

    宋之言:这大概就是爱情叭。

    “做完了!”顾望把笔一扔,伸了个懒腰,贺清桓在窗户外边抬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顾望往后一躲,差点连人带凳子倒下去。

    冉冉跟沈诏走在前边,她压低声音问道,“顾望是在跟贺清桓谈恋爱么?”沈诏,“没有,是贺清桓在追我们望望。”冉冉惊讶的捂住嘴,“不可能吧,之前不是顾望追贺清桓吗?怎么现在又是贺清桓追顾望?”沈诏也不知道怎么说,他也不清楚这两人在干嘛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但他完全是站在顾望那边的,他凶巴巴的,“怎么,是我们望望不够帅还是不够优秀,让他贺清桓追怎么了?”冉冉掐了他一把,“凶尼玛凶,我就问问!”-You清吧坐落在繁华的市中心,天还没完全暗下来,但每条商业街道的灯已经亮起来了出来散步的人也多,广场上的鸽子还在。

    他们从广场路过,沈诏提着蛋糕在前边跑,“艹尼玛,别追老子!”或许是他身上带了蛋糕的甜味儿,他一进广场,鸽子就追着他跑,不是因为要吃,纯粹是好奇那种甜甜的味道。

    一群人十几岁的少年少女,格外惹眼,尤其是走在最后面的几个男生,一看就不是普通家庭出来的男孩子。

    贺清桓看着地上的鸽子,白的灰的都有,擦着地面到处飞,喜欢呆在喂食的人的身边。

    高一下学期的春游,顾望抱着一袋喂鸽子的跑到贺清桓跟前,“阿桓,我们喂鸽子去啊?”贺清桓本身就不爱参加集体活动,春游都是不情愿的,他也不喜欢鸽子,更别提去喂。

    “不去。”他拒绝得干净利落,毫不犹豫。

    “好吧,那我自己去。”顾望又噔噔噔的跑开了,那群鸽子围着他,往他头上跳。男孩子终于烦了,他抓着食乱撒,“妈的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