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田中偷偷的打,我们装不知道。

    ———————————————————————————————————————第二天的训练并没有惹出什么麻烦,柳推断可能是明天的冰帝学园祭吸引了捣蛋头头例如仁王例如丸井例如切原的绝大部分注意力。

    他很享受网球部这样相安无事的日子,只可惜自从升到立海大附中尤其是结识了切原之后,这样的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

    当天下午仁王一直呈现癫狂状态想要拉着全立海网球部的社员在任何一件事上打赌,试图将自己脑袋上“明日斩立决”的牌子陷害给别人,只不过众人此时避他唯恐不及,整个部活敢靠近他周身三米之内的就只有柳生一人。

    仁王很感动,跑过去叼着饲主的衣角泪流满面:“比比,还是你对我最好~”柳生见他如此,心中涌起一片怜惜,蹲下身子摸着狐狸柔软的毛发道:“那相信仁王君不会在明天的冰帝学园祭上装扮成对你最好的我了。”仁王当即双眼闪着寒光四处扫射着,妄图找出是谁告诉柳生自己心里打的小九九。

    他找了半天,觉得还是跟切原组双打练习的立海军师柳某人最可疑,便携带着一头黑压压的乌云凑了过去。

    “参谋~~~”切原原本胸有成竹地跑去球场边缘接球,被这一声千回百转的呼唤声刺激得狠狠打了个寒颤,手中的球拍“啪”地落到地上。

    他懊恼地捡起自己听从柳的建议刚买的85磅球拍,火大地扭头,入目的却是仁王阴森森的狐狸脸。

    二年级王牌选手登时没了脾气,见对方阴测测看过来,吓得缩到柳身后躲藏着,牙关止不住地打颤:“柳前辈,仁王前辈今天怎么了?”孩子,你就是那传说中的天然呆啊……柳宠溺地抚摸着后辈高高翘起的黑发,回答道:“可能是从你柳生前辈那里吃瘪,来找你撒气吧。”——当然,从仁王一脸兴师问罪的表情来看,这件事的可能性只有12%。

    欺诈师挥舞着手臂阐述完自己的怀疑,不料柳同学神色不变笑道:“仁王你少开玩笑了,这种事情如果还要我去告密,柳生怎么会这两年一直把你吃得死死的?”他说完,优哉游哉地掏出资料本,在仁王的档案一页写下了自己刚刚得出的“此人受刺激时智商会降低94个百分点”结论。

    仁王啐了他一口,正待反驳回去,腰上突然横了一只手过来,自家搭档那熟悉的声音传来:“好了,消消火回去练习吧,现在你是说不过他的。”狐狸恨不得低头咬掉他的胳膊,见柳一脸“同学你怎么敢说我说的不是实话”的得意神色,万分后悔自己跑来找羞辱的愚蠢举动。

    在仁王被柳生半拉半拖弄回A球场后,柳对陪练的两个非正选道:“你们两个刚刚休息完,现在进行单打吧,我跟赤也到休息时间了。”切原乖乖跟着他走到休息区,忍了半天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前辈,为什么我觉得你跟仁王前辈好像不合?”“没有的事,”柳坐在长椅上懒洋洋伸着懒腰,紧阖的双眼弯成两个月牙,叹道,“只不过我们都把抢白过对方当做乐趣罢了。”自己跟那只狐狸应该就是所谓的狐朋狗友吧。

    柳一直希望自己身边能够有这样一个朋友,平日里以挖苦对方揭对方伤疤为乐,遇到了事却能相互体谅宁愿自己受累。

    不过环顾四周,立海网球部很显然没有一个符合标准的,柳一想到自己跟真田指着鼻子互骂“贱人”,或者跟切原你来我往唇枪舌战互喷硫酸,就浑身发寒。

    唯一有这个条件的就是仁王,只可惜他有个柳生在旁边,自己若是想要跟他发展一段纯洁的友谊,难保柳生不会疑心,这一对本来好好的,自己又何苦搅乱他们呢。

    柳莲二曾经在柳生的资料中郑重补充过伪绅士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自己要不注意惹恼了此人就不好了。

    军师神游天外时,切原坐在他旁边转动着球拍,时不时偷偷瞟他一眼,思量着昨天那个邋遢男人究竟是谁。

    切原当时没觉出什么来,回到家却渐渐发觉那人的眉眼自己看着实在眼熟,很可能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过的,因此想要提醒柳提防着他点。

    他一件一件回忆着自己最近这段时间惹的事,待想起前段日子闹得最大的那场时一惊,不及细想就摇晃着柳脱口大声道:“前辈,我想起来你昨天偷的那个男人是谁了!”网球部登时响起一片“哎哟”“哇啊”的叫喊声,几乎全网球部的都听到了切原刚刚的话语,这会子全都见鬼似的望着柳说不出话来。

    柳:……什么叫我‘昨天偷的男人’……柳以前一直觉得,切原对于道路的记忆能力无限接近于零这件事已经是最值得他郁闷的了——他现在才知道如果切原很不巧将对道路的记忆能力全都无私地叠加到了对人脸的记忆能力上,才是他真正的苦难开始。

    第27章约定柳莲二在觉出事情不对头的瞬间就抬手死死捂住了后辈不断开合的嘴,又怕这样做还不保险,干脆翻个身子把人压到长椅上低声道:“赤也,如果你不小心在仁王或者弦一郎面前把真相抖出来,你柳前辈可不保证不会做出把你跟你家副部长单独关进小黑屋的过激行为。”切原迅速红了脸,